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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扶着留在穴口的手柄往里插入,程盟脱口道:“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咬我?”那人拨动按钮,体内的东西震动得更激烈,程盟再忍不住呻吟,“嗯啊……”
“真好听。”那人吸吮他的喉结,“只用来叫床不好么?”
按摩棒顶住了要命的地方,程盟恐惧至极,他拼命扭动想要躲开,可惜人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从躲避。被快感攻击的呻吟听上去痛苦而纠结,程盟五脏六腑痒得发疯,脚跟蹬蹭着被子,腰部反复高高挺起又跌下,那根按摩棒始终顶在同一个位置不肯放过。
快感迅速攀升,直至程盟大叫着射出来,被迫一口气升到高潮不得喘息的滋味并不美好,更不用提按摩棒在他高潮时依然不断搅弄着甬道让程盟发疯,射感一直被打断。
射到什么都没有,程盟满头大汗,大腿根微微颤栗。按摩棒的震动完全没有减弱,快感尚未退去又卷土重来,像是巨潮将他淹没无法呼吸。
他感觉心被揪得无法呼吸,再射恐怕就要失禁,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放开……别……”
按摩棒左右旋转震动不停,程盟脚背绷直,快感带来的只剩痛苦,“我不行……你他妈……放开……”
那人笑,“可是我想啊,看你,多么性感。”
程盟的呻吟压抑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下来,“怎么哭了?”那人舔他的眼泪,“别难过,现在不是我在玩,老大接了手,我抢不过他。”
“放……开……”程盟说得断断续续,他感觉小腿在抽筋,射尿感越来越强,“会死……的……”
“不会,”那人说,“我们不舍得你死。”
按摩棒甚至向着要害又捅了两下,程盟呻吟憋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全身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马眼一张一合,已经到了临界点。
嗡嗡声突然停止,按摩棒被关掉,世界安静了。程盟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高耸的腰部跌回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里涌上死里逃生的念头。
有人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巴里,有了刚才的教训,程盟不再敢咬下去,被对方捉着舌头把玩。没一会儿那人吻过来,有些蛮横地闯进他口中,任意舔弄,勾着他舌头回到自己嘴巴里吸吮。
程盟乖得出奇,甚至在对方插进后面的时候给面子地发出隐忍的呻吟。刚才他吓怕了,可能死于高潮这种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
熟悉的声音在吃吃地笑,“还是老大有办法治你,我太心软。”
程盟额头上都是汗,那人轻轻给他擦拭,一边说:“干你的是老大,但是对你好的是我,要记得哦。”
程盟被捆在床上一天,隔几个小时他们会架着他去一次厕所,晚上照样喂他喝了些热粥。在敌人面前排泄程盟没什么感觉,能尿到对方脸上才好。
爱说话的那个人说他叫笑笑,逼着程盟叫他名字。程盟忍辱负重地从命,同时心里大骂,诅咒对方烂jb,问候对方十八代祖宗直到蹲在树上那一代。
另一个人大概是哑巴,从来没听他开口。估摸着是晚上的时候,他们甚至打开电视看新闻,那个该死的笑笑就趴在他旁边一步不离开,不是玩他的肉根就是舔他的乳头,程盟难受得要死。
夜里他们一左一右睡在他旁边,程盟体力消耗太大,模糊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他们就是没有离开。他真怕这两个人没玩够,还要再呆上一天。
他肯定挺不过去。
6
再一次睡醒时,程盟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睡在被子里,手脚都被松开,房子里除了他连个鬼都没有。
屋子拾得很干净,垃圾袋换了新的。锅里热着饭菜,柜子上贴着纸条,是笑笑写的,让他这几天吃清淡些,要记得想他之类的一堆废话。
饭菜用家里的碗碟装着,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还是叫的外卖,他们厮混的床单也换掉了。程盟翻遍屋里屋外,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
那两个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又消失,程盟无可奈何。他恨得摧墙,踢翻了餐桌,把饭菜全部倒掉,碗碟都摔烂了,这也无法抵偿他心中万分之一的恨意。
程盟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裳,把证件带着,在单位旁边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他不想回家,没法和任何人求助,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快入秋的天气还很炎热,看守所里更是闷不透风,程盟来提人,不到一个小时出了一身大汗。郑鸣东也一样,他体格更壮,两个大汉挤在狭小的审讯室里,风扇的作用是杯水车薪,热得几乎要中暑。
“啥时候能给安个空调,简直是上刑。犯人招的多快,问一句答一堆。”
郑鸣东拿了一沓纸给他扇风,“想得美,有钱还是多填几间审讯室吧,有时候来了还得排队,买菜呢这是。”
程盟拉着衣领扇呼,可以隐约看到胸口结实紧绷的肌肉,郑鸣东眯了眯眼睛,“你最近瘦了不少,苦夏?”
程盟心里咯噔一声,“没的事。”
郑鸣东随手想搭上他肩膀,程盟直觉躲了一下,他有些尴尬,粗声粗气地掩饰,“这么热的天,离我远点行不。”
郑鸣东好像没注意到他的怪异,低声附和,“是很热啊。”
两人从看守所出来回局里,法医室来电话让他们过去。郑鸣东中午没吃饱,手里拿了一袋包子,还给了程盟两个两人边啃边进了院子。
院子正中间放了张铁台,被害人躺在上面,脖子底下垫了块砖头。法医穿着围裙带着手套,正在给死者拍照。
看他们进来,法医冲他们点头,随手往后一指,“桌上呢。”
郑鸣东过去把尸检报告拿起来,翻了几页,“能不能有点新意?钝器击打头颅部致闭合性颅脑损伤死亡,这句话我看过几十次不止了。”
法医头都没回:“想有新意你自己干掉一个给我看看。”说着把死者的头皮往前掀,一直推到眉毛以下,露出光滑的颅骨,拿起电钻开颅。
程盟包子吃不下去,离解剖台远远的,看郑鸣东跟法医聊了半天。拿好尸检报告回去,程盟随口问郑鸣东:“你们很熟?”
“他是我表弟,”郑鸣东转头看他,表情有些冷漠,“去年进来的,我跟你说过。”
程盟皱眉,“你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郑鸣东笑了声,“我说过很多话,你一共没记得几句。”
“我的错我的错,晚上请你吃饭赔罪。”
“好啊,”郑鸣东欣然应许。
“把你表弟也叫上,好好认识一下。”
郑鸣东低声道:“可是你要叫的。”
程盟没听清,“嗯?”
“做好掏空钱包的准备。”
郑鸣东的表弟是个娃娃脸,声音清亮,像个高中生。他叫蒋彦,比程盟小五岁,见面时乖巧地喊他程哥,眼睛里闪着崇拜的亮光,极大地满足了程盟做兄长被依靠的虚荣心。程盟很喜欢他,奇怪以前去法医室怎么没见过。
蒋彦说:“见过的,我在的时候你来过十一次。不过你大多是跟我师傅说话,我又带着口罩,你没注意。”
郑鸣东看了蒋彦一眼,后者缩起不说话了。程盟觉得怪异,但没搞明白是哪里不对。
蒋彦无意间回头,他看见对方黑白相间的发色,“小彦你挺时髦啊,还染头发,你们主任让你染么?”
蒋彦撇了撇嘴,“程哥,这哪是染的,我少白头。”
程盟赶紧道歉,“哎呦对不起,程哥给你赔罪。”
蒋彦端了杯酒,“程哥别这么客气,赔什么罪。我哥跟你是同事,我老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今天总算认识了,程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哥,也请你以后捎带着照顾照顾我。”
程盟让他逗乐了,“你哥还用照顾,我们都指他罩着呢。”
郑鸣东揽住他肩膀,程盟挺住脊背不让自己躲开,心里咕咚的一下。郑鸣东在他耳边笑,“你照顾过我,不过你早忘了。你这人简直不长心。”
程盟往旁边靠了靠,他现在对同性的亲近有些恐惧,“怎么照顾都是应该的,你可是队长接班人,我得好好抱你大腿。”
郑鸣东的眼神似有深意,“随便你抱。以后互相照顾的时候多着呢。”他夹了块红烧肉到程盟碗里,“多吃点。”
程盟不想郑鸣东接着说下去,赶紧也夹了一块给他,“你也多吃点,这家馆子做得不错。”
蒋彦眨着大眼睛,“程哥,我也要。”
7
招待所的空调声音很大,加上夜里噩梦不断,程盟睡得很糟,黑眼圈都出来了,白天哈欠连天。
可他始终不愿回家,将就着呆在招待所里失眠。他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再出现,但必要的准备总是要的,电棍不离身,有人敲门一定先看过猫眼,走在路上不时回头,天色晚了宁肯缩在办公室睡觉也不冒险出去。
即使这样,程盟还是没能逃过对方的魔掌。
十一放假,程盟值两天班,休息四天。这是很不常有的假期,他准备离开本市,出去散散心,找回一点安全感。可是值完班的那个晚上回到招待所,他又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有恶魔在操弄他的后穴,那里因为扩张变得松软湿润。笑笑一边抽插一边在程盟耳边呻吟,低声问他:“想我了么?”
程盟唔噜唔噜说不出话,他嘴巴被一个奇怪的工具支开卡住,牙齿固定无法合拢。
笑笑不停地笑,“你看我多聪明,这样子你就不能咬我了。”他爬上来亲吻程盟,舌头伸进去尽情搅弄,咬住程盟的舌头往外拉,同时后面猛力抽送。程盟恨得发抖。
笑笑做得兴奋极了,“我也让你爽到了是么?真是太棒了,我们的第一次实在糟糕,都没有好好服侍你,宝贝儿赶紧忘掉。”
他一边废话个没完,一边致力于活塞运动中,粗大的龟头挤开甬道奋力向里面顶撞,程盟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柱身勃动的脉搏。他被撞得头晕,另一个人扶住他的头,在他嘴唇上抹了几下,探舌过来跟他亲吻。
程盟试着扭到一边,对方在他腋下按了一把,程盟痒得一个哆嗦,那人的舌头闯进来,粗鲁地在他口中翻搅。
后面撞得极有技巧,快感渐渐上涌,程盟喘得厉害。那人突然把他鼻子捏住来了个深吻。程盟吸不到空气,拼命摇头躲闪,他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用舌头推拒对方。那人很享受他的挣扎,缠着他舌头吸吮。
程盟很快憋到两眼发黑,青筋暴起,他死命挣扎,脚跟乱蹬,喉咙里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好半天对方终于放开手让他呼吸。
程盟大口大口喘气,心跳如鼓,眼前直冒金星,整个人都在颤抖。那人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头发,又去啃噬他的喉结。
被他玩了几下,程盟的射感褪去,下边笑笑先射了。
他不满地嘟囔着拔出来,他口中的老大顶替了他的位置。他抚弄了程盟一会儿,等他从刚才的痛苦中平息下来,才把自己重重顶进他体内。
程盟被捅得身子蜷起来,肠道好像要被捅烂,对方二话不说,一阵疾风骤雨地抽插,弄得他控制不住低吟,肉根高高挺起,顶端分泌出几滴清液。
那人发现他兴起,伸手握住他肉根撸弄,一边专向他敏感的地方攻击。程盟抵抗不了生理反应,快感如潮涨般汹涌,没一会儿功夫就弓身射出来。
这次老大停下,留给他时间享受高潮的快感。程盟连射了十几下才结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
好容易从余韵中回过神,对方已经又在用力插他,听那人的喘息,恐怕还要一会儿才能射。程盟无力地承受着,尽量暗中调整姿势不让对方撞到要命的地方。可是不管他怎么动,那人都能立刻跟着转换方位,还会报复性地加重撞击,捅得程盟痛苦难忍,喘息声停不下来,脚趾蜷缩,五脏如焚。
笑笑侧躺在他们旁边休息,一边玩他的舌头,一边惋惜地说:“口箍太小了,不然我可以一起来。”
8
他们轮流做了两次,都觉得有些累了。笑笑倒了杯水扶着程盟喝下去,问他:“我要是松开你,你是不是立刻就会跑掉。”
程盟没回应,笑笑叹了口气,“我想你抱着我做,可你肯定不愿意……”他转过头,“老大,宝贝儿上次那么听话,东西不带了么,要不再弄一次?我想让他用腿夹我诶。”
被叫做老大的人走过来,程盟感觉他摸进自己后面,慢悠悠地捣弄。他想起上一次被玩到快射尿的情形,怕得微微颤抖。
正担心着,一个圆球样的东西塞了进来,马上又是一颗,塞的位置恰到好处。程盟胡乱扭动想要抗拒。可是跳蛋已经动起来了,强烈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脊背电流乱窜,程盟的肉根立刻起立。他腰身高高弹起又落下,手腕上的绳子几乎勒进肉里。
有人压在他胸口用牙齿啃咬他乳尖,有人含住他的肉根给他口交,激烈的快感让程盟意识模糊。他隐约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淫荡,饥渴,痛苦……
快感让他所有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内脏缩成一团,甬道不受控制地缩,一层层绞紧。要射了,程盟使尽全身力气,“啊”
射出那一刻,他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几乎心跳停止,灵魂出窍。程盟拼命喘气,心跳擂鼓般咕咚咕咚敲在耳膜上。他受不了了,这么玩真会死在床上的。
不等高潮余韵退却,又一波汹涌的攻击便已来袭。跳蛋的频率甚至调高一档,程盟怀疑肠道快被戳烂,这么剧烈的震动超过了上次的按摩棒。
被迫的快感毫无愉悦滋味,程盟只能疯狂扭动试图慢一点被欲望俘获。几次高潮早夺走他所有气力,疲惫到手脚瘫软,模糊的呻吟声更像是求饶。
旁观者稳坐着欣赏他的挣扎,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饶有兴致地评论他哪个姿势更为性感。
又射了一次,程盟几乎喊不出声音,他全身都在抽搐,头发被汗打湿搭在额头上,眼泪和口水流出来,股间泥泞一片。
笑笑终于站起来,解开了程盟脚上的绳子。他立刻把腿合在一起蜷缩起来,这个姿势不能使他幸于难,后穴里的跳蛋依然嗡嗡地跳着,带来无穷折磨。他又伸开腿蹬蹭身下的床单,换好几种姿势想要躲开攻击,可惜怎么换都无济于事。
笑笑趴到他耳边,“你夹着我,我就给你拿出来。”
程盟猛地点头,毫不犹豫地张开腿迎接笑笑,他仅剩的意识不容许再多一点思考。笑笑伸手到他后面,赞叹道:“真烫,烫得不可思议,宝贝儿你真是个大宝贝。”
他把跳蛋拉出来,程盟瞬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大腿根还在神经性地发颤。笑笑去抚摸他的肉根,程盟无力地躲闪,笑笑也不勉强,把他两条腿拉过来放在腰侧,一点点顶进程盟后穴。
程盟乖顺地把腿盘在他腰上,任自己被对方顶得上移。口中固定住牙齿的东西被笑笑拿掉,对方吻他,程盟也没有勇气反抗。
笑笑做得并不激烈,他承受得住,换成刚才那种频率,他一次也熬不下来了。
9
笑笑做了一会儿,大概是不够尽兴,他跟老大说:“把窗帘拉上吧,我试一下。”
程盟听见窗帘拉动的声音,接着他的双手被解开,程盟赶紧拿开眼罩。室内漆黑一片,一丝光线没有,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笑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抱着我。”
程盟只想一把掐住他喉咙掐到他没气才好,可他手脚软得像抹布,放在笑笑脖子上的手还要对方搂着才不至于掉下来。他刚刚从酷刑里熬过来,借他一百个胆子现在也不敢反抗。
笑笑高兴极了,“宝贝儿你真乖。”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把程盟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捅他。
程盟靠在他怀里,手抱住笑笑的头,手指穿过对方的头发,悄悄攥了几根对方飘落的发丝。
从坐姿来看,笑笑没有他高。可是自己长得高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按着随便玩。
笑笑插得太深,有种被顶到心脏的感觉,程盟没胆量说不要,在对方插到要害时,还不由自主绞紧了后穴。
笑笑做得很快活,浪叫个不停,呻吟一声接一声,甜腻淫荡而不知敛,不知道的以为是他被操弄。程盟仅有的力气都用来缩后穴,他想让笑笑爽一些,快点做完,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笑笑射的时候,叫床声简直要突破天际,程盟乖乖抱着他脖子,发出也很爽的呻吟呼应。
“宝贝儿,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笑笑一头倒在床上,把程盟也带倒。
程盟软绵绵瘫成烂泥,一动不想动,累得快虚脱。
正想着休息一会儿,身子一紧,腰被握住往后拖。他有些慌乱,刚才老大一直没过来,他以为对方不想再做了。
老大不管他怎么想,压着程盟让他跪在床上,提枪上马一插到底。程盟被顶得“呃”的一声,他大腿抖得厉害根本跪不稳,要靠老大握着腰身做支撑。
程盟上身完全趴在床上,后臀被老大提着翘起,那里被插得发出滋滋声响,欲望又有些抬头。他嘴里低声哼着,一边悄悄伸手往下想掐一把肉根不让它跟着凑热闹。
手伸到一半被拦住,笑笑把他的手指拿到嘴里啃噬,“爽么?我也想用这个姿势做。”
程盟听得欲哭无泪,膝盖一软差点跌下床,老大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位置调好插得更加顺畅。他呼吸声粗哑而沉重,显然正在得趣。
笑笑听他俩做得很过瘾的样子,心里一动,“宝贝儿,我来帮你。”
他往程盟身下爬,仰面躺在他下面,嘴巴正好碰到他的肉根。程盟怕的就是这个,不由自主想要挣扎。老大一手扳住他肩膀狠狠给了他一下,程盟立刻软了,甬道连连缩,把老大的阳具绞得紧紧的,对方爽得低叹。
这边笑笑已经把他的肉根放进嘴里吸吮,程盟低吟一声,大腿根开始痉挛,前后夹击,是个人都受不了。
后面含着的大家伙开始猛力抽插,恨不得从他嘴里捅出来,笑笑对着他的龟头又吸又舔,还去摸他的会阴和双卵,程盟被玩得直打哆嗦,呻吟中带了点哭腔。两个人听得更加兴奋,玩命地弄他,笑笑甚至伸手试着往他后穴里插。
程盟尽最后的力气想往前爬,腰上一沉,那双手根本不容他逃离。
黑暗中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肉根抽插发出的咕滋声,口舌舔吮的湿润声,还有几个人的喘息呻吟,交错回荡。
10
迷迷糊糊醒过来,程盟发现自己又被绑住,绳子在他腰臀处绕了很多圈,脸贴着地双手反剪,两脚被拉开两个方向。眼睛上罩了眼罩,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上很重,有人压着他,笑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你真是不乖。”
程盟抖了一下,耳边一阵难耐的细痒,笑笑拿着几根头发在刺弄他的耳道,“以为我们不会发现么?本来我们已经想离开,给你多点时间休息。可宝贝儿这么倔强,我们不舍得走了呢。”
程盟心里扑通一声,之前在黑暗中时,他偷偷把那几根头发塞到被子最下面,竟然会被觉察。
笑笑从他身上爬起来,吃吃地笑,“我们这回玩点新花样,宝贝儿你下次就会乖了。”
身上猛地一紧,程盟感觉自己被慢慢吊起来,重量主要集中在腰腹部,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里。人悬在半空,脚尖用力伸直才可以碰到一点实地。
程盟知道这次恐怕要被玩个半死,呼吸变得急促,徒劳无功地挣扎。
被吊着的感觉难受得要命,他使劲用脚尖去蹬蹭地面。笑笑过来推了他一下,程盟的脚尖从地面擦过,人不由自主悬在空中摇晃。
他不想求饶,紧紧咬住嘴唇快要咬出血来。
很快有人站到身后,扒开臀瓣拨弄他的后穴,在内壁上反复摸索,用力按揉让程盟发抖的位置。没一会儿一根粗长的家伙捅进来,甬道逼迫接受对方,内壁自觉地轻轻蠕动。
那人插入后也不动作,只不停揉搓他后臀。等程盟适应了那人的粗大,对方突然一记狠力,差点把程盟顶飞出去。
脚上的绳子被来回扯动,提高拉低,程盟被迫做出各种姿势,身后那人一声不出只管埋头狠干。
快感从后穴蔓延到全身,马眼处流出两滴清泪,程盟后穴微微缩,关失守马上就要被插射。
下体忽地一紧,有人牢牢捏住他根部,射被迫中止,程盟内脏如绞,奋力蹬了下腿。笑笑咯咯轻笑,“怎么可以先射?我还没操你呢。”
程盟心头涌上不祥预感,一只手摸上他前面,用布条将那处仔细缠住,不至于过紧伤了肉根,又不会太松让他有机会释放。恶魔接着说:“之前让你爽个够,你不满意。今天试试不让你爽,或许你喜欢呢。”
身后那人显然被这幕淫靡景象弄得兴奋起来,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快感汹涌而至,程盟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后穴被捅得滋滋作响,程盟还听到有快门按动的声音,他再按捺不住恨意,开始破口大骂。
他越骂,对方干得越起劲儿,玩起九浅一深,肉根在甬道里肆意冲撞。到最后程盟嗓子骂哑了,身后的人换了好几次,这场轮奸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被吊得大脑充血,咒骂跟呻吟交替时断时续。有人过来扶起他的头亲吻,估计是不想被咬,只是舔吻他的额头、脸颊、下巴、耳垂,舔得有滋有味。
身后的笑笑掐住他腰,狠狠一记捅到最深处射出来。感觉他们差不多该累了,程盟悄悄松了口气,他肉根涨得已经发疼,急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