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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推。
戴沐泽从床上掉了下去。
竟是意外的简单。
言笑不大相信地看向摔在地板上的戴沐泽。
“哈哈阿泽你也太弱了吧。”涂霄一手指着戴沐泽笑得前俯后仰的。
慕微从床的另一边走近言笑,站在床边,看了言笑一会,突然伸手摸上言笑的脸,言笑头往后仰躲避开。
“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师你没感觉吗?……听说会全身发热,像火烧一样……没有感觉到吗?老师?”慕微在床沿坐下,嘴边那洼酒窝浅浅的,似笑非笑地看着言笑。
言笑的身体蓦然僵硬住。
一簇火苗,就像是被慕微的话语引燃了,从身体的深处,袅袅而起,逐渐旺盛,燎过五脏六腑,烤炙着四肢百骸,干渴,从喉咙到口腔,言笑不自觉地翻搅着舌头在口腔壁上刮扫,力地吞咽下只觉得少得可怜的唾液。
“哈啊”言笑揪住了自己的衣领,燥热,血液似乎都被那火烧得沸腾了起来,“咕咚咕咚”怪异的声响回荡在耳畔。
冷静,冷静下来啊……再迟钝,言笑也知道,是那药开始起作用了。陌生,却强烈地要席卷掉理智的躁动,不知名的骚痒驱使着言笑想要动一动身体,只是,原来没有动作还好,言笑这么一动,肌肤被衣料轻轻摩擦而过,就像所有的毛细血孔都喝醉了一般,疯癫激狂地张大了嘴巴渴求着再次,再次被抚慰。
言笑蜷缩成一团,左手绕过曲起的双膝紧紧扣住右手,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恍惚,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只是,就像是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那丁点尊严,言笑左手指甲用力抠着右手的手背,用疼痛来尽量延长自己清醒的时间。
凉凉的,像是要为置身火炉里的她带了一份清凉,舒服得要令她喟叹的温柔抚摸,从手背,手腕,慢慢地,慢慢地爬升……言笑奋力瞪大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眼睛,幕微坐在她的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滚……嗯啊唔……”
两个手指突然探进言笑的嘴里,压在她的舌面上,静了片刻开始轻轻地在那舌面上刮蹭,一会过后又张开两指夹住她的舌头,好奇一般地玩弄搅动。
从抗拒,到不自觉地伸出舌头随着手指动作,再到主动舔舐上那两根指头,言笑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的身体,放弃了听从她微弱的理智呼唤,开始自行去追逐她完全未知的可怕欢愉。
她不知道她的手脚是什么时候恢复自由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紧扒在这人身上,她模模糊糊听到,恐慌的推拒:老师,不行的,这样不对的,别,不要……她浑噩的大脑里一闪而过的冷笑:混账东西,到底是谁让她变成这样……
她把谁推倒在床,她压了上去,狂乱地撕扯那人的衣服,饥渴地摸着那人的胸膛,吻他,她扯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是谁站在旁边,她抓住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雪峰上,大喊着:快,摸我,摸我……似乎还不够一样,她急躁地拉扯掉谁的裤子,俯头过去,含住了让她疯狂的东西……
炙热晕眩中,会有片刻的清明,让言笑可以瞬间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多么放浪荒淫,却又无力改变,因为那清明总是在言笑试图控制自己的动作时又转瞬而逝了。
涂霄从浴室里出来,戴沐泽依然在言笑身上不知疲累地奋力挺动,涂霄“切”了声,走过去伸手在戴沐泽肩上拍了一记:“喂,你不休息,她也要休息啊。你看她快被你干死了!”
戴沐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把言笑虚软的大腿更往下压,就着律动的动作俯下身吻住言笑毫无动静的唇。
言笑早已经晕过去了,双唇红肿,上面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紧闭的双眼,睫毛安静地在眼下留下两排淡淡的暗色,戴沐泽把身下那物深深埋进言笑的身体最深处,然后,静静置放在那里,戴沐泽吻上言笑的眼睫毛,眼睛,鼻子,双唇,舌尖顶开无力的唇齿,把舌头伸进依然火热的口腔里,狠命搅动着里面那条没有知觉的完全服帖的香舌。
“你够了吧!碍眼死了!”
肩膀被突然钳住用力往后拽开,埋在言笑体内的那物毫无提防地从那温软湿润的巢穴里被强制剥离,从床上摔下去的那瞬,戴沐泽狼狈地射了,稀薄的液,稀稀落落地洒在已经狼藉不堪的床单上。
瘫坐在地上,身体很累,腰背酸软,双腿都有些打颤,可是,神却依然亢奋着,即使看起来是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下体,仍旧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半勃着,戴沐泽仰着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涂霄把言笑抱起来,言笑的体重对于涂霄来说,还是太重了,涂霄抱得很吃力,言笑的臀部刚离开床面,涂霄一个踉跄,言笑就被摔回了床上,连着他自己都扑倒在言笑身上。
言笑的一条腿垂落在床边,下身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几个人眼下。因为身体被震动的关系,两腿间那没有了任何堵塞的私处,被灌注的满满的地方,缓缓地流出浊白的淫液。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又提高了许多。
“咳咳……呃,阿微,你过来帮忙啊,脏死了,要把床单换一下……”
坐在一旁椅子上喝水的慕微走了过去,跟涂霄两个人一起把言笑重新抱了起来。
悬空的身体,在移动过程中,那白浊,一滴一滴,从两腿间缓慢地滴落。
戴沐泽望着浴室门口,好久才慢慢回过头,低头盯着自己的左边小腿,上面有几点可疑的发亮的液体,戴沐泽缓慢地伸出手,食指微弯刮起那粘腻的液体,伸到眼前,咫尺的距离,戴沐泽死死地盯住自己的食指。
【二十八】
言笑恢复意识时,嘴里塞了条他人的舌头在恶心的四处搅动着,从大脑发出指令,到上下齿开始有所动作,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舌头的主人早察觉到她的动静,从容地从她的嘴里退出去。
“醒了呀,老师。”
言笑直接撇过视线望着别处。
那张脸再是清秀可人,如今印入眼帘,除了满心的厌恶便再无其他。
身体就像不是她的一样,沉重得完全不听使唤。言笑试了好几下,却单只微微曲起右腿,就了她好一番功夫。
坐在床沿的慕微瞧着径自在努力的言笑,歪了下头,嘴角轻翘,说不出的可爱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