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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噗呲的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
桃花的胸脯也湿了,一点奶白色的液体从她嫣红的红莓上渗出来,接着越流越多,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小块。
季言则俯下身,含住那颗,吸了吸,一股甘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而桃花因为这刺激,浑身一哆嗦,原本有些胀痛的乳房因为这吸吮舒服极了,她忍不住侧过身,将另一边也送过去。
“这边也要。”
她的嗓音又绵又娇,听得季言则原本高涨的感官愈发被刺激到。
送到他嘴边那饱满鼓胀的肉,白花花的晃眼,上面那点红艳艳翘生生的乳粒渗出的乳白汁水散发着女人的甜蜜香气,他含住大吸了几口,然后下面加快速度愈发凶猛地抽插。
就在这如火如荼的床事进行曲中,“砰”地不和谐一声响起,因为季言则的一个凶猛贯入,桃花的头撞到了床栏上,她睁开眼,对上季言则歉疚无比的眼神,她忍俊不禁,笑了。
这下,季言则羞恼了,停下了动作。
桃花望着他,两个人对视,下身还相连着,一股莫名尴尬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淌。
桃花知道自己这时候笑是很不对的,马上咬住唇,再次勾紧他的腰。
“你接着动,不要停。”她小声嗫喏。
季言则却没动,转而在她旁边躺了下来,两人相连的身体因此分开,他的那根就那么突兀地立在那里。
桃花知道季言则是傲娇了,马上爬起来,抚慰地摸了摸他那根的头,朱唇在头上亲了亲。
桃花的唇碰到季言则的敏感,他的那根受到刺激立马弹了一下,打到她的下巴,桃花莞尔,小手抓着揉了揉。
“好啦,对不起嘛,我不应该笑的,季先生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啦……”
说完,她就拿住那根,对准屁股,自己坐了下去,手撑在他腹肌上,开始前前后后的移动起来,同时穴肉用力地吸紧他,描绘那根坚硬炙烫在体内的形状和轮廓。
“嗯……哈……”
因为姿势的关系,肉棒戳到最深处,桃花很快就找到了快感的泉眼处,用力抓紧厮磨了几下后,瞬间脚趾头都蜷起来,一下子冲顶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只能顺应身体喷涌而出的感受仰着头,闭上眼。
而季言则却不如桃花的意,一下子坐起将她压倒,抓住她的腿,凶狠大力地抽插,来回贯入数下。
“啊……”
桃花忍不住叫了一声,巨大的刺激根本阻止不了溢出口的惊呼。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颤栗,一起到了高潮。
这次时间并不久,却让俩人都获得了久违的快感,桃花惬意地眯缝着眼,缩在季言则怀里,他吻了吻她的耳鬓,手指替她梳理乱掉的发丝。
桃花静静地感受着缓缓退却的潮汐,身体和心灵都因为季言则的抚摸而流淌着脉脉温情。
桃花想,她已经很满足了,不管以后会变成怎样,在一起的时间,就好好珍惜。
前怕狼后怕虎,担惊受怕的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看看阮隽希到底想干什么吧。
101.送货上门
没有让桃花等太久,阮隽希第二天就给她发来了信息,是一个地址,约她见面。
桃花自然会赴约,因为阮隽希的威胁,纵使她心里一万个不愿,看见阮隽希那张邪恶魅惑人心的脸,提醒她与他之间那段狗血荒唐的恩怨纠葛。
如果不是沐亦生,她跟这个男人之间不会有任何牵扯,却因为沐亦生,她被这个恶灵缠上。如今又是因为沐亦生,她必须单身赴约。
想了许多理由和借口,桃花却不愿欺骗季言则。
上次在医院遇到一个故人,我要去见他。桃花如是说。
季言则没有多问,叮嘱了她几句,并给她厚厚一沓钞票还有卡,让她不要担心宝宝,他会照看好。
如果他多问一句,桃花真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偏他这样,她心涩成一片,望了眼在床上酣睡的宝宝,她提前备好奶在冰箱里,所以离开几个小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一切都准备妥当,桃花出门的时候,还是有种红杏出墙抛夫弃子的错觉,她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傻气。
她要去见的人,可不是情夫,而是孽啊。
阮隽希的公寓也在市区,离得不是很远。
桃花按了门铃,阮隽希裹着一身睡袍就来开门,望着门外的她,他倚在门上神情慵懒地朝她勾唇浅笑,上下打量桃花,他目光戏谑而玩味。
桃花绕开他,兀自进了门。
当听到身后的门阖上发出的“咔哒”声响,她的心脏跟着一缩,却强迫自己勇敢。
“说吧,你想要怎样?”
她站在客厅中央,目光不躲闪地看着阮隽希。
阮隽希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几个大步走到桃花面前,居高临下望着脱掉靴子后显得格外娇小的女子,她的眼瞳晶亮,像只暂时缩起爪子的猫。
而他自是见识过这只小猫张牙舞爪的彪悍模样,所以他先一把抓住了桃花的手腕,将她压在沙发上。
伸出舌头,舔了舔桃花的脖子,随即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
“除了你自己,你觉得我还会要什么?”
桃花努力强迫自己,才没有反抗挣扎,她深呼吸了一口,对方近到呼吸可闻,他身上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再一次将她笼罩。
这一次,不是噩梦,而且,她无处可逃。
“我不可能一次一次被你胁迫,如果这样我不如被沐亦生找到,反正也没什么差别。”桃花冷静地开口,与他谈判。
“我对你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只是上次的分别太匆忙,让我有些意犹未尽。”阮隽希吻了吻桃花的脸颊。
桃花忍住发颤的身躯,攥紧手指。
“一次,就一次!”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自己的妥协。
“不行,你可打了我六个巴掌,至少六次。”
阮隽希不留余地讨价还价。
桃花闭了闭眼,睫毛颤了颤,有些释然,又有些沉重,她忍着哆嗦开始解着外套的扣子。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你信守承诺,我们一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