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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在那灯火辉煌的酒店里,根本没有白日夜晚的概念。
叶斐然打着哈欠,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习惯性的想要蜷缩自己的身体,尝试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能团成一团睡觉了。
“你跳舞很好看。”罗德斯忽然说。
叶斐然吓了一跳,整个人睡意全无,他瞪大了眼睛:“我跳舞很烂的,我只会最基础的交际舞。”
罗德斯笑道:“那也很好看。”
叶斐然觉得罗德斯在嘲笑自己,于是紧跟着说:“你跳舞也很好看。”
罗德斯愣了愣,笑意更浓:“我知道。”
叶斐然:“……”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罗德斯这么厚脸皮?
换回身体之后,叶斐然从卡比人浴室走出来,看见罗德斯正站在自己那具身体面前,上摸摸下摸摸,动作十分下|流,画面令人不忍直视。
毕竟一本正经摸索别人身体什么的,虽然是机械身体,依旧很辣眼睛呀!
“你在干嘛?”叶斐然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穿着一件小号浴袍走过来,随着他的步伐,他的大腿在浴袍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罗德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他皱着眉,手里还拿着小册子:“在找你这个身体的储存空间。”
叶斐然:“那是什么?”
“你晚上喝了酒,这具身体又没有胃,喉道通向的是储存空间。”罗德斯敲打了一下那具身体的胸膛,“没在前胸。”
叶斐然连忙错过去,两人捣鼓了半天,终于把小腹上的储存空间弄了出来,把里头的酒水倒干净,清洗烘干之后再放回去。
“这个身体要不要洗洗啊?”叶斐然忽然问,“普通洗澡那样洗可以吗?”
罗德斯继续看手册,点点头:“可以,外部是防水材料。”
叶斐然有点好奇:“头发呢?我觉得这个头发特逼真!”
这下罗德斯回答不少来,他只是把机械身体往肩膀上一扛,脚步向浴室走去。
叶斐然就在背后看着罗德斯的背影。
舞会时那跳动剧烈到令叶斐然有点发疼的心脏已经平息了。
叶斐然摸摸自己的前胸,觉得那种心跳的感觉估计是自己的错觉,就算不是错觉,也肯定不是怦然心动的心跳。
更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上,面临生死威胁时的心跳。
毕竟,谁怦然心动的时候心脏跳的范疼啊?
“你进来学习一下。”罗德斯的声音从与室内传来,“下次你在这个身体里的时候自己洗。”
叶斐然连忙跑进去:“好的。”
罗德斯清洗这具身体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十分粗暴。
他的双手打上清洗剂之后用力的揉搓表皮。
力气大的那具身体都开始随着罗德斯的力度摆动宛如抽风。
叶斐然:“……”
虽然被搓的不是他,但叶斐然却嘴角抽搐,这幸好不是自己真正的身体,不然肯定要被搓烂!
叶斐然忽然问:“你自己洗澡也这么洗?”
罗德斯莫名其妙:“是啊。”
罗德斯的身体,你辛苦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报废,你真的是很坚强了。
“好了。”罗德斯站起来,热水打湿了他的前胸,白色的衬衫变得透明,能够隐约看见衬衣下头结实的胸肌腹肌,比起直接坦露出来,多了丝若隐若现的诱|惑。
叶斐然有些克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虽然机械身体的身材也很好,但还是比不上罗德斯这具身经百战的健壮体魄。
好像每一寸肌肉下头都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
叶斐然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软肉,一脸欲哭无泪。
“你这样很好。”罗德斯把叶斐然抱起来,然后把叶斐然轻柔的放在床上。
叶斐然叹了口气:“哪里好了,一身的软肉,我也想像你一样,全身都是肌肉。”
叶斐然一脸向往:“想要大胸肌,八块腹肌,屁股也要翘一些。”
大胸肌八块腹肌翘屁股的罗德斯:“……”
“你今晚能变回原型吗?”叶斐然小声问。
不是很能理解叶斐然心情的罗德斯还是点头道:“可以。”
说完,罗德斯就当着叶斐然的面脱下了全身的衣服。
大大罗没有受到刺激,乖乖的潜伏者,软软的贴在罗德斯的身上,没有一点攻击性。
很快,高大健硕的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毛皮油亮,身形矫健的巨大黑猫。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罗德斯原形的样子,叶斐然细细打量,发现罗德斯似乎比之前的状态好上不少。
就连原本的那条断尾也长出来一些。
难道这个时候的猫和壁虎一样,哪里断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罗德斯也感受到了叶斐然的目光,他直接跳到了大床上,像以前一样把身体团成了一个半圆,叶斐然就躺在半圆的中间,罗德斯的毛并不长,也很柔软,如同睡在一个热乎乎的软垫上。
“你的尾巴?”叶斐然憋不住问。
罗德斯轻声说:“港海的时候断的。”
可是罗德斯这么强,不可能吧?叶斐然面露疑惑。
罗德斯看出了他的疑问,解释道:“当年我还不是上将,只是个少将。”
“我的父亲是中将,如果我能顺利打赢港海战争,我父亲的军衔就会在我之下,同时我也会拥有家族的继承权。”
叶斐然不太明白:“你是你父亲的大儿子,就算你不是上将,也会拥有继承权的吧?”
罗德斯小幅度的摇头,他的耳朵微微颤动:“在我父亲眼里,只有乔柯是他的儿子。”
“不会吧?”叶斐然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大概见识到了豪门辛秘,他轻声说,“你要是不舒服就别说了。”
罗德斯低笑:“都这么多年了,没什么不舒服。”
“我的母亲和父亲是政治联姻,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母亲和父亲在生下我之后就开始各玩各的,各自都有真爱。只是母亲没给我弄出了同母异父的弟弟,父亲弄出了个乔柯。”
“他们没有感情,也就谈不上忠贞。”
“你很他们吗?”叶斐然放低了声音。
罗德斯却口吻冷淡地说:“为什么要恨?他们自己都没办法决定自己的生活,又怎么能决定我的?小时候恨过,长大之后发现,他们不可恨,只是可怜。”
可怜到无法嫁给或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