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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盟下班已经是半夜,上个礼拜调到工作组开始他就没在十二点前回过家。同事捎他到胡同口,八月的天气正炎热不堪,程盟下车立刻出了一身汗。
他把领口几颗扣子全解开,大半夜的没人看得见他衣容不整。长长的巷道像是走不完一样,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其中回荡,安静而沉闷。
一阵晚风吹过,程盟的脚步顿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前阵子怀疑有人跟踪自己,他叫了几个兄弟在家门口蹲了几次,什么事没发生。进了工作组后,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消失不见,他就把这事给放下了。工作忙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时间猜东猜西。同事都笑他,一米八几的大汉被风吹草动吓个半死,这身警服白穿了。程盟也觉得,恐怕是案子办多了,自己有了被害妄想症。
但是就在刚才那一秒,他的鸡皮疙瘩突然冒出来,好像有人在阴影里向他吹了口暧昧粘腻的凉风。
身后幽黑的小巷里一个人没有,只有墙上的树影在夜风里微微摇荡,远远的有猫在浪叫。程盟摇了摇头,自嘲地笑起来,干这行干得时间长了,整个人神经兮兮的。
他伸手到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一只叼在嘴里。烟圈缓缓吐出来,程盟骂了一句“草!”下回买房子就买路边,不用再走这么长的路自己吓唬自己。
转身接着往家里走,没走几步程盟头一晕,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盟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被牢牢捆着,眼睛被蒙起来,嘴巴里也塞了东西。他脸朝下躺在什么东西上面,根据触感来看应该是张床,他的腿伸出床外,半搭在地上。
他试着动了动,立刻有人从后面压住他,程盟心里一惊。是办案时惹的仇人?还是工作组的事情?
“嘘。”背上那个人说,声音低柔暗沉,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听上去很陌生。
程盟想问他要做什么,可是说不出话只有“呜呜”的声音,这让他从心底里往外发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那人说,听起来非常诚恳。但是同时,那人的手伸到他身下,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程盟用力挣扎,他的力气很大,背上的人不得不把全身压上去,“别这样,你会喜欢的。”
那人把程盟的上衣掀起来,抚摸他的胸口,发出赞叹的声音,“你经常运动是么?这里真棒。”
那人的手留恋不已,从胸口抚到侧腹部,程盟感觉突然一阵湿热,对方在吸吮那里,被舔过的地方有丝丝凉意。那股凉意一直延续到后腰,并向下延伸。程盟不顾一切地剧烈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对方的意图,恐惧和羞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发疯一样挣动想要甩开对方。
腰部忽地一沉,想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程盟知道那人正坐在他腰上,他抓人时也用过这个方法。它很有用,程盟现在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徒劳地蹬腿。两脚被绑着,裤子褪到脚踝处,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只脱水的渴望河流却徒劳无功的鱼。
身上的人笑了,“别急。”
一种冰凉的湿润的触感从臀部传上来,程盟发出模糊的悲鸣。当警察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无助而恐惧的感觉。
他感觉颈后在被人舔吻,有些急切有些粗暴,那人吻到他耳边,舌头钻进耳朵里。程盟拼命想躲闪,但是他能躲的空间有限,很快被固定住任对方尽情吻了个够。那人甚至舔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喉结……
程盟看不见也动不了,他感觉自己的确像只离水的鱼,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
臀后正在被开拓的地方已经有了成效,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那人似乎伸进去三根手指,不停抠挖套弄,程盟感觉他塞进去很多膏体,有一些融化之后流出来,染湿了身下的被子。
臀部的肌肉被用力揉搓,那人不停地赞叹,似乎极为满意那里的手感,左臀上突然一痛,那人咬了他一口。
程盟感觉身上的汗毛突然全都站了起来,更深的恐惧感笼罩住他,让他几乎呼吸不能。
他身旁不只一个人。除了在他后面努力润滑的人,还有一个正在玩弄舔吸他的乳尖。
“冷了么?”有人问,他发现了程盟的颤抖,“我来帮你热起来。”
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程盟只来得及踢了一脚,立刻发出一声闷哼,一根粗硬滚烫的东西捅了进来。程盟知道那是什么,他发了疯一般挣扎,所有的力气毫无保留全都使出来。可是用力按住他的那双手纹丝不动,另一双手握着他的腰,不停地往他身体深处挺动。
“唔……”程盟的脸压在被子里,他双腿疯狂地乱踢,但是踢不到卡在他腿间的人。那人正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好热……宝贝……你真紧……嗯哈……”
另一个人压着他,一声不出,贪婪地舔他的嘴唇。程盟真想能一口咬住对方,把他整张脸都咬得稀烂。
身后的人停住几秒,开始摇晃身体在他体内抽插,每插一下都发出享受的赞叹。交合的地方非常湿润,只捅了几下便发出粘腻到恶心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他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程盟真希望他们连他的耳朵都堵上,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人操弄自己的声响。正这样想着,一条滑腻的舌头滑进耳朵里不停往里钻。他的耳垂被那人含在嘴里嚼弄,乳尖被用力戳揉到发疼,身后也一阵阵胀痛,程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这声轻吟鼓励的身后的人,他体内的硬物似乎大了几分,一下接一下打桩似的捅个不停。程盟被顶得不断上移,他在被子上用力蹭眼睛上蒙着的眼罩,想看看这么对自己的人是谁。只是刚刚蹭掉一点立刻被发现,他的头被迫仰起来,有人把他的眼罩拉好,同时有一根散发着雄性激素味道的硬物轻轻触碰他的鼻尖。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他一下,那根硬物直接贴到程盟的脸颊,有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这样你就舒服了?”后面的人笑,“一会儿轮到你就知道,真正销魂的地方在哪里。”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捅弄,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最大程度享受程盟的包裹。
程盟还在挣扎,只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双手一直被反剪在背后,现在肩背处一片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他感觉体内的硬物越来越涨,应该是快要射了。
可是那人不急着高潮,反而把自己拔出来,俯下身亲吻他的腰臀,“太爽了……比我想象的爽一百倍一千倍……”
那人把手伸进他后面抚摸,“这里真是天堂,小鸟的天堂……”他吃吃笑了会儿,再一次把自己慢慢插进来,顶弄了几十下,在快感攀升后又拔出去歇着,反复了几次还不肯射。
程盟感觉自己头部旁边这人的呼吸越发沉重,那根物事贴着他脸颊摩挲,已经硬得吓人。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身后的人不情不愿地说:“知道了,这就轮到你。”
那人这次插入后,没有再磨蹭,一下接一下连续顶弄,没一会儿功夫,程盟便听到那人甜腻地“嗯”了一声,体内的东西一涨一涨开始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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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可自拔,头边的人放开他下了床,程盟突然一扭身子,对着身后那个位置就是一脚,一声闷响,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踢中了,另一个人应该快走到床底,程盟尽全身力气来了一记扫堂腿。可惜这次他没踢到人,相反那人的动作更快,他已经绕到下面,膝盖一把狠狠压住他大腿,手按住他右肩的关节处反扭,痛得程盟喘不过气。
已经逐渐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还活着……哦宝贝儿,你真是……太带劲了……”说着他咳嗽了几声。程盟感到身边一沉,那人坐到他身旁,“放开吧,你都把宝贝弄疼了。”
程盟肩头的重压离开,他用力呼吸了几下,脸部因为疼痛几乎变形。那人捧起他的脸吻个不停,“宝贝儿是我弄疼你了么?别生气,一会儿再来一次,保证你满意……”
程盟尽全力忍住他的颤抖,他不愿在敌人面前示弱。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是另一个人在脱衣服,好像魔鬼即将靠近却无能为力,心底的绝望难以形容。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滚烫的身体掰开他双腿挤了进来,程盟没法让自己认命,可是那人的龟头正实实在在地一点一点地顶进他体内,想要把他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抚平。他孤立无援,无法自救,只能接受自己正在被人轮奸的现实。
这个现实太过恐怖,让程盟的内部微微抽搐起来,他模糊间听见那人沉重地呼吸着,体内的东西退出去,然后一插到底。
这记冲撞力气太大,程盟喉咙里发出闷哼,那人的动作不停,像要捅穿他一般又深又狠。程盟终于忍不住流露出细碎的呻吟声,他知道前后两个人都因此变得更兴奋起来,但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的头被抬起来放在前面那人的腿弯里,头发被温柔地抚摸,乳尖也落入他手中被任意抚摸。程盟咬紧牙关,无奈地承受身后的撞击和前面的玩弄。
体内硬物换着各个角度深入,程盟突然弹动了一下。“怎么?”那人轻声问,“戳到了?”身后的人就着刚才的位置连插他好几下。程盟开始激烈挣动,但这种挣动和刚才不同,两个人立刻察觉。
程盟听见有人在笑,也听到身后那人压抑不住的喘息,他体内的东西像是找到了目标物,拼命往要命的地方捅。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那人已经找准了位置,两手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以便更深入地抽插。程盟无法摆脱控制,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因为快感而轻微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对方,身后那人捅得更来劲儿了。程盟感觉自己腰部完全融化,不断抽插的硬物带来剧烈的感官刺激,他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揉弄胸口的手摸到下面握住了他的肉根,技巧地上下撸弄。前后夹击下,快感层层叠叠终于累积到极限,程盟挺直身子射出来。
高潮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陷入失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口中的填充物被拿掉,有人吻住他,舌头伸进来翻卷,舔舐他口中每一处角落。
程盟用力合下牙齿,那人及时捏住他两腮,狼狈地退出去,“呼……宝贝儿你太烈了……咬掉我舌头以后怎么伺候你。”
口腔长期被塞满,肌肉酸得要命,那人贴在他耳边,“你一定很难受吧,我不堵住你的嘴巴,你也不要再咬我,做得到么?”
程盟一头撞过去,逮到什么咬什么。他忘了后面还含着另一个人的家伙,被猛力撞了几下,立刻发出呜呜的呻吟,整个人瘫软下来。
口里被塞进东西说不出话,程盟最后挣扎地蹬了下腿,又一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中迷失了方向。
他们后来又轮流操了他一遍,喜欢说话的那个人上他的时候,程盟没能高潮,让他非常失望。
程盟迷迷糊糊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旅馆里,身上很干净,衣服叠好放在旁边。
床头柜上有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几个字:宝贝儿,下次见。
太阳是奶酪做的=芝士日=只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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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盟查了旅馆住宿记录,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入住的。小旅馆没有摄像头,老板也不记得一起来的男人长什么样。虽然他对那两个人用了保险套感到庆幸,但是这样便没了dna样本可以检验。他睡的床单不属于旅馆,上面也没有留下斑。程盟把床单带走了,这是他目前仅有的证据。
至少有一个月,程盟每天疑神疑鬼的,走在路上觉得有人跟踪,睡在床上觉得有人偷看。他睡得不好,食量也差,一个月瘦了好几斤。
抽调的工作告一段落,程盟回了队里。案子还是一样多,一样碎,一样不可理喻。周一一大早,派出所弄来个偷电瓶车的家伙,他们抓到人后发现身上有毒品,就送刑大来了。审到第二遍人全招了。是四川的老板出钱让他运毒,本来是骑摩托车来的,半路上摩托坏了,他想着再偷一辆,结果被抓了个现行。毒品吞进肚子里,得等着拉出来。
队长叫郑鸣东跟他一块办这个案子,体内藏毒最他妈恶心人,谁都不愿意碰。两人看了嫌疑人整整三天,排出六十多坨,程盟晚上都没怎么吃饭。
案子弄差不多,程盟叫郑鸣东一块喝酒。两人找了个饭馆叫一打啤酒,没一会儿喝了个光。
郑鸣东把外套脱了扔在椅子上,提着酒瓶跟他对吹。程盟喝得有点晕,搭着郑鸣东的肩膀骂骂咧咧。对方不怎么说话,他说什么跟着点头,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像只狼在夜里发出绿光。
“我送你回家。”喝到十点多,饭店里客人都走光了,郑鸣东站起来跟程盟说。
“没事儿,明天休息,再喝会儿。”程盟喝得舌头都大了。
“走吧。”郑鸣东拿了衣服,把人往肩上一搭拖着人往外走。
程盟靠在他肩头,感觉对方肌肉贲张发达,上臂强壮有力,热度透过衣服传上来,“东子,你可够壮的。”
郑鸣东看了他一眼,“你也不错。”
“当然,”程盟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郑鸣东身上,“我每天都健身。咱们二楼健身房那跑步机不是坏了?我跑坏的。”
“一直喜欢运动,还是最近才开始的?”
程盟傻呵呵笑,醉得答非所问,“生命在于运动。”
被送回家放在床上,程盟还叫着要喝酒。
郑鸣东把人塞进被子里,“睡了,喝个屁。”
“屁也要喝……”
郑鸣东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笑了。
程盟睡到清晨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放水,看天色应该快有五点钟。
转身没等走到床上,门铃响起来。这大早上的,谁来按门铃?程盟抓了抓脑袋,踢踏着拖鞋去开门。他酒还没醒,跌跌撞撞摸到门把手拉开,口齿不清地问:“谁啊?”
迎头上来是一个黑布口袋,程盟什么都没看见便被套在袋子里推倒在地上。他瞬间酒醒,脚用力踹出去,伸手想摘掉头上的袋子,但是上身已经飞快被压住,对方的力气很大,欺身上来一把锁住他肩关节要害,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房门轻轻“哒”的一声关上,程盟挣动中听见上锁的声音。
他眼眶欲裂,拼力挣扎。可身上那人很有技巧,膝盖压着他肩头,手扣住他喉头让他发不出声音。
程盟眼前金星乱闪,他感觉另一个人走过来抓住他一只手。程盟疯狂反击想打到对方,但是他右手被压制,左手也使不上力气,很快被反剪着捆成粽子。
两人压牢他,又把他两脚绑在一起,头上那个袋子被拉上来遮住眼睛,有东西塞进嘴巴里让他无法呼救,袋子又拉下来,袋口的抽线被拉紧,在他脖子上系好。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儿别怕,袋子透气的闷不到。没办法吻你,我们也觉得很遗憾呀。”说着貌似非常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程盟浑身发抖,又怒又惊又悔,他知道这次恐怕又要被轮奸到崩溃,心里要恨出血来,绝望和恨意层层涌上心头。
他被提起来拖了一段距离,面朝下放在床上,左脚和床柱牢牢捆在一起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奋力往后踢,被两双手死死按住。他们把他的裤子扒掉,两脚拉开,右脚绑在另一边的床柱上,做出任由亵玩的姿势。
程盟发出绝望的愤怒的低吼,声音含在喉咙里变得破碎不堪,他们怎么会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又怎么能这么没有警觉?怎么能容许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中?
“别伤心宝贝儿,”那人贴着他颈后亲吻,“我们一起多么快活,你忘了么?我做梦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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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住赞叹:“宝贝儿你身材真好,而且好有情调,床柱又粗又硬,平时有自己玩么?”
程盟一声不出,全身的肌肉僵硬,有人正摸进他后面润滑,涨得难受,很快就会有东西顶进来。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准备,要好好保留体力,有一丝逃脱机会也不能放过。
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自己射了几次,他所有体力都在漫长的轮奸中都被消耗殆尽。
到最后有人解开了他一只脚,把他翻过来拉到床边,那人把他一片狼藉的腰腹部擦拭干净,吻了吻他的肚脐,慢慢向下滑去,含住了他的肉根。
程盟一惊,直觉想要踹开对方,那人牙齿微合,程盟被吓住了。他害怕变成太监反而不敢乱动,任对方含到最深,用喉部挤压他的龟头,顺着柱身来回舔舐,吸吮伞部下面的青筋。那里被舔弄的感觉太好,程盟腰部发软,大腿发颤,呼吸中带着激动。
头部被蒙在袋子里,没有人出声,他不知道是谁在给他口交。
那人做得很卖力,吞得够深,嘴唇包住牙齿没有咬到他。口交发出暧昧的咕滋咕滋的声音,像是他们之前在他后面进出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的快感,程盟很快缴械。
他射了之后,四只手依然在他身上乱摸,流连不去。程盟能感觉到对方还想继续,但是他们的体力都已经用光,无以为继。
他暗中呼了口气,今天终于结束,他没法再承受下去了。后穴不需要看便知道早已红肿,不时有液体滑落。
程盟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过了一会儿放在床上,原本已经滑腻的床单变得干爽舒服。
他合上双眼,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等醒来时,他们必然已经离开,必须已经离开。
程盟的祈祷没能成真,他睁开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头上不再有袋子罩着,但眼睛依然被蒙住,双脚也被分开牢牢捆着。
有人靠过来,伏在他身上,“你醒了?饿么?”
程盟摇头,他这才发现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拿开。
“吃点东西吧,已经中午了。”说着那人把他上身扶坐起来,“你想呼救么?我们把窗子都关牢了,你可以尽情叫,我刚才试过了,蛮好玩的。”
程盟心里的绝望又增添一层,他无力地动了动,“你们是谁?”嗓音破碎嘶哑,几乎不是他自己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的宝贝儿。”那人吻了吻他的嘴唇,一个勺子似的东西贴到他唇边,“喝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程盟张开嘴把粥喝下去,痉挛的胃部立刻欢呼起来,他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饥渴,把一大碗粥全喝光。
那人很高兴的样子,凑过来给他擦嘴,被程盟吐了一口口水在脸上还在笑
“宝贝儿,我想吃你的口水还吃不到呢,谢谢。”那人舔吻他的胸口,笑声不断。
程盟闷哼一声,感觉后面被结结实实填满,身上的人慢悠悠抽插着,一边又爽又紧叫个没完。
程盟被对方不紧不慢的冲撞弄得烦躁不已,快感持续上涌却不够激烈,不上不下悬在半空难受得紧。
那人足足插了百十来下,到程盟觉得大腿根被撞得发疼,才加大力道狠干,捅得那处噗滋噗滋作响。对方听见了叫得更欢,好像爽得快灵魂出窍,手按着程盟压到了他手肘。
程盟轻轻皱眉,那人立刻感觉到,用力捅了一下,享受他体内的阵阵抽搐后,贴在他耳边问:“怎么了宝贝,不舒服?”
程盟不想出声,但是肩臂的痛苦无法忽略,他怕一直被这么捆着,这双手就要废了,“我的手……”
“手很痛是么?我们给你换个姿势,你不要动手,能答应我么?上次被你踹那一脚痛了好几天呢。”
程盟牙快咬碎,他胡乱点了下头,身上的人爬下去,捆得僵硬的双手终于被解开,分开到两边用手铐铐在床头。程盟没有挣扎,他实在需要缓解一下双手的酸痛感。
那人用力亲了他一口,又爬回床上继续。这回干得爽利,程盟的肉根慢慢有些抬头,身上那人显得非常开心,他欢呼一声,“宝贝儿,我终于找到地方了。”接着对准那里反复顶撞,力气好像使不完。程盟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内部几乎痉挛,全身都在纠结扭动想避快感灭顶而至。
后穴麻痒难耐,有人抚上他的肉根,未及得撸弄,程盟绷紧脊背射了出来。
高潮让他有几秒钟的时间几乎不能呼吸,程盟喉咙里发出低微的示弱的轻哼。那人把耳朵贴近想细听他的呻吟,被程盟一口咬住,痛得大叫。程盟死死咬住对方,恨不得把他的血肉都嚼烂了吞到肚子里,任对方痛叫就是不松口。
两腮忽然一酸,有人捏住他脸颊,险些卸掉他下颌骨,程盟被迫放掉到嘴的猎物。
“我他妈真是不长记性。”那人大骂,应该是疼得厉害,声音都发颤了。
程盟笑起来,痛快地大笑,这点痛楚跟他受的屈辱根本不能相比,但能报一点仇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那人伏在他旁边,声音很委屈,“宝贝儿,你可真狠心。要给点教训才能学乖。”
另一个人也上了床,爬到他身边。不一会儿,下面一根硬物慢慢插进来,冰冷粗糙,不是人类的阳具。
“我来。”那个委屈的声音说,然后按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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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盟立刻叫出了声,后穴里插着的东西疯狂震动,像是要搅烂他内部。程盟欲挣脱而不得,他的声音随着震动的频率发颤,听上去淫荡而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