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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的峰峦上肆意抚摸揉搓着,她饱满鼓胀的胸乳,即使隔着毛衣,他仿佛能穿透这厚厚的毛料,直接摸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桃花觉得乳汁都溢出来,打湿了她的胸衣。
他似乎也感受到指尖的湿润,抬起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过。
“很甜,很香。”他弯起眉眼,一脸着迷。
随即,他的手又抚上她的腰肢,桃花的身材没有完全恢复,腰肉松软,圆润不复纤细。
阮隽希捏了捏,“我喜欢你现在这样,手感更好。”
他满意地将桃花上下都摸索了一遍,像是检验货品般,随后落在她牛仔裤后口袋里,将她的手机掏出来,输入一串数字,然后拨打。
“我约你的时候,你必须出来。”
阮隽希将手机从桃花的领口塞进去,正好落在她胸前的沟壑中夹住。
在她怒火即将点燃之际,阮隽希勾住她的唇,轻轻落下一吻。
“期待下一次见面,记得想我。”
然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走出去,留给桃花一个曼妙生姿的背影。
99.心痒难耐
桃花面色苍白的从卫生间走出来,季言则正抱着宝宝坐在走廊长椅上等她。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季言则关切地问。
桃花摇了摇头,摸了摸脸,冰冷的手碰到脸颊,她止不住冷意打哆嗦。
“有点冷,回去泡个热水澡就好了。”
闻言,季言则点头,只不过眼神依然担忧地不时望向桃花。桃花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浑然察觉不到他关注的目光。
回到家,言安在车上时就已经睡着了,季言则将言安放到婴儿床上,盖好被子。
看着他做好这些,桃花转身就一头冲进淋浴间,快速将身上衣服脱掉,打开热水,将自己整个人泡进浴缸里。
她要把身上那挥之不去的讨厌味道冲掉,洗得干干净净,桃花拼命地用毛巾搓着阮隽希碰触过的地方,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人从脑海里甩掉。
可是……
她手指一松,毛巾“啪”地掉进水中,桃花沮丧地将脸埋进膝盖里。
不过是愚蠢的自欺欺人而已。
一直到皮肤发红发皱,桃花才从浴缸里出来,裹上浴袍,她拉开淋浴间的门。
突然,她被一只手猛地拉出来,季言则手臂揽着她的腰,接着兜头罩下劈头盖脸的一通吮吻,他的吻越来越往下,湿热的唇舌顺着她的锁骨向下,在她的肌肤上落下一片濡湿的水痕。
桃花闭着眼,双腿发软,无力地被动承受着季言则炙烈燃烧的热情。
自从生了孩子以后,他们很久都没做过了。
一点就着,瞬间升腾起的激情,将两个人的理智都燃烧殆尽,只想放肆占有彼此。
季言则抱起桃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屋子里暖气很足,桃花的浴袍已经被解开,露出她赤裸的身体。
季言则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覆在她身上延续刚才的吻,一寸一寸亲吻膜拜着她的身体,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下,舌尖在她肚脐周围转了转,接着他将衬衫脱下,随手抛于床下,然后捧住她的双腿,头伸埋进去,唇舌一口吻上了她的腿心。
桃花原本嘤嘤嗯嗯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急促,她喘着气,牙齿死死咬住手指,阻止那要从唇间流泻出来的呻吟。
太大声的话,会吵到宝宝。
她感受着季言则湿热的舌尖舔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他就像沙漠中焦渴的旅人,遇到了一汪清泉,拼命地吮吸着这甘露。
桃花更用力地咬住手指,下腹的刺激感太剧烈,她几乎承受不住,猛地坐起来,拉住季言则,将他一把抱住。
“不要亲了,已……已经湿了……”
说完这句话,桃花脸涨到通红,明明彼此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久违的亲密,说出口这话,还是觉得很羞人。
季言则弯唇笑了,茶色的眸亮晶晶的,笑容勾人得紧。
桃花看着他的笑容,就觉得穴肉一紧,感觉到更急迫的欲求,下面流淌出更多的花露。
这个妖孽,平时都正经得一脸禁欲,却偏偏在床上仅仅是一个笑容都能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化身成欲女,恨不得将他一口吞掉。
桃花虽觉羞恼,但是依然被季言则勾走了魂,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将衣服全部脱掉,欣赏他性感的肉体,咽了口口水。
好久没吃肉,忽然开荤,让她心痒难耐。
100.h
“准备好了吗?”
季言则的呼吸就在耳畔,挠得桃花痒痒的,不仅上面痒痒的,下面也痒痒的。
那根坚硬就抵在她的柔软,两个人呼吸都不由紧了紧。
“嗯。”桃花应了声。
季言则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听到她的允许,他的窄腰缓缓沉下来,身体往前顶,将自己的已经昂首挺胸的凶器埋入到桃花的身体里。
饶是桃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久违的床事仍然让她很不适应,虽然之前分泌了不少花汁,但是仍不足以让季言则的硕大畅通无阻,她感觉到体内层层褶皱在推拒他的进入,同时,摩擦起了轻微的疼痛,她不由皱起了眉,咬着唇忍住不吱声。
季言则也很不好过,他饿了很久,一下子尝到肉味很想大快朵颐,大口痛快吃肉,可是又怕吓到桃花,把她弄疼造成心理阴影,从而影响两人今后和谐的性生活。
看吧,他现在走这一步,还能想到下一步,理性思维者的思路就是未雨绸缪。
桃花看出季言则也忍得辛苦,这样拖拖拉拉反而影响兴致,她张开腿,勾住他的腰,自己将臀往前移,把自己的穴肉用力往他肉棒上挤。
季言则感觉出桃花的想法,马上配合她的动作往前推。
这一推一送间,终于两个人的身体完全重合在一起。
呼……桃花松了口气,深处那块软肉被抵住的充实饱胀感舒服极了,她放松身体,感受季言则在她体内的冲撞,嗯嗯地压低声音喘息呻吟着。
床咯吱咯吱摇出了些许声响,桃花越来越适应,下面也越来越湿润,季言则进出得流畅许多,不由加大了力道,更加凶猛地进攻,渐渐房间里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