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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都被他掐在掌心。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今葆确实觉得他那东西不一样了,变形了?整容了?
尖头挑勾顶底,物身粗长,里头似嵌珠子,肉蠕珠动,蹭刮她每寸肉褶。
"唔……唔!"
"我知道你的敏感点……为你镶了五颗珠,左二右三,你右边的小肉弹滑柔润,一顶,你就缩……嗯?是不是?"
他抽插来回,游刃有余,看今葆逐渐扭曲的脸,在暗影里咯咯地笑,舌掌舔她乳头,发出砸砸声音:"嗯……这个礼物,你喜欢吗?"
今葆只觉浑身震颤,穴心像被手指肚一下下揉着一样,左右旋动,迎纳有度。
谁也没有叶长安这么了解自己,肉柄搅捣,哪里该点,哪里该顿,长深,浅出,叶长安控制自己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凿一下。
"啊……"
今葆高潮来得太快了,快得自己都没想到,就那么开了闸往外喷涌,吸着他的肉头,一抽抽地往里。
逼仄车厢,叶长安不能大动,只得频频小幅度的抽添,被她这一哼,整个人也空白了,慌忙抽出,浇在她大腿上。
一遍遍擦,用湿巾擦,用毛巾擦,直到身上没了他的味道,她才敢回家。
"叶长安,我不能再和你来往了……"
"今葆,我想你,想和你做爱。"
"叶长安,你知道我不能。"
"今葆,来吧,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今葆握着电话,心头焦灼,如内煎熬。
他则像狡猾的猎人,一个个字引诱她
“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
家中安静,只有钟摆嗒嗒作响,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催烤人的意志。
今葆霍地站起来,决定在一个闷热的午后再见一次叶长安。
房间里,挂厚重不透光的窗帘,门窗关得严,只有空调在暗室隐蔽的扇缝里呼呼吐凉。
如同所有的酒店一样,即使一夜金价的星级豪华房,也是千篇一律的白床单上和规矩陈设。
里面也住千篇一律的男人和女人,做千篇一律的事。
滚压辗转,赤膊裸腿,黏湿肉体,交缠低喘,叶长安趴在今葆的身上,用力挺动,背脊肌肉线条渗出晶体汗珠,向上拉伸,他深深一顶,喉腔滑动,不小心就泄露一声"呃嗯……"
肌肤摩擦,女人长腿勾缠男人腰际,长发披落,她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嘶。
叶长安捏着她的乳,也去咬她的耳朵:"再使点劲儿咬啊……"
不知是说上面还是下面。
她用力,牙齿撕扯肉肤,阴口紧夹肉头,狠狠咬。
今葆咬他,狠狠地咬,终于咬出血印来,底下更是夹得他寸步难行。
叶长安面容变形,享受又痛苦,扶住她的腰,狂力迎撞,目光逐渐暴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你老公有我好吗,嗯?"
强劲摩擦,肉粘着肉,生热冒水,他那东西实在是妙,珠肉诛心,有磨有搅,每每回旋必触花心,直让她淫水狂流,顺股而下。
滑腻生奇痒,哑呼啦啦地沸腾,今葆闭上眼,头往后仰,脚趾一蹬,眉心对折,轻咬下唇,吃劲儿一呼。
来了!
"还要吗?嗯?阿葆……"
他格外地体贴温柔,绕臂搂她入怀。
今葆轻轻闭上眼睛,半晌,轻叹一声:"我太坏了太渣了!"
叶长安笑,为她点了支烟,自己也燃了一根,缓缓吐道:"阿葆,你终于长了心。"
"什么意思?"
叶长安依旧笑着,笑意却见幽怨:"跟他离婚吧。"
今葆定住。
叶长安继续说:"人这一生,总能遇到婚姻和性,遇到爱情也不稀奇,可是,人与人,难能遇见’理解‘【注】。今葆,围城之困,温水煮青蛙,不如跳出来,同我一起肆意人生……"
今葆推他:"你别说了,我要走了。"
叶长安搂住她,再拥倒,凑唇而吻,吻她唇颈到胸,一寸寸磕下去,整个人都埋在她腿间。
"他会吃你吗?"
"他会像我这样啃咬你吗?他知道你阴蒂中央小肉的位置吗……"
叶长安吃一口问一声,声音都含糊咕哝。
今葆要挣扎又不起:"叶长安!你放开我!"
"他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小穴吗……我想让他看我吃你的小穴,舔出声,吸出水……让他看看他的老婆怎么被我吃……"
"叶长安!操你妈!"
他声音被她的爱液浸没,再慢慢浮上来:"他不能给你这些愉快……否则你不会来找我……来,来,今葆,让我再爱你一次。"
他抬起挂满水体的唇,一挺腰,蛟龙入港,水中戏珠。
急进缓出,叶长安仍挑起嘴角:"他会为了你镶珠子吗?他敢吗?"
今葆被他填塞堵紧,心里头也惶惶,动一下,肉珠就刮磨她一下。
"今葆,跟他离婚吧,一纸合约罢了,趁你们没孩子,跟我继续快活。"
"滚!你个大渣男!"
今葆踢他,挠他,咬他,心里头发狠地恨!
可是唯独身体紧紧吸黏,被他左一下右一下入了个天翻地覆,欲死欲仙。
五珠嵌于腠理,齐上齐下,触点按动,今葆倒吸一口,软下去,勾住他,递上唇,同他缠舌交津,整个人都被他虏了,腿也完全打开,由他冠珠进出。
叶长安抱她坐起来,二人面对面相望,却若隔成此岸彼岸。
目色渐迷,媚欲横行。男与女,他和她,唯一的交合便是性,其余的,只是一个寻归属感,一个寻安全感。
今葆上下颠颤,入到最底,她发出疾呼唔,我要来了!
到了高潮,两个都战栗,谁都知道攀上顶点就意味着担心坠落。
"今葆,你离不开我的,我有你爱的明月珠。"
叶长安从后面搂住今葆,今葆挣脱:"别闹!"
"呵呵,你不离婚也行,我还要见你,你知道,我跟你,断不了。"
今葆一边胆战心惊地听,一边起身捡床上地上的狼藉之物,一件件套回去。
"他要下班了,我先走了。"
今葆很焦急,一面怨自己,一面又忍不住想,她要完,真要完!
太匆忙,有东西掉下来,她没看见。
她丈夫早回来了,今葆进家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