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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江觉得他是个君王之材,如今越发看不明白,只觉懦弱无能的很。这样的皇帝老夫守着做什么,又不是他的丈人。」楚浩酒后言语大胆,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做不了丈人,就得做敌人?」风挽狭长的眼眸一眯,透着微寒的光。
「敌人?老夫只管老夫的荆江,若白氏不容,老夫也无惧,要兵有兵,他刚做了皇帝敢穷兵黩武?」
「你都这般年纪,老夫老夫的我都听了十多年,换个自称你也不觉得别扭?」楚浩自立为皇帝的意图昭然若揭,只是楚家自白氏始祖起一路追随,如今却有造反之意,令人意外。
「若白氏再出个太宗一样的人物,老夫怎会说这些气话。」
「当真只是气话?」风挽将酒一口饮尽,正色望他。
楚浩沉默了会,又看起风挽这张绝世容颜,「虽然老夫给了你族姓,但你终究是承王之后,你若有意要这白氏的江山…」楚浩叹气一声没再说下去,知道自己在痴人说梦。
眼前的风挽不是谁,正是楚誉,太宗之弟承王唯一的儿子。承王英年早逝,承王妃的妹妹也就是风挽的娘连夜逃出府,因为承王妃容不下这个侧室所出陪嫁的妹妹。当时风挽的娘已经怀了他,在庙里躲到生产,一日楚浩上山找寂风正巧遇见,更巧的是,风挽的娘不是谁,还是当初楚浩有意娶进门的人。之后的事不用细说,风挽的娘无意从他,也不肯让他养楚誉,离世前将风挽送上山托给寂风。
楚誉知道自己的身世,听楚浩这话,抿了抿唇。
第二日,白东纶见到楚誉先是一愣,很快恢复常色。楚誉啧啧,「就惊讶了这么一小下?」
他如今是以真容出现在东纶面前。
白东纶看着这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容颜淡淡莞尔,当时楚誉易容成他的模样去西地,他看了觉得惊奇,又说不出的自然。和楚誉在一起多年,眼对眼的说话怎会看不出这张脸是假的,但楚誉不愿以真容示人,他也不会过问。
「今日找你下棋。」
白东纶爽快地答应。要知道和神童下棋并不废力,因为对方一出手就是不藏锋芒的杀机。
「你三年不立后是个缓兵之计,但这明的拒了楚王的示好。若楚王呆不住回到荆江,那荆江以后便从白氏的天下划了出去,如何破?」楚誉下了一子问。
白东纶不语,应着下了一子。
「你若要凝聚人心稳固朝政,萧墨不得不除,可你因她狠不下手,如何破?」楚誉再下一子。
白东纶依旧一子应对,一语不发。
「她是你的侄女,萧墨的外孙女,轩辕家亡故的少夫人,哪怕你有能耐让她成为后宫唯一的女人,但她承受的绝对比你母后曾承受的还要多,如何破?」楚誉问一句下一子,神情淡然。
白东纶盯着棋盘微微蹙眉,缓缓落下一子。
「太宗一生风流,可惜只有你和绝尘两个儿子,绝尘唯一的儿子被萧墨抱去后又吓成了呆子,你不想做皇帝就必须有个继位的人选,又如何破?」楚誉落下一子后双手环胸,这盘棋算是下完了。
白东纶对着棋盘心里叹气,楚誉四条杀路围的他水泄不通,但他只要下一子就能扭转乾坤,而这一子的位置是楚誉故意留他,让他下的。
楚誉见他迟迟不落子,眉头紧蹙,「你是要认输?」
白东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确定要让我赢?」
楚誉笑得揖让月在手,大方颔首。「当然。我可是你的兄弟。」
*
美人与江山
伽宁坐在白东纶的身上,白东纶用嘴喂着她吃鲜果,喂完一粒舔了舔她香甜的唇瓣,极温柔地说道,「马车颠簸,若身子不舒服,我让人驶的再慢些。」
伽宁摇摇头,「宁儿就是怕自己太重。」
如今她怀胎七月,肚子大得像只球,整个人臃肿沉重。今日白东纶说带她去宫外溜达,她兴奋不已,在马车里头就差滚来滚去,白东纶不让她闹腾,连哄带骗地抱在身上。只是被抱了两三个时辰,他双腿肯定麻了。
「轻的很。等你以后生一箩筐的孩子,大白照样连人带娃一起抱。」白东纶宠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伽宁娇羞地看他,两人目光一凝,下一瞬就缠绵地吻了起来。白东纶自那夜弄疼她后再没要过她,想到楚誉说的这一月能碰她,身体迅速滚烫沸腾。他一边吻,一边撩开她的外衣,手钻进去抓住她的乳。
如今这奶子沉得惊人,里头究竟藏着多少奶水!楚誉早将她体内的毒全逼出了子宫,但她身子其余的地方还是有毒,这些奶水不能喂孩子,他自然也吸不得,真是令人惋惜的发指。白东纶感受着手里滑腻的柔软,闷哼一声,索性将她的肚兜掀起,垂眸细看。
圆滚滚的乳肉被他抓捏成各种销魂的形状,坚挺艳红的乳头顶端泛着水光,他手里的力道一旦稍大,乳头便吐出水珠,透明的水珠里头一丝丝奶白的絮物,看得人好奇又口渴。白东纶舔了舔干燥的唇,不敢再揉伽宁的奶子,手往下摸去。
许久未经人探访的两片肉瓣紧紧地闭合,拨开那条细缝才发现里头已经湿了,她情动得神速,让白东纶更迫不及待。他看向轻喘呻吟一脸迷醉布满红潮的伽宁,这小妖对他太来者不拒!
白东纶一个侧身松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柔软的坐垫上。伽宁顿时从情迷意乱中清醒,这像小狗一样趴着的姿势让她想起白东纶酒醉的那夜,她不禁害怕,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央求,「宁儿不想这样背对着大白…」
「宁儿乖,这姿势不会弄疼你。」
楚誉对他嘱咐了三句话,第一句这一月能要她,不用忍但不能太放肆。第二句她奶水有毒,绝不能给孩子喂乳。第三句便是用后入的姿势,不会插得太深弄疼她。
白东纶想到要一个小自己八岁的男人倒过来教授非常无语,但作为男人对世间万物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似乎没什么好汗颜的…
伽宁就怕这姿势弄疼她,听白东纶说着相反的意思将信将疑,身下那处更自主地一张一缩,很是期盼和紧张。
白东纶见她身子这般肆无忌惮地勾撩,美眸一眯,即刻褪了身下的束缚。他扶着肿胀不已的欲根顶去小人儿大敞的私处,龟头研磨着娇嫩的穴口,沾了些湿滑便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啊噢」
两人同时叫喊低吼出口,久隔时日的欢爱让彼此满足得身心都发颤。白东纶对于床事向来留心,一方面经验不足使然,更多的是对小人儿的体贴。他知道伽宁不喜他磨蹭,捏紧她的翘臀不作停留抽送起来。
他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地操弄,两眼紧盯着她的脸,「宁儿可还适应?」
伽宁抓牢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