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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缓起,何欢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一夜安眠。
第二天,何欢才惺忪醒来,便感觉到有硬物硌在臀间。
一个激灵,她立刻惊醒转身,男人满是欲望的眼正在发红。
“老婆……”
“外面有老人家。”何欢警告他,“你每次那么大动静,好丢人!!”
“没事,这房间隔音极好。”男人解释,“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你。”
何欢眼眸微沉,“可是我好累,最近浑身无力,不舒服,只想休息睡觉。”
夏承逸一怔,仔细一想,“你亲戚最近……好像迟了,是不是?”
何欢闻言,皱眉道:“不会这么快吧?你不是一直保证不会有吗?”
夏承逸唇角微扬,“说是这么说,万一质量太好还是中奖了也不是没可能!”
他话音才落,何欢喉间一阵恶心感而上,她立刻起身冲进洗手间。
夏承逸弹了弹膨胀的下腹,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中。
正文完
第71章
夏季多雨,阴沉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大雨急落,远山烟雾缭绕。
临河的酒肆里,夭桃刚从林员外家里脱身,姐妹拉着她到此庆贺。
食饱餍足,她慵懒的身姿倚靠着雅间的窗台往外抛了视线。
窗外下着雨,河道里浊黄的河水也变得急端,道上一座拱桥下,挤着几个正在躲雨的书生。
兴许是起了争执,夭桃瞧见几人似乎正在相互推搡指责。
有个姐妹视线跟着她往外,唇角讥笑,“都说书生斯文儒雅,我却瞧着他们现在跟地痞流氓差不了多少。”
夭桃转眸回视线,懒懒伸着腰肢,念了一句,“长得难看。”
另外几个姐妹好奇,便相拥而上,纷纷转颐看向窗外的桥下。
“都是一些凡夫俗子,何况人家手里捧着书画,哪里能让雨淋湿了自己的宝贝?”
“你看,你看……真是粗鲁……”
“还把别人东西给扔河里了,啧啧啧啧……”
夭桃闻言,百无聊赖的抬了眼皮看了看,有个白袍书生正狼狈的从河道里上来。
他下身湿濡,怀里紧抱着东西,稍稍抬头朝酒肆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淡定从容的从桥底下走出。
“姐姐!”有个姐妹指着书生叫了一声,“长得好像是你要找的人!”
“他朝这边来了,估计想要避雨!”
夭桃托腮,眯着眉眼,视线定格在朝酒肆方向而来的那人身上。
男人一袭白色衣袍,墨发高束,发间一条发带垂下,面如皎皎之月,虽然袍角湿濡,可依然风姿如玉树。
须臾,夭桃起身,缓步走出雅间。
“姐姐你去哪儿?”
“去劫了他。”夭桃满心雀跃,在林家时,她看中了来给林老员外献画的一个白面书生。
林老员外唤他,夏子卿。
但那时她还有事在身,所以任由他献画后离开了林家,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过。
今天运气好,她再次遇到他,这次,她一定要将他列入自己的囊中之物。
几个姐妹面容兴奋,随后跟着起身下楼。
一楼处,酒香四溢,座无虚席,更多是为了避雨而来的客人。
夭桃下了楼,一眼便看到刚挤进门口的男人,她心思翻转,又花了钱在厅堂里找了个位置重新落座。
几姐妹未带帷帽和面巾,花容月貌一览无遗,不少宾客纷纷朝这边投视。
但男人似乎不为所动,连个眼角都不给,这让夭桃微微蹙眉。
男人怀里抱着他的画卷,站在过道里,视线扫了一眼厅内,随后往旁边一桌靠了靠。
“这位小哥,能否方便让小生挤一挤?”
“不方便!”
被人拒绝,他便继续往前,“这位……”
“不方便!”
小优看着此景,噗嗤一笑,抬头看到夭桃神色,便吐了吐舌头,“我憋不住。”
夭桃眼眸微闪,对小优道:“去告诉他,我想买他的画。”
小优从善如流,不过片刻,她便将男人带了回来。
夭桃看着男人怀里的被搂紧的画,赧然一笑,“郎君坐。”
男人耳尖发红,垂首朝她作揖,“小生听闻小娘子是想要买画?”
夭桃微微抬眸看着他,唇角一勾,“是啊,不日便是我祖母八十岁的寿宴,我想买副画送她,以表心意。”
男人微微抬眸,瞬间便撞上女人幽深噬魂般的双眸,他立刻垂首,“小生的画不过是随意而为,难登大堂之雅,如此重要的寿宴,寿礼小生建议娘子还需要细心挑选。”
“多谢娘子抬爱,小生告辞。”
夭桃:……???
“书生你什么意思?”小优闻言脾气直接上来,有多少男人看到她们恨不得跟着走,他倒好,想要买他画还被拒绝?
夭桃朝小优摆了摆手,“我小妹不懂事,郎君莫要怪罪。”
她眉梢堆积着笑意,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语,“郎君既是卖画,哪有我买你不卖的道理?莫非是看不起我的银子?”
“是啊,书生,你为何拒绝?”几个姐妹异口同声。
难道这些文人觉得这样就是傲气了?
有不少宾客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白面书生,觉得他不解风情,哪怕不卖画,也不应该这么快拒绝一群美艳的娘子。
“娘子误会了。”夏子卿微微提了一口气,眼前几人衣着华丽且气质端庄雍容,一看便是出自富贵之家,若真想要送礼,又怎么会随意买这种寒酸的画?
“小生觉得……”
很快,有姐妹打断他的话,笑道:“你这书生真有趣,有钱不还往外推?”
“就是,这是什么拒绝的理由?”
小优微微蹙眉,觉得这个书生太不知趣了,“我姐姐说要买画就买画,你怎么这么嗦!”
“算了。”夭桃轻扯着小优的衣诀,面容露出一抹失落,“郎君既是不想跟我们做成买卖,就不要难为他。”
几姐妹闻言有些诧异,夭桃向来看中了就要势在必得,怎如今就随了男人的愿?说不卖就不买了?
女人的神色,让夏子卿有些不知所措,周身有人眸色讥笑,也让他觉得自己太过好于闲事,人家要买什么为什么要听自己指点?
“娘子。”他攥了攥手里的画,“是我多言了,只是我这画……”
这画刚才被人扔进水中,估计早就被水晕染没,办法卖了。
听闻此言,一群姐妹瞬间恍然!
“郎君不必着急。”夭桃看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着画,“待过上两日,你再将画好你画送到我府上让我挑选便可。”
“再者我家里有一副画也想郎君帮忙临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