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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说的是:“盛沅啊你从来都没有将人命放在眼中。”
宋白闭着眼睛,浑身上下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他闭着眼睛,无力的在盛沅的身下承欢,浑身粉红,一只手用手背挡住眼睛,指缝间有水渍溢出,盛沅将他的手挪开,低低的道:“那是因为,那些人从没让我在乎过。”
宋白身处混沌中,应当是没有听到,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拿起,放在嘴边轻吻:“小花,我只在乎你啊”
宋白在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的在乎,如此沉重,让他怎么接受的了。
又一波快感向宋白袭来,犹如一波海浪,将他狠狠的拍在了沙滩上面,他如同搁浅的鱼一般,只能张大嘴呼吸。
盛沅胡乱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叫道:“小花啊小花……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错,我有罪,这段删掉了,我重新写,真的很抱歉……重写的会和这个有比较大得出入,真的抱歉……
☆、黑夜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后来简直就是冲着那一点横冲直撞,宋白被弄得全身颤抖,到后来简直是语不成声。
无数破碎暧昧的嘤咛从他喉间发出,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盛沅从抓住他的手腕变成扣住他的手掌,紧紧地十指相扣,吻着他的唇疯狂的厮磨,宋白清晰的感到后边那处的巨物急剧的肿大,在最后关头,犹如岩浆爆发一般,全部喷在了那处。
宋白瞬时被烫的全身哆嗦,瞪大了眼睛,也达到了顶点,一瞬间,犹有五斑斓的烟花在他眼前绽放,让他头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盛沅趴在他的上面,将头放在他的颈间,重重的喘着气,湿咸的汗水沿着两人的肌理流淌着,一时间房中的氛围旖旎不已,漂浮着浓烈的膻味。
盛沅放开了他的手掌,双手揽住他的腰,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过后的慵懒之感。
盛沅的手摩挲着宋白的鬓发,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小花啊”
可那叹息刚溢出喉咙,便泯灭了,正如他僵在嘴角的微笑一般。
盛沅看着宋白,眼中有一丝不可置信:“你”
宋白的眼中哪里还有什么恍惚,眼底一片清明,带着让盛沅心痛的恨意,他的双手此时握着一把短刀,那短刀几乎全部没入了他眼前小麦色的胸膛中,殷红的血源源不断的从伤口处涌出,打湿了两人之间的间隙。
那一刀,宋白应当是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扎在了盛沅的左心口上,没有一丝犹豫。
宋白的嘴微微张着,他轻轻的说:“早该这样了。”
“我早该这样了。”
那血犹如江中的水流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盛沅的脸色因失血过多,显得十分的苍白。
他用手拂过那伤口,短刀还没在那里,他的手被鲜血浸湿,嘴角处还涌出了血迹,半响后,他忽然低笑了起来,震动着胸口而牵扯到了那里的伤口,让他咳了几声:“血止不住,这刀是银制的?”
宋白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刀把,摩挲了两下,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白的有些透明的指尖,他淡淡的道:“对啊,这刀,是银质的。”
宋白缓缓起身,嘴唇贴在盛沅的耳廓上面:“这还是你告诉我的,龙族的人啊,什么都不怕,就怕这银,若是被银划破了皮肤,是很难愈合的。”
忽而他大笑几声,眼中闪过的不知是泪花还是什么:“世人皆知龙族强大狂傲,却害怕这小小银器,果然阴阳相生天下平衡,一物克一物,果然是对的。”
他慢慢的,用手握住那短刀的刀把,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将短刀猛的拔出,把盛沅给掀在了一边。
刀全部离开血肉的时候,那血犹如喷泉一般,全部涌了出来,染红了一半的床褥,盛沅□□的倒在了一边,眼中涣散,疼痛与震惊都在向他远去,他的声音微弱,但宋白还是听见了:“你一直想杀我?”
宋白看着毫无生气的他,低眉道:“是你逼我的。”
盛沅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慢慢的将手抬起,遮住了眼睛,血沿着他的嘴角慢慢涌出,他咳了两声,胸腔喘着气,道:“你错了,克我的,从来都不是银,而是你啊”
宋白因为他的话,身子久久没有动弹,他的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般,盛沅的指缝中,有水渍混着血水流出。
旁边的人生气慢慢的在流失,盛沅应该快要死了吧,宋白想道,他虽然知道,真正的盛沅,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可他心中还是如针扎一般,大概,这就便是一场孽缘吧
他慢慢俯下身,双唇渐渐的贴上了那被血水染红的嘴唇,盛沅的手动了动,然后再无动静了。
“再见了,”宋白看着他的脸道,“再见了盛沅。”
在他的唇移开的一瞬间,盛沅的身子从与他接触的那一点开始向下蔓延,逐渐的化作了粉色的花瓣,犹如他刚进来的时候的那般,渐渐的消散了,满眼的血迹化作了漂亮的粉红,抹去了痕迹,仿佛刚才那场杀戮根本不存在一般。
他的鼻翼间传来了熟悉的花香,果然,宋白猜的没错,他将盛沅杀了,便是真的可以离开了。
他渐渐地被花瓣渐渐包围,不停的沉浮飘荡,柔和的就像是躺在摇篮上一样,他伸手,接住一片花瓣,在手中摩挲,出去了,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在外面,那个暴戾狠绝的盛沅,也在等着他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宋白在这沉浮的花海中不知呆了多久,意识渐渐远去。
他知道,自己要离开了,要离开这个虚假但自己又曾呆过的世界,本不应该有牵挂的,但是那一张张脸还是从他脑海中迅速的滑过,瞪着一双眼睛的妇女,是余氏,长的虎头虎脑的,是成进,刚毅不阿的,是齐居延。
再见了,他在心中叹道,来生一定要投个好胎,不要不要再遇见我了。
“宋白”
“宋白”
是谁在叫他?一声一声的,没有停歇过,那声音苍老嘶哑,犹如遥远古老的歌谣一般。
“宋白”
“宋白”
这个声音,宋白以前听过,十分熟悉,这人以前问过他,问过他是谁,不过这次,他并没有问自己是谁,他直接叫的自己的名字。
因为无论谁来问他,他都会答道:“我是宋白。”
狐族内宫
一众长老跪在佶丘房前的门口,皆以双手伏地,长跪不起。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扇红棕色的门缓缓的被打开了,一个青耳小狐狸从里面出来,双手相扣,举过头顶,向众人一拜:“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