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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过来,给穆钰兰把脉。再三确定后,老者才道,“王妃脉象平稳,没有受到影响,不必服药,喝些驱寒的汤粥就好,只是以后切记小心,时间越长,王妃的脉象就越明显,宫里的御医再是庸医,两三个月后,也能很容易诊出王妃
的真实月份。”
得了老者的提醒,穆钰兰甚是感激,这老者不喜言笑,但正事上很认真,虽然来府上没多久,但对她这个孕妇,很是上心。
宇文珲心里却有了计较,一旦孩子的真实月份漏出去,不管是穆钰兰,还是对孩子,都是打击,是一辈子致命的污点。
他得加快速度了,只要得到那个位置,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一切。
确定了穆钰兰的平安,宇文珲才有心情处理檀木盒子的事儿,就让古忠召集了长京的各方心腹首领。
以前,或许心腹们猜到了他的意图目的,但是因为没说破,谁也没先开那个口。
现在,是时候让大家做好准备了。
“老先生都说我没事,你还不告诉我?是要我着急么?”
宇文珲本来想安慰她别急,他想先看看画像,可见她委屈的模样,便不忍了,于是道,“那道圣旨的内容,确实是先皇让位给焱皇子的让位诏书。”
“让位诏书?不该是立新帝的遗诏么?”穆钰兰微微惊讶了一下,让位诏书,和传位遗诏,可有不小的区别。
前者,是皇帝心甘情愿做太上皇,后者是皇帝要死或者已经死了。
“没错,的确是让位诏书。”宇文珲拿过圣旨,打开给穆钰兰看,“这里有夹层,你看看。”
穆钰兰感觉自己的心都在砰砰跳,这可是见证历史的时刻!
圣旨里有夹层,真的是……好神奇好意外!
夹层里有一张不算小的字条,上面的字迹已经有点褪色,但是内容还是很清晰的。
“如今留此字,只为说明玄正元年,一切都是个错误。八皇子毒杀亲父,残害手足,逼宫上位……”
穆钰兰看得心惊胆战,知道皇帝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但是如今字字看来,让人心惊胆寒。
宇文珲忙抽开那字条,又抱住她,遮住了她的眼,“受不了了?不该给你看的。”
“没……没事。”穆钰兰咽了口口水,心慌的感觉才好一些,“只没想到,皇帝他……真不是个东西!”
字条上,落款些的是宇文焱,那字迹更是看得人心酸。
当年,皇帝该是何种手段,把高高在上皇位继承人焱皇子逼到写这份血书!藏在先皇的让位诏书里!
没错,那字条上的字迹是红色!斑斑点点的,怎么能让人不心慌?
“他的时间不多了。”皇帝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完好,宇文珲淡淡的道,“好点了么?”
穆钰兰点了点头,“刚才只是太突然了。”
她还有点为宇文焱感到悲凉,诏书在手,玉玺在手,竟然输给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当今皇帝!被病逝的时候,那位焱皇子怕是要恨死了。
穆钰兰缓了一会儿后,宇文珲才去打开楠木盒子里的画像,一共有三幅。
打开第一幅的时候,穆钰兰指着那画像上的男子,指了半天却是半个字没说出来。“这不是我。”宇文珲淡淡的道,解释了穆钰兰心里的疑惑。
正文第293章他是宇文焱
穆钰兰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指着画像的男子问道,“不是你是谁?”
打开的这第一幅画像,只是个很简单的人物画像,没有繁复的背景,就只是画了个人罢了。
而画像上男子的样貌,乍一看,和宇文珲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个年代的画像,能力有限,条件更有限,但眼前的画像,还有几分传神。
绕是穆钰兰宇文珲如此熟悉,可还是第一眼便认错了。
“这不是我。”宇文珲指着画像左下角的字迹,“德义四十年,先皇的年号,史书记载,先皇在位四十一年,这副画,作与先皇德义倒数第二年,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穆钰兰抿了抿唇,很是震惊的道,“这画太像你了,不过你这么一说,还是有区别的,画像男子的眉眼过于温和。”
宇文珲的眉眼则不同,他的温和只对她,对别人的时候,冷冽更多一些,总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是宇文焱,焱皇子。”宇文珲仔细分辨这左下角的字迹,最终确定了画像之人的身份。
穆钰兰想到宫里皇帝的那些胡话,拿过另外两幅画像,打开其中一幅,是两个人坐在亭内对弈的像。
一男一女,男子身着龙袍,只有个侧脸,女子面若桃花,素手执子。
“是先皇,和明贵妃。”宇文珲同样分辨出画像左下角的字迹说明,“这副画,作于德义二十七年。”
穆钰兰小声道,“可惜只是侧脸,看不到先皇的全貌。”
宇文珲拿过第三幅画,打开,上面是一对儿男女抱着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一男一女,正是第二幅画里的先皇和明贵妃,“德义十二年,焱皇子百日。”
“阿珲,先皇他……”穆钰兰看向先皇的面容,再看第一幅焱皇子的画像,又看宇文珲,抿着唇不说话。
就连宇文珲也沉默了,难怪皇帝怀疑他是先皇转世,真的是太有道理了!若说他和宇文焱有七分相似,那么他和先皇便有九分。
最像的,便是眉眼。
“果真是像先皇。”宇文珲眯着眼,视线在先皇那张正面画像上移不开,“你说,皇帝看着我这张脸,没有杀了我,是不是我命大?”
小时候皇帝算是下手了,是他母妃挡了他的灾难。如今画像只能证实,皇帝是早早的看他不顺眼了。
上辈子他也被皇帝和承王搞得很惨,这辈子在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穆钰兰,除此之外,皇帝和承王还真就没机会弄死他!
穆钰兰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问话,只拉过他的手,亲了两下,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同意,谁敢动?”
“说的对,我的命是你的。”瞬间,宇文珲的心情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些许的笑模样,“二十来年,皇帝没杀我,以后便不会再有机会了!”
穆钰兰不喜欢他这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