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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自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夜渐黑沉,猎猎的风从窗户灌进来,一直冷淡的男人突然在她背后问了句:“你冷不冷?”
许忆澄睁开眼,捂紧身上的小被子摇了摇头:“不冷。”
“哦。”男人轻描淡写道:“我倒是挺冷的。”
“???”
她转过身,便见男人身着一条薄衬衫一动不动躺在她旁边,才猛然的意识到被子全捂在了她身上。
而且看那boss平日里各种生人勿近的冷傲模样,现在一瞅,居然发现睡觉没有被子盖的他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怜兮兮。
许忆澄心里一软,从身下拔出被子的一角盖到他身上,好心的问:“还冷不冷?”
他嘴角往上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嗯,有点。”
许忆澄颇为苦恼的捏着下巴仔细思量片刻,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多分一些给他:“这样呢?”
“还是冷。”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搂着她的腰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抱住,才满足的哼了声:“这样好多了。”
他说的倒轻巧,他确实是好了,可恶的是她被搂在一个温热怀抱里,身后抵着某个恐怖的东西,他的鼻息还有意无意喷在她后颈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人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反应,她惊得在他怀里瑟瑟发抖:“boss你……你……”
“别怕。”他安慰她,牵起她的手贴在她乱跳的心脏上方,往下按,嗓音沙哑:“乖,睡吧,它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想出来见你一面,在你伤好之前,我保证不让它欺负你。”
得到男人的保证,许忆澄总算安稳的睡到日上三竿。
第二天醒来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温度,她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惊坐起。
人不见了,她心情低落的垂头,锁骨上几处艳丽的咬痕便映进了眼里,想必她boss昨晚也是忍得痛苦,才拿她锁骨泄愤的。
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遮住咬痕,起身一瘸一拐的打开卧室的门走进客厅。
厨房里传来水开的声响,她疑惑的走过去:“小白,你在煮什么东西?今早有看到我boss走吗?”
前面的问句只是暖场作用,后面的才是主要目的。
男人闻言放下瓦罐盖,捏了捏耳垂,转身无甚感情的看了她一眼:“你的小白有事先出去了,你的boss倒是还没走。”
被抓了个现成,许忆澄抽了抽嘴角,飘进厨房。
“真香,boss你在熬什么汤啊?”
话题转移的有点僵硬,说着也不待他回答,就自顾自的拿起碗里的勺子作势要去舀汤喝,急色的样子简直就是实打实的小馋猫,被贺朝影严厉的制止了
他夺过她手里的勺子:“还没好,你急什么?”
许忆澄扁扁嘴:“可是我好饿。”
她抬起双眸,雾气蒙蒙的望着他,在他的注视下拍了拍自己干瘪瘪的小肚子,学着他昨晚语气:“你看它一夜没进食,已经饿成了这样,想吃你煮的东西。”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匀称美型的腹部,眼皮跳了跳,一把丢下勺子,躬身警告似的钳制住她的下巴,薄凉的唇印上她的唇瓣,浅尝辄止的吮了几下:“你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给你熬完汤我一会儿还要去上班,不要勾引我。”
他把她抱去客厅,丢在沙发里,把一杯刚泡好的热牛奶塞进她手中:“等着。”
许忆澄:“……哦。”
她美滋滋的捧着杯子看着男人进了厨房,过了几分钟又端着一大碗骨头汤出来放到她面前:“好了,吃吧。”
她望着碗里鲜美的骨头汤,舔了舔下唇,内心很是澎湃激动:“boss你简直是世界的瑰宝,我能爱你一辈子!”
贺朝影挑了挑眉梢:“就因为一碗排骨汤?”
许忆澄咬了口排骨上的嫩肉,口齿不清的“唔唔”两声,算作回应。
男人似乎是不高兴了,垂着眸,不动声色的把挽起的袖口重新理好,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有件事需要通知你,经过我和黛妮老师的商量,决定取消你作为h.v主场模特参加新加坡秀场的资格,换成他人。”
“什么!”
许忆澄咬到舌头,呲了一声,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而且她对新加坡之秀也不是特别的热衷,但听见眼前这个男人亲口说出换掉她的话,还是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男人给了她几秒钟反应的时间,又接着道:“作为一个成年人,做任何事之前都应该考虑到它带来的后果,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公司不是慈善机构,你腿上的伤在短期内好不了,h.v不会为了没有结果的事做无谓的等待。”
这个人在用上级对下属的方式和她说话,许忆澄颓着脑袋,食不知味的点点头:“我明白的boss。”
贺朝影看着女孩沮丧得都快低到碗里的脑袋,情不自禁的抬起掌心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郁闷什么?h.v不会等你,我会等。”
他这一动作,女孩子的头反而埋得更低了,伸手从旁边勾过一个空碗,夹了一大块排骨放进里面,又舀了一些汤递给他。
男人被这无声的讨好取悦到了,就着她拿碗的手喝了两口汤,门铃声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一阵惹人烦的叮铃铃声过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许小姐在吗?我是聂锋,上班路过这里,顺便给你带了些补品,你的伤好点了吗?我有些担心。”
第50章求求你们结婚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门外的声音彻底把两人间温馨暧昧的氛围变得紧张又微妙。
碗里的汤冒着热气,源源不尽,连空气都升了温,给这本就嚣张跋扈的时刻莫名添了一团火,许忆澄握着勺子的手迅速往回。
贺朝影眸底瞥见她的动作,嘴角往下抿着,眉峰轻挑,神色复杂的一把拽住她手腕:“你似乎很紧张?”
“没有啊,你看错了。”
许忆澄心里打了个鼓,连忙否认。
门外聂锋敲门的声音还不依不饶的响着,好像今天见不到她就不肯走一样,执着得很。
许忆澄干脆假装自己是个小聋瞎,听不见。
贺朝影面色寡淡的审视了她一番,见她故作淡定,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才松开她的手,懒懒的靠回沙发里,微闭眼帘,修长分明的五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沙发。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许忆澄抓住时机,端起碗就想逃。
“等等。”
“怎么了?”
刚起身还没来得及溜走的许忆澄哭丧着脸,慢慢转回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问。
贺朝影眸色深沉的盯着她的眼睛,抬起食指轻点自己的嘴角:“继续喂。”
他的唇部线条本来就性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