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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眠想不被他秒秒钟撩到也难。
贺祁挽看着岑眠那一脸掏心得有些傻的表情,他一向无心于家族的哥哥居然开始真的有事业心起来,就是因为眼前这龙崽麽。
忽然有点理解了。
“贺少钰为了那片逆鳞忤逆爷爷,当年也被折磨惨了;我吧,也做了错事。要说偏爱,其实按照贺家的标准,爷爷对我们都挺失望的吧。”贺祁挽随手从岑眠手里顺走一只小蛋糕,像是贵族品尝下午茶一样享用了它,才慢悠悠地解释。
……逆鳞的事他早知道。只是,岑眠看着吃个袋装蛋糕都能吃得跟古典贵族一样的贺祁挽,这样的人也会犯错吗。
“我不会告诉你的哦。”贺祁挽看透人心般接话,接过的岑眠手里的手推车,随意地说:“不过贺少钰比我惨,他还得留在族里,我还能做我喜欢的事。”
……的确,贺大少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傲慢性格,和羽族残酷的风格从来格格不入。
“一共二百三十三软妹币。”银员甜甜地微笑,看着先推车来的英俊小孩,问后面赶来的岑眠:“这是贺先生的亲戚吗,好帅呢,长大了又是个祸国殃民的。”
“不及你祸国殃民,我的小姐。”贺祁挽十分绅士地对妹子脱帽鞠了个躬,惹得妹子掩嘴笑红了脸。
……比贺少钰还会撩,不得了。目睹全过程的岑眠从瞬间坠入爱河的妹子手里接过零钱和购物袋,好奇地小声问贺祁挽:“话说,弟弟你几岁了呀?”怎么看着像贺少钰儿子多一些。
“唔,七百岁了吧。”贺祁挽十分自然地把岑眠手里的袋子,侧目笑问:“怎么,要不要踹了贺少钰那个老家伙来投奔我。”
……你才老家伙,哼。岑眠忿忿地鼓起腮帮,忽然想起:“这么多年,你都去了哪儿呀?”
“唔,在酒店做过两年叽,还真不是一般男人受得了的。”贺祁挽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挥着长伞在前头走着。
……谁来告诉他这个叽不是他想的那个叽。秒秒钟想歪的岑眠傻眼地看着贺祁挽。
听到后头岑眠噗地惊讶出声,贺祁挽才回头笑说:“就是你们指路的那个桂圆叽啊。”
……他错了,这俩兄弟肚子里的坏水都是一样样的!呜!
到岑眠指责的眼神,贺祁挽才说:“我在湖区附近当保安,旁的也没什么意思,不说也罢。”
贺祁挽说完,在前面甩着黑长伞带路,看着高悬的日头,夏末秋初,思念的季节呢,闭眼睁眼,仿佛心里那人就在眼前。
岑眠再笨也看出来这是避而不谈的态度,看着前头那个仿佛贵族少爷般的背影,时当日正,却总觉得里头透着化不开的寂寥。
一路无话,岑眠萌生的心疼和呵护贺祁挽倒是感受到了。真是个可人疼的小傻瓜啊,难怪贺少钰这么宝贝他。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抵抗不了这样的了,就像瑞明之于他一样。
对贺祁挽想法一无所知的岑眠在门口掏钥匙,露出来那个刻着凤印的玉牌。
“我还以为他没二次涅呢,怎么继位后的东西都到你身上了。”贺祁挽看着玉牌调侃他。
“……他的确还没有。”岑眠顿住,看着贺祁挽走进屋里的背影,作为弟弟,贺祁挽怎么会看不出来。
……所以,贺少钰去抓拿蒙双氏前那样废寝忘食地忙,不仅是因为龙族故人,还因为要给出预支信物的代价么。
……就像当时拿青蚨一样。只是这次付出的时间力要更多。
***
采购完毕,回到家里折腾了一番,岑眠总算伺候家里的几位祖宗吃完了午饭。
“所以,大腿最近案子很棘手吗?涅又会怎么样,我能帮他什么?”岑眠搓着碗,越来越疼的喉咙让他忍不住咳嗽了一阵,才小声地问旁边给他擦干碗的贺祁挽。
……虽然他明白贺少钰每次都凶巴巴地不说是因为要对案件内容保密,而且不想涅的事让他担心,更不想利用他,但是他怎么能不担心。
“他忙着摆平那位‘受印者’吧,”贺祁挽侧头看岑眠的表情,居然只愣了一下,眸色依旧干净。
“涅呢?为什么瑞疾先生说得这么严重……我能帮忙吗……”岑眠显然更担心贺少钰身上那些愈加严重的火纹。
“唔,还是让他亲自告诉你吧。”贺祁挽擦干净最后一个碗,替岑眠放进消毒碗柜,看着他忧心忡忡的样子,绅士地亲一下他手背,再用手轻拍,意有所指地说:“那家伙看似桀骜,实则有分寸的,你还是多为自己担心吧。”
……自己有啥好担心的,分明是大腿身上那些火纹看着更严重啊。
岑眠把手抽回来,看着贺祁挽微怔的神色,又像是抚慰小孩子一样轻抚了一下他的头。
没等岑眠说些什么,疼痛的喉咙蓦然间像是火烧一样炙热疼痛起来,仿佛喉间安了个扩音器,一个男女莫辨的声音回荡在他躯体之内
“他骗你,明明就是心心念念洛子琛去了,还要利用你护他涅。”
……不是的,才不是呢。岑眠怔愣了一瞬,那个声音似乎被他的想法吓退,喉间炙烧的感觉淡去了些许。
“怎么了?”察觉到岑眠手上一僵,贺祁挽侧目看着他问。
“……没,没事,”岑眠晃晃脑袋,不去想这无厘头的事情,看着贺祁挽笑着小声说:“你不是想吃对面的章鱼烧吗,下午我带你去啊。”
“好。”看着岑眠一脸带小孩的表情,贺祁挽却之不恭,笑应。
门外晒太阳的铃铛懒洋洋地看了他们一眼,咔擦一声拍了一张照片,恪尽职守地发给贺少钰。
喵,能给贺少钰添堵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
“咳,咳咳……”岑眠咳嗽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喝了一口蜂蜜水,又接着咳起来。
“眠眠,你没事吧,要不要开点药吃吃。”刷完牙,路过厨房的狐仙大人似有所悟地看着咳得直不起腰的岑眠。
“……没,咳,没事,我喝了点卷哥的止咳药水来着。”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岑眠喝了一口蜂蜜水,温暖的水流淌过肿痛的喉间,声音咳得有些哑。
“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和师兄说,知道吗。”狐仙大人揉了下岑眠细软的头发,看到他乖顺地点头答应,才出了门,本来带着笑意的狐狸眼却眯起来。
所以,昨天孟涂来电话是为了确认他们在不在家麽。若说昨天他还不确定孟涂目标是谁,现在就再明确不过了。只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