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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很美的姑娘,从小就认识,定了娃娃亲,等了他许多年,他说、他说等他在京再呆一年,便回家,八抬大轿将她迎娶回家门,他说不能辜负了她”
最后宋白几乎是语不成声,哭的像是快要断气了一般:“可是他最后,还是辜负了她。”
盛沅愣住了,一向冷酷的外表出现了裂缝,他此刻的表情很怪异,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哈哈哈哈哈!”宋白忽然大笑了起来,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有用吗?有用吗!”
盛沅忽然想起,他好像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齐居延他有心上人了。”
同样的话语,但那时自己的声音却尽带嘲讽:“不就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不会被锁吧
☆、开端
那日的一句句话,瞬时都如雨后春笋一般,在这时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盛沅的表情很是难看,还带了点煞白,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但因为抵在某个地方,让宋白的身子一抖,一声嘤咛从他喉头传出,带着暧昧的感觉。
盛沅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一下一下的蹭着,宋白被绑着眼睛,此时那块布已经是湿透了,快要滑下他的眼睑,盛沅凑过去,胡乱的吻着他的脸颊,他此刻心里如乱麻一般,仿佛只有这样的亲密才能让他暂时忽略那慌乱。
他伸手,解开了宋白脸上缠的乱七八糟的带子,吻上了他半磕着眼睛,湿的一塌糊涂的睫毛,他嘴里喃喃道:“对不起”
“对不起小花”
盛沅便这样不停的喃喃着,身下用力的撞击刚才让宋白嘤咛的哪一点。
宋白的眼睛徒然睁大,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拖入了欲望中,此时他眼中带着水光,如一翦秋水,眼尾微微发红,红肿的嘴巴微张着,发出一声□□,诡异的快感从尾巴骨上升,如细小的电流般,滚过全身。
“嗯”
在颠簸中,宋白咬着嘴唇,像是在抵抗着这快感一般,脸上布满了眼泪,嘴中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
盛沅用手指挑开他的嘴,按在他的牙齿那里,微喘着吻着他被汗湿的脸颊:“不要咬着嘴巴,你明明也很喜欢,对不对?”
他身下又用力往那处顶了几下,破碎的嘤咛终是破口而出。
盛沅将手指挪开,将头凑过去与他接吻,透明的津液沿着两人的交接处滑下,盛沅像是故意一般,将这个吻带的糜烂不已,宋白的眼光早就呆滞了起来,任着盛沅对他做什么。
盛沅在接吻的空隙中,含糊的道:“不要反抗了,你看,你不是很喜欢吗?”
房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盛沅又道:“我也很喜欢。”
他十分着迷的看着此时已经迷离不已的宋白,眼中带着痴迷,他勾起宋白削瘦的下巴,像是喟叹一般:“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如此着迷”
盛沅的话,送进了宋白的耳中,混沌中,宋白的思绪慢慢远去,这句话,似曾相识,有人也以同样的语气这样与他说过,那日阳光正好,他记得那时说出那话的人背着阳光,高大的身躯仿佛被度上了一层金边,他已经记不太清当时的心情了,那人说他着迷于自己,当时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现在早已是物是人非,回不到过去了。
房中只听的见重重的喘息声,忽然房间的门被人“咚咚”敲响,成进提着个嗓门喊道:“公子,公子!”
宋白的身子一僵,成进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他下意识的某处一缩,让盛沅深吸了一口气,他伸手按住宋白的腰部,安抚道:“无事,无事”
说完,他的声调徒然提高,冲门外吼道:“滚。”
成进扣门的手一顿,他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喘息声。
可是这尸体已经运过来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可能走。
正当他踟蹰不已的时候,房中传来了宋白嘶哑的声音:“你把他”
那声音一顿,像是带了一丝哽咽,成进听见宋白说:“你把他找一块好的地方,埋了,一定要找一块好的地方。”
成进觉得奇怪,就这样便将齐居延的尸体处理了?就让他们自己埋了,不用管毕福吗?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主子啊!
成进还想要说什么:“可是”
宋白的语气又变了些,哑的更厉害了些,比先前还急促了些:“叫你去,便去,别、别可是”
成进张了张嘴:“公子不去吗?”
“滚!”
只听里面盛沅不耐的大吼,接着,房中便听见了床板的“嘎吱”声,与宋白压抑的带着喘息的抽泣声。
瞬时,成进的身子一僵,他虽未行过房事,但也听那些下人们插科打诨过,知道个大概,他知道人们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床板会“嘎吱”“嘎吱”的响,还会不停的喘气,可是这件事情是一男一女才能做的,两个男人如何可以!
房中隐约传出的抽泣声,让他觉得,宋白很痛苦。
他呆呆的叫了一声:“公子?”
盛沅再次传来一声吼:“滚!”
“公子”成进喃喃道,他忽然反应过来,像疯了一般敲着门,拍的“咚咚”的响,他没经历过这些,但他怕宋白出事,他以前听别人说过,有个有钱人包了一个小官,强行与他行房,结果闹出了人命,他听那些人说,两个男子之间本是不能干这种事情的成进很怕,他哭道,“公子,公子”
盛沅没有再吼了,宋白却道:“我无事,你走吧”
成进拍门的动静小了些,可还是在叫:“公子”
宋白又道:“我无事,你走吧。”
成进不拍门了,站在那里,他的脸色没有血色,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去,把齐居延埋了。”
屋外的成进,久久没有说话,过了那么一会儿,他答了一声,打在门上的阴影便消失了。
盛沅咬着他的耳朵:“他走了。”
宋白沉默着不说话,盛沅低笑道:“还算他有眼色。”
两人交缠着,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心却隔得越来越远了。
无尽的纠缠中,宋白的意识越发的混沌了起来,他忽然开口道:“如果他没有眼色,是不是又要被你杀了。”
盛沅的动作一顿,宋白闭着眼睛,意识被欲望掌控着,说出的话也有些口齿不清,但是盛沅还是听到了,他的耳朵贴着宋白的嘴唇,就听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