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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先别急着乱动，把牛奶喝完，有了体力等下让你动个够。”
自动屏蔽掉不中听的，言笑这时才注意到嘴里那股淡淡的奶香味，目光瞥向慕微手里端着的半杯牛奶，言笑毫不犹豫地开口，“给我……”言笑顿住，撕裂低哑得完全听不出在说什么的声音，是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去的？
“老师你哭叫了一整天。”像是明了言笑的疑惑，慕微开口解释，空余的手伸过去摸了摸言笑的喉咙，“要润喉糖吗？”
言笑虚软着的手没什么力气扫开慕微的手。
慕微瞄了眼被言笑撩开的手，没说什么，只眉眼弯弯地看着言笑：“呐，我们接着喝牛奶。”
慕微举起手里的牛奶自己灌了一大口，腮帮鼓鼓的，一低头就去寻言笑的唇。
慕微的动作意图再明显过，言笑原是要躲，脸刚偏过就被慕微抓住下巴又转了回去，双颚被掐得生疼，言笑没有要鱼死网破的心，她很顺从地张开嘴。
温热的牛奶流入喉咙，其中到底混了多少对方的唾液，言笑控制自己不要往那个方向去想。
因为言笑的合作，那半杯牛奶很快就被慕微喂完了，最后一口慕微并没有在言笑吞咽下牛奶后就退出来。舌头强制地勾缠住言笑拒绝的舌头，慕微单手捏住言笑的下颔防止她咬人，身体也随之压了上去。
手里拿着的玻璃杯子被随意丢在床上，慕微野蛮地扯开言笑身上的被子，言笑没有徒劳地去跟慕微争夺这唯一蔽体的被子，紧贴上来的身体，那个兴奋起来的部位，全身只有一双眼睛能自由地表达出意愿的言笑，这个时候，能做的，也只有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看。
刚被进入时，疼得言笑直冒冷汗，下身一个劲地后退要逃，不是紧致被破开的疼，而是伤口活生生被撕裂的痛。
身上的少年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言笑的痛苦，因疼痛而哀嚎不已的身体不自然地紧绷，那包裹住下体的火热之处不停缩，绞得少年身下那物激昂非常，少年迫不及待地摆起腰狂野进击。
言笑一只手抓挠着慕微按在肩上的手臂，苦闷地痛哼出声：“疼，好疼……轻、啊啊轻点轻点疼……”
泪花从紧闭的眼睛里渗了出去，吊在眼睫毛上一晃一晃的，扭曲了的痛苦不已的一张脸，启开的唇间，红艳的舌尖微露，慕微盯着在自己身下不停颤抖的言笑，他完全没听进去言笑哼哼唧唧地在哼些什么，他的眼里只有言笑的眼泪，耳朵里只有言笑要勾引他的呻吟。
少年更兴奋了。少年固执地认为，身下的女人被他干哭了！满满的自得，隐秘的欢喜，少年俯下身，动作特别温柔地亲吻掉言笑睫毛上的泪珠，“老师……哭得更大声点吧……”唇从言笑脸上，滑到了胸前，把一边红豆卷入齿间，啮咬轻舔，头顶的呻吟声更甚，少年愈发激动，干脆了放开了嘴里的红豆，抽出硬物抓住言笑翻了个身，把言笑摆弄了个跪趴的姿势，少年托着言笑的腰更凶狠地顶撞而入。
痛苦到了极致，大概就麻木了。言笑揪住床单，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直被进进出出，痛过了，就是快感，眼泪一个劲地从眼睛里滑出来，原来是太疼了，慢慢的，却是因为太刺激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人，等言笑被转过身重又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拉起大大地分开，从上往下俯看她的人成了涂霄。
做吧，做吧，特么地做个够……
言笑望着天花板，灯光太刺眼，转动眼珠望向右侧，戴沐泽直挺挺地站在床边，没有穿衣服，下面那根已经翘起来了。
卧槽！
淡定地转回眼珠子，她还是看天花板吧。
只是，软在身侧的右手被拖了过去，一会就碰上根滚烫的东西。言笑没有要转头的欲望。手被摆布着握上那东西上下动作，言笑看着天花板，双乳被粗鲁地揉捏，言笑还是看着天花板。言笑把自己当成没有意识的人偶，随那几个混账东西爱怎么着怎么着去。
一切总会过去的。
言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即使拉着窗帘，也可以感受到外面是个好天气，出太阳了呢。
“老师，醒了。”站在窗前抽烟的少年觉察到她的视线，回过头，望着她看了一会，没心没肺地咧开嘴笑着打招呼。
言笑没有吭声，她的喉咙很痛，下面也痛，全身简直没有一处不痛。
【二十九】
涂霄把烟摁进烟灰缸，朝言笑走过来。
“起得来吗？”涂霄弯腰看着她，“还是要我扶你？”
言笑在床上挪动了好一阵才支撑起身体，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目光在房里转了圈，定在床尾的沙发上，她的衣服被丢在那里。
掀开被子，被子底下全身光裸着，青青红红的痕迹惹眼地遍布其上，言笑光着身子一点一点挪移下床。
扶着床，终于站起身，双腿一直在抖，腰背酸痛挺不起来，站了一会身体就直要往地板窜，言笑咬紧牙，硬是抓着床沿佝偻着腰往床尾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
“喂，老师，不要无视我啊。”抓在床沿的手臂被握住，涂霄坏心眼地用力一拉，言笑狼狈地扑倒在床上，“都这样了还在逞强？老师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呐，我现在心情好，我抱老师过去吧。”
痞痞地笑着，涂霄绕过床尾，弯下腰伸手去抱言笑，言笑拍开他的手，涂霄挑了下眉，抓住言笑拍她的那只手往嘴里重重地咬了口：“老师，你现在还要跟我作对？信不信我马上再干你一次？”
言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手背上一个鲜明的牙印，牙齿嵌得深的地方都渗出血珠来了。
涂霄见言笑沉默不语，再伸手过去也没有再反抗，心里就有点高兴。
暗暗憋了口气，涂霄一鼓作气地把言笑抱了起来，脚一提就准备帅气地把人抱到沙发上，想不到言笑却在这时候突然又挣了下，本就抱得很吃力的涂霄脚底下一个不稳，身体一晃，臂弯里的言笑就这么又摔了下去。
“尼玛的你就不能安……”涂霄狠踹了脚床脚，对言笑恼恨不已，昨天那次没把人抱起来已经够让他郁卒了，心里一直惦着想要一雪前耻，特么的今天本来是能帅气地把女人抱起来的……涂霄狠狠地瞪向摔地上的言笑，只是，涂霄这么往下一看，马上就被言笑脸上的泪水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