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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这么需要保密,要劳烦孟局长自己亲自动手来确认呢。
然而咳得眼冒金星的岑眠对此一无所知,看着已经指向十一点的时针,再喝了一口蜂蜜水压住咳嗽的欲`望,埋头准备起贺少钰的晚饭。
想着小鱼干太上火,对劳累的贺少钰不好,干脆把冉遗鱼洗干净切了菱纹用柠檬叶蒸了。闻着随火候到点而慢慢散发的香气,岑眠满足地熄了火。
看着已经十二点的时钟,岑眠干脆按了保温档,捧着一杯柠檬水,摁开小电视,百无聊赖地转着台。
“这么无聊的新闻你也看得这么入迷?”贺少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隐隐带着不满,岑眠还没回过头,就从背后被贺少钰圈进灼热的怀里。
……天天这么吓他总有一天要吓死龙啊。
“……没看进去什么。”岑眠被惊得毛发竖起,感觉到那让人心安臣服的气息,才安心地倚在贺少钰怀抱。
“啧,声音怎么这么哑,薛凉没给你开药?”贺少钰不满地拧起眉,下巴搁在岑眠细软的发顶。
……原来师兄来问他吃药没是因为大腿叮嘱了呀。
“……没事,我吃药了。”相比自己,岑眠显然更关心贺少钰,回头蹭贺少钰下巴,小声疑问:“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
……虽然很开心,但是又怕贺少钰事儿没办好就回家影响他涅的准备。
“我不回来,你还不跟那个死小鬼走了?”贺少钰恶声恶气地说,顺势在岑眠脖颈间轻蹭,要吻不吻的样子,烫人的呼吸带起一片红潮,低沉着声音不满地狠声:“喂,不准和那个死小鬼走这么近听到没!”
看着蠢龙颤抖着脖颈却没有退缩,反而把优美的线条尽数呈现给自己,贺少钰紧拧的眉毛才松开些许。
今天孟涂格外刻意的威胁犹在耳边,加上铃铛发的那张贺祁挽和岑眠的“亲密照”,他怎么放心让岑眠呆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总要早点回来看到他、恨不得把他时刻紧抱着才安心。
“……因为他是你弟弟啊。”岑眠因为那过分暧昧的动作从脖子红到耳根,却还是认真地小声说。
虽然没有切身到过贺家,但是从和表哥、贺清越的接触,岑眠多少窥见了贺家的森严等级和冷酷家教。总想着要是和贺祁挽关系好些,这世界上就多了一个对贺少钰好的亲人。
“……弟弟什么的,对羽族来说不过族谱上的几行字,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意义。”贺少钰闻言顿了一瞬,才继续蹭着岑眠,语调冷淡地说,仿佛他嘴里谈论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岑眠想起贺少钰和表哥、贺祁挽的相处,分明还是有关系的吧。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根本没办法拒绝弟弟啊。”不欲贺少钰露出这样冷淡的表情,岑眠巧妙地小声转移话题。
“为什么?”贺少钰似乎生气般皱眉,惩罚般在蠢龙幼白的脖子吸出一颗草莓。
“……呜!”岑眠被贺大少孩子气的行径激起一脸红潮,脖子一缩,可怜兮兮地把脑袋埋进贺大少颈窝:“……因为他长得就是缩小版的你啊。”还辣么可爱辣么迷人。
“……啧。”贺少钰烦躁地挠挠脑袋,眉毛紧皱,看着枕在自己颈窝那只毛茸茸的脑袋,脸上依旧是凶巴巴的表情,耳根却微微泛红。
“……???”岑眠不明所以地抬头,干净的眼睛看着贺少钰,惊疑地发现贺少钰耳根那抹不易察觉的红,呜,是生气了吗,还是热的。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不过道歉总是对的,岑眠傻乎乎地小声说。
“对不起有用还要你亲我干嘛!”明明知道岑眠无辜的贺大少皱着眉恶人先告状。
……不,这事是怎么演变到这个地步了。岑眠看着这神奇又熟悉的走向,懵懵然地想,还是凑过去轻轻地“啾”了一下。
“不对,我要有吻痕的。”贺少钰享受完岑眠的主动,才坏气地摩挲着蠢龙脖颈上那个吻痕,懒洋洋地盯着他说。
“……我不会。”岑眠无辜又带着小委屈,干净的眼睛看着贺少钰脸上慵懒的坏笑。
“没关系。”得逞的贺少钰看着蠢龙茫然的表情,非常“大度”地亲身教导,亲力亲为手把手教学,其细致程度,连号人类实操第一学府的新东方也不可企及。
二十分钟后,被种了一脖子草莓的岑眠终于成功在贺大少性`感的锁骨边上种了浅浅的一颗。
分明满足的贺大少一脸勉强满意的表情,捏捏岑眠通红的脸蛋,起身端走岑眠准备好的饭菜,享受起忙碌一天后的晚饭,留给就要恼羞成怒的岑眠降温的时间。
***
原地脸红成番茄的岑眠最终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岑眠困扰地倒腾睡衣领子,在发现怎么都遮不住那些个分散的草莓,才红着脸放弃了。推开浴室门,却被厨房里的光景镇住
碗碟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码好放在消毒碗柜里。流理台上的布巾架子,都整洁地一一被放好,那从小到大、从浅到深的顺序,一看就是出自强迫症加洁癖的贺大少之手。
客厅留着一串温暖的橘子灯,一路引进他和贺少钰的房间。桌上还留着一杯冒着淡淡热气的柠檬蜂蜜水。
岑眠浅浅地弯了唇,捧起那杯蜂蜜水喝了一口,宜人温暖的温度淌过喉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还被暖得想在布满贺少钰气息的被褥里打滚。这么想着,岑眠捧着蜂蜜水,一路割着橘子灯,推开`房门,却意外地愣住
贺少钰反常地没有在处理公事,反而斜躺在床头,手里随意地翻着岑眠放在床偷的本本,眼看他拿起最底下那本伤痕累累的黑牛皮画册,岑眠眼疾手快地扑过去,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声说:“这本不能看……”
贺少钰居高临下地睨着趴在腿上的蠢龙,眉毛一挑,本来没准备细看,现在反而仔细地翻开。一翻开,修长的指节便顿住,第一页就是他裸上身的睡颜。
眼看他还要翻,岑眠涨红了脸蛋,拼尽全力一扑,把画册从贺少钰手里抢救下来:“不准看了……”
贺少钰也不急,长臂一捞把蠢龙拽进被窝里,让他枕着自己的臂膀,凑过去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不看也可以,你告诉我今天臭小鬼都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岑眠不明所以地抬头,眼看贺少钰不似开玩笑,喉咙炙烤的疼痛又开始了,嘴里鬼使神差地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