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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开门见山道:“卡卡维塔,你终于肯露面了。”
我蹙了蹙眉,敢情他这几日的忙碌,就是为了引卡卡现身?
他是多久发现?而卡卡又是多久来的?
卡卡没有搭理花葳,仅是看着我们,眸色黯然。
这瞬间,我竟不敢看向卡卡的眼,心中丝丝抽痛,终还是耐不住开了口,“你……还好吗?”
卡卡垂下眼眸,从怀中拿出了小小一团白色,“肥白,我给你带来了。”
小小的肥白爱娇地趴在他手上,看见了我,激动地唧唧叫了两声,却又不舍得离开卡卡的怀抱。
眼前的少年沉默着,怀抱着一只雪白的幽罗兽,晚风中他垂眸不语,发丝轻扬,却让我无端感受到几分脆弱,就像一尊随时会碎掉的紫水晶。
“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好吗?”面向花葳,我祈求到。
“谈什么?重叙旧情吗”花葳呛声开口,眼中一丝妒恨。
我被他抢白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也来了气,“这是我和他的事,难道不能单独谈吗?”
花葳没料到我会如此驳他,眸中划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就掩藏起来,一声冷哼,他拂袖转身离去。
我知道对花葳话说得重了,但此时也无暇顾及,见他出了门,暗暗松了口气。
“你已经知道了,我和罗……对不起,之前没有告诉你。”我硬着头皮开口,眼睛只敢瞅着露台的栏杆。
卡卡没有应声,向我走来,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我顿时一颤,身体僵硬得像一根木棒。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他的手紧紧地环着我的后腰,脸埋进我的发间,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受着这久违的气息,一阵怔忪。
肥白在我们中间,也开心地扑着爪子,舔了舔我的脸。
我看着肥白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伸手逗了逗它,它更加开心地唧唧直叫。
逗完肥白,我试着伸手环住卡卡的后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轻声开口,“那日魔域被袭,你没事吧?”
卡卡顿了顿,低声答道:“无事。”
他短短两个字回了我的话,我知晓事实定非如此简单,但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再问。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可此时我心下开始犯难,屋内的人儿是个脾气乖张的主,屋外的也是个得罪不起的,现在已经得罪了一个,又摸不清卡卡的想法,该怎么办呢……“卡卡,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他一直不言,我却没有办法继续沉默,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开口。
“我要留下。”卡卡顿了顿,低声答到,语气中带着一抹坚定。
我心头一跳,本想他也许会发一顿脾气后放弃离去,哪知他竟然想留下,可卡卡能不能留不是我说了就算,这里的正主儿可是花葳,料想他定是不会答应。
“不行!”果然,花葳怒气冲冲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他风随身动,几步走近,厉声拒绝。
我抚了抚额,一阵头痛
“早在魔域我就答应了会来寻她,她在哪,我便在哪,若罗不喜,我带她离开就是。”相比花葳的满面怒气,卡卡揽着我说得云淡风清。
“你敢!”此言一出,惹得花葳更加狂怒,俊俏的脸狰狞地扭曲着,话音一落就伸手欲将我夺回。
卡卡见状足尖轻点,迅速旋身,抱着我退开三步外,花葳见一击不成,覆手为爪,指尖利甲陡伸,散发着氤氲黑气,眨眼间袭向卡卡门面。
卡卡再次灵巧侧身,带着我险险避过,另一只手迅速结印,凝聚了强大的咒力向花葳胸前拍去花葳向后一跃,双手隔空盘转化开咒力,退出了五步外。
我被夹在中间,眨眼间他二人已过了数招,渐渐都动了真怒。
此时的花葳双眸赤红,浑身散发着狠戾之气,像只被抢了食物的野兽。
而卡卡也毫不退让,他面色森寒,漂亮的眼中满是杀意。
“停……停下!”我看他们像是要大干一场,不分出个你死我活不罢休,遂不得不大声喊停。
他二人闻声一顿,均看向我,我正欲开口劝解,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我捂住肚子,这来势汹汹刀绞之痛我再熟悉不过,是那病症又再次发作!
可是,明明没到发作的时间,为何会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便疼得发晕,只闻得他们的疾呼就昏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不治之症
再次醒来,周围已没了打斗之声,天还是黑的,花葳正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我……怎么了?”身上已没了疼痛,但感觉仍旧无力,我皱了皱眉,低声问到。
花葳见我醒了,面色一松,关切道:“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不疼了,就是没有力气,卡卡呢?”我摇了摇头,眸光向屋内扫去。
听闻我提及卡卡,花葳的脸又臭了起来,撇了半晌嘴角终于不情不愿地答道:“在隔壁。”
我奇怪地看着花葳,直觉有什么不对劲,吃力地下了床,不顾他的阻拦便向隔壁走去。
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身后跟来的花葳一个响指,瞬间明光四起。
我疾步向屋内走去,只见卡卡躺在里间的床榻上闭眼沉睡。
他就像一尊致完美的人偶,紫发覆盖额前垂落至地面,苍白的肌肤没有丝毫血色,鼻尖窄而高挺,却不见呼吸,纤长的睫毛如扇覆盖眼帘,却连一丝抖动都无,他躺在那里,与其说是沉睡,不如说只有一具躯壳。
我步履慌乱地走过去,执起他合放在腰间的手,一片冰凉。
不知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卡卡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我握紧卡卡的手,他却没有半点反应,轻轻撩起他垂落于地的长发放在枕侧,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慌,转头求助地看向花葳。
花葳眯眼睨着我握住卡卡的手,眸中妒恨异常,半晌,他才阴着脸道;“放心吧,过会儿他就会醒。”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话让我心底松了松,但仍旧充满疑惑。
花葳垂眸不答,走到桌边取了杯碟,倒了一杯水递予我,才缓了声线道:“喝口水,唇都干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干裂的唇,顿觉口中涩然泛苦,却不接过那杯水,仍旧定定地看着他。
他见我十分坚持,非要知道个所以然的模样,垂下眼帘,一把拉过我的手,将杯子放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