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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园恨恨的蹂躏了一番手里的枕头,又恶狠狠回头瞪了一眼那两个护卫,却全然不知他那张先前又疼又气泛着粉色的脸,再加上那带着脾气水光涟滟的眸子,便是对男人毫无遐思的男人,也不由看的心神一荡。
上官飞见此,皱了皱眉。他不喜欢三生三世看着陆清园的眼神,只是一瞬也不可以!陆清园是他找回来的玩具,就不允许任何人来觊觎。
三生三世在上官飞泛着冷气的视线里战战兢兢的走出了行帐,陆清园虽然神经大条,但是现在却也能感觉到这个不太密闭的空间里冷凝起来的氛围。当即,他咳了两声,正要开口,上官飞的话已经扔了出来,“不许和我的护卫眉来眼去!”
靠!居然命令我!
陆清园正欲发怒,却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不太对劲的词尼玛啊!你才和两个男人眉来眼去!古人的含蓄矜持的君子风度呢!被狗吃了!为毛他遇到的全是神经病!
上官飞接着道:“否则,就将他们的眼睛都挖了。”
陆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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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85章血腥沙漠行(2)
出乎意料,马车里空空如也。柴玉关并不在马车之内。王初七环视一圈,燕冰文也已踏入了马车。于是时间就变得难熬而漫长,厮杀之声不绝于耳,刀剑相撞之声更是声声不落。王初七沉默许久,终是不耐的站了起来。
只是他方才站起了身,车窗外便有个骑士传话道:“王爷请公子观战!”
伴随着话音,马车两边的车窗被瞬间拉开,于是那战场之上的混乱声音更加清晰的传到了耳边,而那血腥的杀戮场面也遥遥的映进了眼帘。黄沙被血染红,尸体横陈,王初七静静的瞧着,手心已掐的生疼!面色却丝毫不变。
那骑士瞧了王初七几眼,似乎对他的平静感到不甚满意,在他看来这般娇生惯养的贵公子,见了这般残酷的场面,应当是吓得哭爹喊娘才对……他嘀咕了几声,便不再理会王初七和燕冰文等人,转而热血沸腾的看战场之上的局势。
柴玉关一路行来,他的部下皆是两骑并行,成长蛇之势前进,极为悠然随意。但是此刻应敌之势却全然不同,极为凛冽也极为诡异。
王初七不懂军法,但也发现了那长蛇之势一经改换,便好似拭去铁锈的利剑透着锋锐。
疾风骑士明处十八人,此刻分由三位统领为中心布散开来,而其他人也依着相似的阵型摆开。遥遥看去,状似梅花,每人与每人之间看起来毫无关联,但是每人和每人之间又牢牢相扣。这三朵梅花中央,便是王初七等人的车队。
梅花阵,这名字听着极美。但是它所代表的却确是似寒冬来袭的冷雪和残酷。
这是应敌之势!
王初七按捺不住的心慌,却又不敢显露分毫。燕冰文也走到了车窗边上,翘首观看。但是黄沙随风翻滚,已完全分不清两边的人。就在燕冰文面露焦色之时,远远的一个人影凌空而来,轻功之灵妙让燕冰文也不禁咬了咬唇,心生黯然。
麦芽嘻嘻笑着踏沙飞掠而来。只见她轻落在了车辕上,下一瞬,便已整个人闪过了阻拦的侍卫探了进来。
她笑道:“王初七,我真是小瞧了你,金无望竟也早已拜倒在你□!此刻他已携着手下来救你啦……”
她说着,半个身子探向了车窗外,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又转过身来,有些可惜的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便是有了强大的帮手,却不知道他在大漠的一举一动主上都了如指掌……这一仗,他毫无胜算!”
王初七面露惊愕,麦芽瞧着他再度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她的脚步轻点,整个人便好似一条滑溜的鱼钻了出去。
日头正好,散落的天光下,麦芽整个人飘逸的像只蝴蝶。黑色的长发高高的束在了脑后,扬起的脸迎着阳光致美好。她忽而闭上了眼睛,顽皮的飞跃了随车侍卫的头顶。
只留下那几句微不可闻的话。
“王初七,我再未见过比你更加天真的人了……你是不是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心存着善念,这世上所有人都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今日若非是师父出手,金无望必定身死大漠!”
王初七呆愣的看着麦芽消失的地方,却见她又突然身形飘逸的转了回来,似笑非笑向他道:“我实在不知道你聪明在哪里?偏偏师父一再说你是个天才!所以,顾及你那笨笨的脑袋,还是回来告诉你,你的好姐姐林雀已携着她的相好离开了……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犹在后!你说她和那龙四海究竟是谁厉害一点?”
王初七呆愣,一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未问出口。
麦芽再度消失,燕冰文转过身来看着王初七,自始至终,她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麦芽那几句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白,林雀将他们一干人出卖给了柴玉关!她为了从柴玉关手中救出熊猫儿,答应替他做了这些事,却不想龙四海竟是熊猫儿的兄长,与柴玉关之间的利益关系亦是暧昧不明!他对熊猫儿的心思也已并非是兄弟之情!
这些事一经理清,王初七想到那夜崩溃哭出来的林雀,心里忽然无法抑制的涌出酸涩和痛苦!燕冰文推上了车门,瞧着王初七,终是缓缓道了出来,“小七,梅花阵,又名杀戮之阵。”杀戮之阵一经摆开,必以鲜血和生命来终结!
似乎是应证着燕冰文的这句话,车队之外的梅花阵愈转愈快,仿佛死神之刃一般的割侵袭者的生命。自西北方传来的隆隆马蹄之声,兵戈相交之声……已渐渐的越来越弱!
王初七的臂膀无力的垂了下去,眼中浮上对自己的痛恨,也浮上了对柴玉关的痛恨!他忽然站起身来,扯开了车门,“我要见柴玉关!”
但是那静立在车辕之上的男人不是柴玉关是谁?他笑盈盈的看着暴怒的好似受伤的小兽一般的王初七,道:“你便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
简直就是不要脸!王初七被他带着几分无辜和调戏的话气得火冒三丈,那方两军交战,怕是已血流成河,他却仍是有心情在此……!
“停手吧……”
柴玉关笑道:“停手?不自量力者,行事前便应该已预料到了结果。”对于这种人,他从来不会在意分毫!他的权势他的力量,他崇尚的绝对!没有任何人,他也不允许任何人来挑战!
此刻的柴玉关,是一个真正的王者,负手而立天地之间,满身君临天下的威慑之气!王初七瞧着他,心里忽然产生了难以遏制的想要膜拜下去的错觉,对于这个人,但是比气势,旁人也只有俯首称臣!
“手吧!”王初七颤声道。
柴玉关眉眼染上揶揄之色,向王初七伸出手道:“说服本王。”
本王,他说的是本王。不是我。
王初七的心忽然有了几分冷却,眼前的这个人既不曾把自己当做儿子,也已不再记念着关于华卿的往事。他现在只是一个在关外大漠称霸的王爷,逍遥快活让天下人艳羡的欢喜王爷。
他的心里只有征服和臣服。
王初七看着那只伸到眼前的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低垂了眼帘,缓缓的跪伏下去。
但,那人又怎会真的让他做出这等屈辱之事!
他的腰身方才半弯,便已被柴玉关揽进了怀里。
柴玉关轻笑的低头抵上王初七的额头,含着宠溺道:“小东西……”
王初七惊愕的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半晌悬起的心方才慢慢落下来,几不可闻的道:“这父子关系,从不曾让你困扰过吧。”
柴玉关微顿,低低应道:“我便是说我为此困扰过,你又怎会信我?”此刻我对你的心意,对你所做的一切……你又怎会信我?
王初七不语,伸手推开了柴玉关,后退了两步同燕冰文并肩站在了一起,一个温良如玉,一个娇俏如花,两人站在一起的和谐美好让柴玉关只瞧了一眼便微微拧起了眉,随即他便开口道:“去见你的父兄吧,他们甚是思念你。”
燕冰文一顿,脸上浮现激动之色,但是她却绝不会想到柴玉关松口的原因只是不愿看到她和王初七在一起的模样。王初七瞧了瞧柴玉关平静的脸,似乎是要确信他并非开玩笑,又似乎是要看看他究竟又有什么阴谋。
但此刻,即便是有什么阴谋,与亲人相见的机会摆在眼前,燕冰文又怎会放弃?
燕冰文看了一眼王初七,又盈盈的屈身向柴玉关拜了拜便跟着一个疾风骑士去了。
王初七一直看着燕冰文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方才移目与柴玉关相视到了一起,“你究竟想做什么?”
柴玉关柔声道:“你总会知道的。”
他的语气笃定,视线牢牢的锁定在了王初七的身上,那种被紧紧缠缚的感觉让王初七再度心神一紧,慌不择言道:“这二十年,你想过母亲么?”
柴玉关近了一步,道:“为何这般问?”
为何?王初七忽然怒从心头起,仰头道:“我是你的儿子!于我来说,你枉为人父!于我的母亲来说,你枉为人夫!你的那些心思……”他说着,眼睛也湿润起来,长睫扑扇却仍阻止不了将要落下的泪。
柴玉关的神色沉沉,手指弯曲几次终究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父子血缘,这本是无法更改,他即便是已经做了那么多,也终究因为王初七的话变得无话可说。又或者,他想说什么,却终究不愿让王初七太过痛苦难过,所以犹豫了一番还是闭上了嘴。
该怎么做?
还可以说什么?
王初七怔怔发呆半晌,恍惚想着此时此刻他该如何应对。他甚至想就这么蹲了下去用手捂住眼睛,兴许片刻眼泪就能浸润了指缝,他的双手也会变得潮湿而黏腻。
但那终究只是他的想象,“你做了这么多,只是想要把我带进楼兰么……”
于这关外,你已经是君临天下,你放了沈大哥好不好,救救哥哥好不好……这般卑微的话,他也终究是没有吐出口。
他已经不再去想最后的结果,那个最初存贮心里的梦想也变的渺小而天真。一家人在一起,融洽而和睦的生活,变成了最大的也是最可笑的奢望。王初七简直无法想象,母亲听到柴玉关的消息之时会是什么心情,知道了柴玉关对自己那种心思之时又会如何模样?
这些事情纷乱而沉重,王初七想到依然懵懂沉睡在暖玉空间之中的王怜花,胸口呼啸的情感更是让他难以承受,一童迟迟不醒,王怜花身上的毒他也无计可施,往后的日子曾经惊才绝艳于天下的千面公子便要如此度过一生了么?
王初七怔住了,也许该换他来守护他了。
他忽而变得坚定沉静的神色,让柴玉关再度沉凝了下去,他不问过去,也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他只在意王初七,那种倾心相付的心情自居仙镇离别之后就一直萦绕心头不去,这个少年终究只能是他的。
他只要想到,往后的一生,这个少年都会在楼兰王城陪着他,属于他,他的心便好似要飞起来。那快乐跳跃的心情,他已很久很久不曾感受到了,他自抓住这份让他的心都要颤抖的于王初七的渴望之时,就没有打算再放开了。
柴玉关看着已平静下来的王初七道:“好好休息,再过三日便可抵楼兰了。塞上风光与关内大有不同……你定会喜欢的……”也许,他也不确定这句话,所以才会想要说服自己一般的说了,定会。
这话说完,他浅浅的叹息了一声,不知是无奈,还是笑自己的不惑之年,面对着心中所爱,竟似个弱冠少年一般小心翼翼,言语行动多有惶惶不安之感。
柴玉关走了,燕冰文也回来了。
时间近了傍晚,王初七又一次看见了沙漠,漫无尽头,红日低垂的广阔壮丽,金黄的沙子几乎眩晕了人的眼。人在这个时刻,在这天地间,忽然便变得微弱而渺小。
骆驼走的并不快,但是每一步都极稳。王初七放下了垂下的帘子,低声道:“起风了。”
风并不大,只卷起细细的轻沙,打着圈儿自马腿边,骆驼脚下穿过。
燕冰文瞧着他犹豫半晌,道:“林雀姑娘兴许是有什么苦衷……”
王初七怔愣许久,嘴角溢出些许苦笑:“我并不怨责她,一个女子最美好的那几年,她一直都尽心尽力的陪着我。”情之所至,本来便是无可预料的事情。她不过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为了那份孤单而执着的爱情,为了那份虚无缥缈的承诺,而奋力做了些可能达成渴望的事情。
依麦芽所说,林雀她显然也是圈套中人,龙四海为了救熊猫儿同柴玉关勾结,林雀不过是其中被利用的可怜人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inputtype=buttonvalue=新文:学渣的成受江湖录onclick=("?novelid=1959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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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86章差点被吃掉
车缓缓行了几个时辰,待圆月高悬于天空整个车队方才停下驻扎。兴许是白日里的事,让这些人都已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公主虽来路不明,但是于他们的主上确是有几分看重的,而那个敢在主上面前放肆的少年,更加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物。
于是这次王初七进了帐篷之后,要求那些个守护的大汉离得远些,那大汉便顺从的走的远远的,找了个避风处团坐在了一起三三两两的说起了话来,偶尔才会瞥一眼王初七那帐篷里明灭摇曳的灯火。
因着白天那场血战,柴玉关此刻想来也不会把注意力移到他的身上,王初七犹豫了许久,将床榻弄乱,枕头塞进了被褥之中鼓起,乍一看就好似他整个人钻入了被褥之中一般。他站在床边闭眼细细感受了一番周围守卫之人的气息,睫毛轻颤了一下,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王初七堪堪进入空间,便被守候了许久的王怜花死死的揽进了怀里。那股子蛮劲好似要将王初七捆缚在他的身上,走到哪里便带到哪里一般。王初七伸手环住王怜花的腰腹,满足的喟叹一声,顺从的将脸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初七,你是我的……”
“嗯,哥,初七好想你……”
我好想你,王怜花清亮的眸子划过了些许迷茫之色,忽而,他松开了束缚王初七的双臂,转而拉着他走到了桌案边上,那上面已多了许多幅画,每一幅上都只有一个主角,每一幅也都好似一挥而就便成的。心里念着,脑中想着,于是经手的画作已不能用数字去衡量……
王初七的喉头忽然哽咽起来,他垂下莹润的眸子,睫毛颤了几颤,轻声道:“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能像你对我一样对你倾心相付……
对不起,我不能像你对我一样至真至纯……
对不起……
但是你早晚会知道,不论是你还是沈大哥以及朱武,你们所给予的一切都是我无法拒绝的缠缚在身的温柔,我无法自拔,我深陷其中,我便是沉醉,我便是滥情……哥,有一日你清醒过来,对我失望也罢,痛恨也罢……今日,我都要说与你听。
若是过了今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这个机会和勇气……
王怜花此刻的性格已被偏执化,他像个最自私也最执着于自己意愿的孩子,王初七说的那些事情他心中都是清明,但是整个人的反应却和他心智正常之时完全不同。
他似乎要失去他了,王怜花所感受的不过就是这种感觉。
因此,他并未等候王初七说完,便再度将王初七扯进了怀里,不同于此前的依恋和温柔,这次是粗暴的直接的带着不安和惶恐的,紧随而来的便是浓烈的充满占有意外的吻。王怜花的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在躁动,王初七却十分平静,他顺服的环住了王怜花的脖子,仰起头承受着这个半是强迫的吻,相抵缠绕的舌都带着温柔安抚的意味。
待到王怜花的心绪平复,王初七确已整个人瘫软下来。
于情爱之事的驾驭,他终究是比不过王怜花。
王怜花此时便是心智似个孩童,那刻印在骨子里的习惯和自然却没有改变分毫,那个持续的吻里,他那不安分的手也已将王初七身上的衣服快扒了个干净,王初七近乎半、裸的倚靠在了身后的桌案上,忽然便觉出了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外来。
这当时自作自受还是自己将自己送入了虎口?
他心里怀了几分愧疚,王怜花的怀抱又是他贪恋的温柔,若是平日他怕是真的会依了他,但是今日,却绝非做此事的时候。
因此,见王怜花的手移向了他的腰带,王初七突地便伸手按住了他的手,道:“等一等……”
王怜花略微迷茫的抬起了头,抿起的唇还有几分不满。但是看到王初七带着几分羞涩的绯红的脸,神色陡然变得温柔起来,“嗯?”
“不要在这里……”
王初七眼神闪了闪,不甚自在的别过了脸。
“好。”
很是干脆的一个字,王怜花撩开王初七额前的发,轻轻吻了吻,伸手便将他带入了怀里,转身便向着里间的床榻走去。
一步、两步……从这里到里间需走十三步。而这十三步便是王初七所要解决王怜花的时间,这些时日,他每每进入空间便会被王怜花缠住,哄人的工夫长进了不少,而点穴的工夫更是一日千里般的进着。
下腹的气海穴,后脑的玉枕穴,后颈部的睡穴……这几处穴位,一可致人身体僵住,二可致人全身无力,三可致人即刻昏睡过去……王怜花对于王初七本没有任何防备,也因此他每每得手,但是这一次王初七的计策终究是落了空。
他伸出的手被王怜花轻松的钳制住,王怜花瞧着面露惊愕的王初七眉梢浮现不满和得意,“初七不乖!”
他嘟囔了一句,顺手就点了王初七的玉枕穴……
栽了……
王初七的想到了这两个字。
他的脸上瞬间便浮上来一抹让王怜花极为愉悦的苦笑,他此时心智虽是似个孩童,但他究竟还是那个聪明绝顶的王怜花,自王初七手上栽了一次、是他没有防备,栽了第二次、是他对他的信任,栽了第三次、他便已经明白了王初七的意图,因此,此次王初七的手看看伸出来便被他轻易的制住。
所以,王初七这回可以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王怜花抿起的唇终于是微微咧起,带着些许得意的上扬弧度,眼眸里迸发的光芒让王初七心神都顿住,他好像又回来了一般,但是紧随着,王怜花的下一个举动便打破了王初七的美好幻想。
他开始解腰带,但是愈是急愈是解不开,脸上的暴躁甚至有点儿让人胆颤心惊,王初七张了张嘴,心中的无奈感几乎要将他淹死,“哥,放开我……”我来解只是这三个字终究是没有机会说出来,王怜花手中忽闪而出的匕首划过,王初七堆积在腰腹以下的衣服,他自己身上的衣物都于一瞬间被片成了两半。
……
王初七顿住了,又或者是惊得呆住了。
但是王怜花却甚是得意的吹了吹那柄雪亮的匕首,甚至是开心的亲了亲它,那股子亲昵劲儿让人瞧着心里都泛酸!王初七诡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和一柄匕首吃醋之后,便懊恼的闭上了眼,随即而来的,便是印上眼皮的亲吻。
那突然贴近的温热吐息让王初七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他僵涩了一瞬,道:“哥……”
王怜花轻笑,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细细密密的吻已印湿了王初七的脸。
“放开我!”
王初七忽然冷了脸,转变之突然让王怜花一阵错愕,他清明的眼盯着王初七,似是要看看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生气了。但是那双冷冽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让他心上的温度骤降下来。
王怜花缓缓起了身,抿着嘴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