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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将二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定钱,待我挑选后再与郎君细说这画钱之事,你看如何?”
夏子卿抬眸看着她,两人视线相撞,映着明光,她娇媚潋滟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真诚,他喉间滚动,嘴里溢出了一个好字。
一点小动静,很快散去,线已经放出去,夭桃给男人留了地址后,从容的离开酒肆。
两日后,夏子卿如期赴约去了前两天拿到的地址。
致的府邸,青砖铺地,卵石铺就的小径曲折蜿蜒,假山池水里流水潺潺。
夏子卿跟在丫鬟身后,没走多久就直接进了厅堂。
厅堂上首,女子螓首蛾眉,一双桃花眼清澈如水洗,她接过画卷一一细看,随后直接开口:“郎君的画,我都要了。”
夏承逸眉间一抹诧异,思虑片刻道:“娘子不再考虑吗?”
他的画,多数都是水墨山间之作,往日里,最贵的也就是卖到一两银子,而且还是是极少了!
所以拿去当寿礼,他觉得,实在是有些出不了手。
“我喜欢你的画,无意考虑其他。”夭桃眉间一抹妖媚鲜红夺目,“价钱你合理开,一会描摹之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来。”
她顿了会,又道:“只是描摹之事,不知你今天方便与否?”
厅堂上首,女人眉眼含笑,她旁边是前两天他见到的几个姐妹。
夏子卿觉得这个府邸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为什么,犹豫片刻,他颔首,“小生需要看一看原画才能回复娘子。”
临摹是要按照原作仿制绘画的,若是原画复杂繁多,他不一定能胜任。
夭桃微笑起身,“那就请郎君随我来。”
二人出了花厅,转去了院落的正房,夭桃先进了门,回头对男人说让他等候片刻。
一柱香后,娇滴滴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郎君请进。”
夏承逸直接迈步进门,厅堂内却不见人影,他眼眸微转,便瞧见了西稍间落地罩内纱帘在浮动。
“郎君可否过来帮我抬一抬?这画裱过框,太重了。”女人的声音从西稍间传来,“我一个人抬不动。”
夏子卿犹豫片刻,此处是正房,而且对方还是个闺阁女子,这房间似乎不太应该进。
“郎君?”女人又唤,“你过来,帮我抬到厅堂里。”
夏承逸思忖一瞬,缓缓迈步行到西稍间掀开了纱帘,随后,踉跄了的后退了几步。
“娘子你……”他目瞪口呆,脸上瞬间一抹红晕升腾,立刻转身以袖掩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小生什么都看不见,娘子莫怪!!”
虽然迅速转身,可那香.艳的画面,早就已经被敛入眸中。
落地罩之后,紫檀木的软榻上,女人枕着臂膀,狭长的眼眸斜斜的看着自己。
让他猝不及防的是,女人身上只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纱衣下,她全身赤.裸,那雪肌粉嫩带着魅惑,分外诱人。
“郎君,我这副画,你可会描摹?”男人虽然已经转身,可夭桃却早就记住了他朗朗如琼华般的模样。
她的话,夏子卿听得明白,她把自己的胴.体当成画让自己来描摹。
他攥着衣角,近乎窒息的恼怒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戏弄自己!
“娘子若是无事,小生先行告辞了!”清冽的声音,带着一抹恼怒。
女人眉间拢笑,伸手挑开散在自己唇边的几缕碎发,看着他挺得发僵的背影,问道:“为何?”
第72章
“娘子你明知故问!”夏子卿一甩袖炮,直接出了稍间,他暗自懊恼,应该早看出来她的意图。
只是到了门口,紧闭的门无论也如何使劲也打不开。
夏子卿明明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自己没并有关门,他心如同烤火,连额上也蒙上了汗,这样跟一个赤.裸的女子同一檐下,二人清白说不清了。
“我不知道,不如郎君你说与我听啊?”
身后传来女人的媚音,夏子卿面色玄清,冷然回头,“你……”
话还没说完,他又立刻紧闭双眸转身,心里默念无数次看不见看不见。
“娘子,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咱们好好说话!”他声音微颤,双手还在试图打开房门。
“若是穿上衣服,郎君要如何临摹?”夭桃笑语嫣然,微微挑起肩头落下的薄纱,“你既是读书人,那自然明白‘心本无杂自然清’一话。”
“怎么一见到我,就想着逃了?”
夏子卿浑身一颤,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在他耳后厮磨,有道温热的呼吸窜过颈项没入胸膛,挑起他紧绷的心玄。
“你……你别过来!”他舌尖像是被人打了结,语音变得不利索。
“娘子这画,恕小生无能为力!”
“郎君画都不看,就拒绝了我?”夭桃将手贴在男人后背,然后将体内的气缓缓渡出,“这好像有点不公平?”
“而且之前,咱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
夏子卿觉得后背有一股力量将他身子缓缓扳过,他情不自禁的转身,然后视线像是受了控制一般,深深烙在女人曼妙的胴体上。
女人的胴体似娇花,白里透粉,娇媚至极,正缓缓靠近自己。
夭桃微微咬唇,转了个身问他:“郎君觉得这画如何?”
若有若无的体香扑鼻,夏子卿瞠目,幽深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随后有一股热意涌上三焦,热得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他双目赤红,紧紧咬牙,全身青筋暴起,随后身子一颤,便晕了过去。
夭桃皱眉,一个健步扶住他,然后将他拖到厅堂的桌子边上。
“竟然晕了?”她不可思议,随后穿衣理髻,很快将家里的姐妹招了过来。
几姐妹一看到男人衣衫全整的模样,好奇问:“姐姐,你这么久还没得逞?”
夭桃眉间紧锁,“他不受蛊惑,受了媚术后便晕了过去。”
“媚术无用?”几人惊讶,这些烦人不受蛊惑说明心智坚定,这很正常,但是夭桃的媚术是姐妹里最好的,凡人是绝对不可能逃脱得了。
“一个凡人竟然能抵得过姐姐的媚术?”
“先放他回去。”夭桃皱眉,她施了法术抹掉男人刚才的记忆,“我再想办法。”
夏子卿醒来后浑浑噩噩的出了府邸,脑子里只记得几个美艳如花的娘子对他极为殷勤。
他回了家,依旧伏案作画卖画,生意也如同之前一般冷清。
今日,夏子卿如往常一般,在天桥脚下摆好了书画,生意清冷,他索性捧着书本细细的阅读。
须臾,有块小石子打在他袍角边上,随后伴着一声叫喊从上方传来。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