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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揽住温莨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教主退开看着温莨,羽睫轻颤,双眼似融尽了这片桃林的万种风情,从嫣红水润的嘴唇吐出琥珀酒的清香:“你开不开心?这花好不好看?”
温莨还未从方才那一吻中回过神来,酒量奇差的教主就身子一软,靠在他肩上不动了。
温莨不敢动,怕一动,那人就会清醒过来,耳边的声音让他想起那天晚上,也是这么轻柔婉转,迷醉惑人。
可惜……他只是醉了。
他每次都要不同的人。
不过一夜交欢,难道你真的喜欢教主吗?话又说回来,喜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花堂主一边纠结地喝着酒,一边看着纷飞的桃花瓣落在浅青草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教主一直都没有醒,玄风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温莨抱起人放进马车,又让人去找回四位护法,一路回了教中。
半路上教主醒了,马车颠得他有些想吐,便下了车要骑马。玄风想着今天早上没有伺候教主,这会正好将功补过,便主动要求与教主共乘一骑,得酒只醒了一半的教主摔下马去。
尹湫曜果然没有完全清醒,身子没直一会,就软软地靠在玄风怀里,温热的身体烘得他直想睡,迷迷糊糊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玄风就睡着了。
玄雨看了一眼,小声对玄电玄雷说:“咱们教主这是出来睡觉来了。”玄电和玄雷看教主的表情让玄雨有些不懂,又不好问,估计也跟他一样觉得一向威风凛凛的教主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似的靠在玄风怀里睡觉很奇怪吧。
转眼到了四月初一,一大早花堂主就敲开了玄风的门,给他送去一套衣服,黑缎面料银丝镶边,跟玄风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玄风有些诧异地接过来,看了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又不是逢年过节。”
花堂主淡淡一笑,口气不冷不热,“今晚你给教主侍寝。”
玄风呆住了,约莫愣了一口茶的时间,回过神来,看花堂主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心里头噌地燃起一把火,烧得脸都红了。
“教……教主……怎么会……”玄风一下子舌头都捋不直了。
温莨立刻打断他道:“不要问我,这是教主的意思。”说完起身就走了。
第六章
是夜,玄风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走进了教主的寝室。
因为是初一,没有月色,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门廊上的灯笼隐约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勉强能看见教主的背影。
玄风正要说话,就听见教主问:“花堂主都告诉过你了?”声音清冷,透着一股平时没有的柔和。
玄风立刻反应过来教主指的是什么,立刻低声应道:“是。”
毕竟喜欢被人压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非常难以启齿的,玄风十分理解教主的这种心情,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
教主压根没有想到来的就是玄风本人,心里还想这温莨倒是会选人,连声音都有两分像,就是不知道身材和功夫怎么样?
这么想着就有点期待。可这人迟迟不动,难道跟玄风一个性子?这就有点麻烦了,还是花堂主那种知情识趣又主动风骚的比较好。
不过……花堂主是熟人,又是头一回……
这个嘛……教主那双迷倒众生的眼睛在黑暗里散发出邪恶的光芒,将几步之外那个魁梧的身影从上到下狠狠地奸淫了一遍,心里笑道:既然只用一回,不如玩点刺激的。
玄风还在犹豫要不要主动上前去,上去之后是先询问教主的意思,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此刻只十分后悔没有厚着脸皮逮住花堂主问清教主的喜好。
但是他的烦恼只有一瞬间,立刻就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取代了。
教主扬手一挥,一根白绫缎带疾射而出,唰拉拉将玄风捆了个结实,用力一拉,整个人就跟粽子一样跌到了教主面前。
尹湫曜对着地上的人轻轻踢了一脚,将他弄成仰面躺在地上姿势,然后抬起一只脚,试了试位置,从腰侧开始慢慢往下划动,一直划到两腿之间,稳稳停住。白色绸袜在黑暗中十分醒目,纯洁的颜色此时看起来相当下流。
玄风觉得自己下面的兄弟突然一紧,抬眼看去,一只被白色绸袜包裹住的脚正踩在自己的命根上,脚趾一挑一拨地逗弄着那根软绵绵物事,随后又紧紧贴上去来回揉搓,小兄弟在布料里地跳了跳,万分神地抬起头来,玄风舒服得叹出口气。
教主轻轻笑了一声。
玄风顿时觉得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万幸没有点灯,教主什么也看不见。
教主继续用脚不住地蹂躏着下面的小兄弟,时而轻踩,时而重揉,脚掌还抵住上下左右地磨蹭,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玄风欲哭无泪,教主你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才让我上啊!
尹湫曜听见下头的人喘息渐急,足下那根东西的硬度和大小已经不错,于是十分满意地停下动作,将人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转身取来一把长剑。
玄风还没反应过来教主这是要玩什么,只见眼前银光一闪,一声轻细的撕裂声传入耳中,胯间一凉,自己那根粗硬的东西直愣愣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玄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到底是赞扬教主的内力和剑法已经到了至臻化境的地步,还是感叹教主你实在玩得好特别好刺激。
难道教主要主动来?这么一想,那根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东西就更硬了。
尹湫曜丢开长剑,走到玄风身前,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冰冷而低沉地道:“不许说话。”抽下腰带,将他的双眼蒙了。
玄风心想,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本来我就看不见。
尹湫曜退了裤子,分开腿坐到玄风的大腿上,抬手捋了捋那根又胀大了两分肉棍,拇指在马眼上轻刮了两下,便有水一样的津液吐了出来。抬起臀,捏住那根东西缓缓送进穴口,湿滑滚烫的龟头甫一触到敏感的褶皱,尹湫曜就禁不住颤了颤,果然隔了十几天再做的确十分带劲。试着稍稍用力下压,紧密的穴口慢慢被龟头撑开,如饥似渴地兀自缩,将个饱满硕大的顶端吞进了一半。
玄风被那紧致的夹吸感逼得难忍难耐,一时忘了教主是要他顺从,抬胯一顶,将整个龟头抵了进去。尹湫曜被这一下顶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