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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十几个人奔向了楚云笙和玉沉渊所藏身的榕树。
眼看着他们就要到奔到他们这里,楚云笙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就怕这些人也是为了什么目的而要准备藏身到这里,偏巧要是再选中这棵榕树的话,那就真是巧到令人发指了。
然而,最终让楚云笙担心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因为这十几个人到了这里之后,竟然没有选择像其他人一样闪身进了树林之后就藏匿了身形,他们就在这榕树底下盘膝坐了下来。
见此,楚云笙只能抬眸看了一眼玉沉渊,两个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只盼着这些人能赶紧的离开,她和玉沉渊的全部心思都在明天的事情以及阿呆兄的安危上,现在才没有闲工夫管这些人到底是哪一方势力埋伏在这里的伏兵,但是这些人人多势众,以她现在和玉沉渊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与这些人抗衡,所以只能咬牙坚持等。
然而,这些人却偏偏不如他们的意。
他们在底下一打坐,就是半个时辰。一直等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月亮都渐渐的升了起来。
满当当的月光从天际撒了下来,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的缝隙投到林子里,也只有了零星半点的月光,虽然不足以将整个林子里照亮,却已经依稀可见人影。
这时候,听到这十几个人人当中的那人道:“这边已经布置好了,三,你去通知另一边也可以准备行动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听到他的声音楚云笙就立即想到他是谁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昨夜带队搜查她和玉沉渊的那些刺客的领头人!
而这时候,楚云笙才想起来昨夜她和玉沉渊躲在那石缝底下的时候,听到的他的那两个属下曾说要到祭坛埋伏的事情,却原来他们现在就已经在准备了。
万万没有想到楚云笙和玉沉渊兜兜转转的,都能在这里把他们碰到,毫无疑问若是这是碰到,她和玉沉渊绝对是必死无疑。
然而,再这么隐藏起来也不是办法,若是运气稍微不好的话,月光转了一个方向而正巧这时候底下有人抬起头来察觉到了头顶上方榕树的异样,那么他们依然跑不了。
千算万算,东躲西藏,都不曾想到她还能主动的送到人家面前,楚云笙这时候除了在心底里膜拜自己这逆天的运气之外,只祈求着时间赶快过去,祈求着再发生些什么变故将这些人吸引离开。
然而,她的心里刚刚将这个念头冒了出来,却听见不远处突然掠过来一道黑色身影,那人动作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他们所在的大榕树下。
见状,当中的那个刺客领头人沉声道:“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那人也不理会他语气里的斥责,匆匆行了一礼之后,直言道:“不好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变故
“何事?”
听到这句话,黑衣头领的语气明显带了几分阴沉。
那人也不敢耽搁,连忙道:“大皇子今日在府上遇到了刺客,身受重伤已经去了,越王一口咬定是二皇子干的,此时正带领禁卫军包围了二皇子府,主子派人传令过来,说这里已经没有布置的必要了,但为防万一,留下一小队人即可,剩下的人去二皇子府外潜伏等候命令。”
听到这个人来汇报的这一消息,楚云笙和玉沉渊也是一怔,他们都没有想到事情变化的如此快。
本以为所有的好戏应该都在明天开锣,却不曾想有人进提前了一步动手。
楚云笙小心翼翼的转过眸子看向玉沉渊,玉沉渊也回过头来看她,然后对她点了点头。
楚云笙立即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
这些人受了命令,只怕很快就会撤退,而他们一旦准备离开行动,那么他们就可以脱身了。
这个想法才在脑子里敲定,就听见下面的领头人已经一声令下,带着大榕树底下的几个人连同周围潜伏着的黑衣人一并带走了。
等到他们离开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楚云笙和玉沉渊才从大榕树上摩挲着跳了下来。
他们的人还留有一小队潜伏在这林子里,所以楚云笙和玉沉渊也不敢弄出别的声响,怕惊扰了他们,只一路运起轻功尽量不沾染那些草木不发出声音并且飞快的掠到了林子的尽头。
然后,顺着他们前面的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是一条狭窄的山路,因为是在祭坛的背后,所以这山路靠着山崖边上很是险恶,好在晚上的月光满满,将这陡峭狭窄的山路照的如同一条蜿蜒而下的玉带缠绕在了山间。
楚云笙跟这玉沉渊跑到了半山腰之后,就再提不起力气,后背上的伤口此时又在做痛,她额头上冷汗直流。
玉沉渊很敏锐的察觉到她面上表情的变化,不等楚云笙开口,他已经二话不说抬手环住了楚云笙的腰际,带着她一路向山下掠去。
到了山脚有一个小镇,这时候镇子上的店家们都开始打烊了,在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玉沉渊携着楚云笙走了进去,用自己镶嵌着宝石的腰带换了一匹马,并向掌柜的问明了去辽王城的路线。
两人共乘一骑,一路风驰电掣般往辽王城里赶。
一路上,楚云笙都没有说话,玉沉渊也都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
就在到了距离辽王城不过一里左右的官道驿站的时候,他们碰到了走在他们之前的那群黑衣人。
按理,他们应该早一步到了辽王城才对,不知怎的此时都围坐在这驿站外面,远远看着他们玉沉渊和楚云笙就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再加上光线昏暗,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
一直到了他们走出去了老远,楚云笙才轻声在玉沉渊耳畔道:“你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吗?”
闻言,玉沉渊依然沉默。
楚云笙抬手攥紧了些抓着玉沉渊腰际衣摆的手,叹息道:“这辽国真乱,如果按照之前那个人所说的,那么,在今日大皇子,越王,都遇到了刺客,而三皇子才将将从越王的囚禁中逃脱不可能是凶手,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二皇子,也就勿怪乎越王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二皇子。”
“你觉得不是?”听到楚云笙的分析,玉沉渊才稍稍侧过头,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