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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遂转身离开坐在了外间的椅子上。
我匆匆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将卡卡的手小心放好,也向外间走去。
寻了花葳对面的椅子坐好,我看着他阴沉的脸,率先开口,“说吧。”
“说什么?”花葳掀眸,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在魔域如何与他厮混一气?说你蠢得甘愿当食物送上门供他吸食血还恋恋不忘?”
他优雅的薄唇说着如尖刀般刻薄的话,劈头盖脸,听得我一阵发懵。
自异世相遇花葳对我皆是百般呵护,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毫不留情地讥讽,说着甚至可以算是恶毒的话。
眸中泪意顿起,心间缩紧,我深吸几口气,有些颤抖地开口,“你没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从善见城到冈仁波齐,再到魔域……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你没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说到最后,我控制不住地情绪有些激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中苦涩不已。
原来他什么都不懂
见我泪流不止,花葳有些懊恼地捏了捏拳,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姐姐,我知道你吃了许多苦,但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招惹上魔,下三道众生皆可为魔的食物,阿修罗更是魔的盘中最爱。”
他的指责让我更加憋屈,好似怪我招蜂引蝶惹来了天敌。
我不断抽泣,又是愤怒又是伤心,不愿与他多说,我抹了把眼泪,咬牙道:“你还没告诉我卡卡到底怎么了!”
闻言,花葳的脸再次沉了下来,他低垂瞳眸,修长的指尖连敲了几下桌面,才开口道:“他先前取出灭神针,伤了你的灵魂,又倒行逆施用暗黑之力压制天人五衰,但终究是逆天而为,暗黑之力一旦消减,你的身体便会被反噬,从而加快衰竭。”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中一抹掩不住的阴郁,“刚才,他又用数倍于反噬的暗黑之力再次压制你体内的天人五衰,但是……”
“但是,还会有下一次,对吗?”冷静地接过花葳缓下的话尾,我有点佩服自己在被判了死刑,还能如此镇定。
见花葳沉默,我闭了闭眼,压住自己沉重的呼吸,刚才,若不是卡卡再次施力救我,也许现在的我已经魂飞魄散。
“你不用担心,距离下次发作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卡卡维塔可以留在这里,我会想其他办法。”
看着他不情愿却又暗暗忧心不得不妥协的模样,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虽然余怒未平,但思及自己也许时日无多,便不想再与他置气。
“我去看看卡卡。”淡淡丢下一句,我起身向里间走去。
刚进了屋,就见卡卡已经醒来,正靠在床边眼眸深深地看着我。
“你醒了,好些了吗?”走上前去,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仍旧没有血色的脸,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还是一片冰凉。
卡卡握住我的手移至唇边吻了吻,与我十指交握放下,“我没事,只是一时力竭而已,你呢,可还有不适?”
“我已经好了,你还是再休息会儿吧。”紧了紧与他交握的手,我仍旧不甚放心。
就在这时,花葳从屋外走了进来,我和卡卡不约而同地向他看去,只见他重重地在桌上放下了一样东西,然后来到床前,不由分说地将我拉起“喂你干嘛!”看着与卡卡相握的手被花葳一把拽开,我气恼出声。
“他需要休息。”花葳沉声开口,不顾我的推拒强行揽着我向屋外走去,行至门口,他停下脚步,微微侧首向后道,“如果你想躺上十天半个月,也可不服那药。”说罢,便带着我离开了房间。
回到位于顶层的卧室,我刚问了句“你给了他什么药”,就被花葳粗鲁地丢上了床。
他面色阴霾,妖冶的金眸尽是揉碎的寒星,他盯着我,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你、你要做什么!”我仰躺在床上,脸一红,他不会是要“做爱。”铿锵有力的两个字说完,花葳扑了上来,捉住欲逃跑的我,蛮横地撕了衣衫。
当我雪白的身躯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当我看见花葳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焰,我不禁哀叹,今晚恐又难眠。
这激烈纠缠的一夜,花葳前所未有的粗暴,没有爱抚、没有停歇,让我从疼痛到高潮,又从高潮生生做到了犯疼。
腿间的秘处早已红肿不堪,两片娇嫩的花瓣亦被摩擦肿痛,起先我还能抗拒着、享受着,到后来只能奄奄一息地被他压在身下猛烈撞击。
我以为他在妒嫉,在发脾气,却没想到不经意间从他眼里看见了氤氲的水光。
心中深深叹息,我明白了他在害怕,害怕失去。
努力勾起酸软不堪的腿,缠住他的腰,伸手拉下他的脖子,我轻轻吻上了花葳的唇,此刻,我说不出安慰的词语,只能用身体与他抵死缠绵。
老猫有话说:最近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挫折,正在努力调节心态,调整自己,更新会放慢,希望宝贝儿们见谅。
第一百一十六章一山不容二虎,夹在中间很受苦当你知道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想大多数人也许会万念俱灰,或者去完成未了之事,可是我却十分平静。
我不是一个洒脱之人,却也惊讶于自己的如此淡然,仿佛那个即将天人五衰的不是自己,而是镜中的另一个人。
是生无可恋?
我没有太多欲望,七情六欲似乎都已看淡,只是对卡卡会有淡淡不舍,对花葳有些许愧疚,至于那些更加遥远的人儿,只能避开不想。
我不禁暗笑,自己多久也变得如此自欺欺人,薄凉淡漠……接下来的日子,卡卡住了下来,他服了花葳的药,身体很快恢复,但不知为何,白日他仍用大量时间闭养,所以也不多见。
因为卡卡的出现,我也与花葳分房而睡,此举惹得他强烈不满,但在我的坚持下,他亦无可奈何。
不过,每到半夜,花葳总是悄悄摸进房里,不顾反对地爬上我的床,放肆地弄出极大声响,丝毫不会顾及住在同一层的卡卡,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让卡卡听见,变相宣誓主权。
对此,我又气又恼,却拗不过他的蛮横霸道,翌日见到卡卡也更加羞窘难当。
好在卡卡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平日里仍旧对我和颜悦色,不过对花葳,那眼神冷得可以冻死人。
无视了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我的日子倒还相安无事,不过最头痛的就是三人一起用餐的时候。
花葳平素事务繁多,为了坩青九眼天珠和我的身体,他白日经常外出,可每每到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