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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你这位置还坐得稳?”
苏勋丝毫不惧,烟头一甩,“正好,你手里的文件我也想交给公安局,我最多就是不做官了,无所谓,而你呢,至少十年。”
“证据确凿,还是由我亲自举报,我看老爷子还要不要苏家的脸,还会不会救你?”
“人做错事,始终是付出代价的,苏杭你一样,我也一样。”
苏杭看到他向来沉静如水的表情碎裂,露出眼底的不顾一切的疯狂和躁动。
而此时,由远及近,一串串警笛声从外面飘进别墅,落在他耳里。
他心头一刺,有那么一瞬间的神思恍惚。
挺抱歉的啊,因为自己的事情,这个故事一拖再拖,还越写越烂,我自己都感受到了敷衍,之后我会尽快完结,番外上肉。
我真的也是写烦了,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写太长的故事。我决定以后的故事都写短一点,合理删减情节。
还有说看不出男主什么病的,其实就是偏执啊,苏杭这种性格一直都是超级偏执的啊。
第31章:这样可以了吗?
俞希找到明秋月时她正在给阳台的秋海棠浇水,螓首低垂,垂落颊边的发丝随晨风轻轻晃动,风情慵柔。
他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椅子“噼里啪啦”滚动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水壶都掉地上了,一回头,看到余希笑嘻嘻的致的面孔。
“秋月妹妹,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弯腰拾起水壶放到阳台上,柔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俞希抹了两下脸,扯开冷冷的笑,心里真的是替苏杭凄凉,“没事,没事,杭哥让我把证件还给你,你想出国的话我可以替你安排,就这样。”
她不解地盯着他,苏杭,苏杭愿意放手了?
当然不愿意,他想方设法给他的一帮发小传消息,一定要看牢她。俞希真觉得他是个贱骨头,人家对你嗤之以鼻,还巴巴贴上去,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他干脆做回坏人,把明秋月送走算了,杭哥出来打死他都认了,“想去哪个国家?跟我说,一切都替你安排好。”
明秋月走过来,“苏杭出事了吗?”
“关你什么事,不是看不上我杭哥吗?你要走赶紧走。”
他语气冲,又急,明秋月要是听不出来端倪才怪呢,她咬着唇,声音低到只有细细一缕,“他到底怎么了?真出事了?”
俞希沉默片刻,“是呀,所以趁这个机会你赶紧走。”
碍于苏家、陈家的威望,苏杭的事情媒体并没有大肆报道,但这个圈子里是瞒不住的,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适逢c市新上任市委书记,京里下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这事看得重呢,想抓着给苏家等“地头蛇”一个下马威。
但苏老爷子豁出去了,铁了心要保住苏杭,苏家底蕴深厚,加之老爷子多方斡旋,…这件事就给耗上了。几日之后,苏家摆出一张“遗传神病鉴定书。”但如何证明那时他是发作期间呢?
明秋月从俞希口中知道了苏杭的状况,她当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对于普通的她来说,她一直以为是苏家是无所不能的,无论苏杭做了什么都有苏家为他摆平。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她知道这是离开的好时机,可她犹豫了。
在这犹豫间,苏老爷子和陈露荷让人找到她。
她不是第一次踏进苏家老宅,可没有哪次有这么羞愧和不安,可以说,苏勋指控苏杭的一系列罪名,没有哪条不和她有关,虽然她也很无力和无奈,可是他们未必会那么想。
她局促地踏进大厅,苏老爷子和陈露荷端坐在椅子上,两人神情都那么淡,淡到看不出情绪,莫名的,她从他们身上看到一种肃穆。
“来了,过来坐吧。”老爷子伸手招呼她过来。
她咽了咽口水,移动脚步到陈露荷身边的空位坐下,一撇头她看到她鬓边的绢纱发卡歪歪斜斜,发丝也没压住,跳出几缕飞扬着。
陈露荷紧抿的唇线慢慢松开,“秋月,苏杭对你做的事,我向你道歉。”
苏老爷子也跟着道,“对苏杭这孩子,我心里有愧,所以自小我跟他妈,他大哥都特别宠着,宠出这个性子真的怪我们。秋月,老爷子也替他向你道歉。”
明秋月慢慢消化他们的话,她这五年也不是没长进,他们的言外之意她听懂了,“我不指控他,他就能没事吗?”
“不保证,至少最严重的一项没了。”
“我不说你也知道,苏杭有多在乎你。虽然这不是他做错事的理由,但是,但是我也请求你,不要追究了。”陈露荷说到后面语气哽咽,双手捂住脸,细细的抽泣。
明秋月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曾经最耿耿于怀的她现在就要释怀吗?可是不释怀又能怎么办?
“我是自愿的,没有什么非法拘禁,也没有什么强暴,我都是自愿的。”
“这样可以了吗?”
第32章:你太小看男人的恶劣了
“得知你后来的遭遇,我很抱歉,你现在还好吗?秋月。”齐延。
她以为只活在自己记忆里的人,突兀的跳进了她的世界。
她还在感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接电话的手在颤抖,声线也在颤抖,“喂。”
“是我,齐延。”那边的声音爽朗,清润。
“嗯,我知道。”他的情绪感染了她,是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曾经的事,何必还在意呢?
她放松下来,“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我现在在c市,我可以见你一面吗?”
五年,他成熟了很多,一袭黑色西装,身长玉立,眼睫扑闪扑闪,眼底沉淀着笑意。
他关上包厢门,过来给她倒了杯茶,“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c市吗?”
明秋月拢了拢头发,摇头,“不知道。”
“是苏勋。”他执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杯,在她对面坐下了。
她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急忙问道,“他是不是让你来作证,指控苏杭的?”
“是啊,他还说,还说苏杭对你……。”后面的话语湮没在茶水的轻啜声中,他放下茶杯,抬起头,“是真的吗?”
她摇头,“没有。”
她听到他在笑,“你还是包庇他啊,是真的吧?”
“齐延。”她再次摇头,“没有的事儿。”
他嘴里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