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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外祖一辈早已故去,他们生母刘氏又无同胞兄弟,饶是苏泽郑重其事的命人迎接,也只接了二房三房的两位舅舅入京,两人不是亲舅,便是知晓如玉的身份,也没人敢去说个不字。
苏泽苦熬苦业的好容易捱过了待嫁的时日,终于等到了宫门大开的那一天。
如玉身着皇后礼服自宫城正门而入,下了轿来,就见到遥遥等在前方的苏泽。
帝王冠冕厚重庄严,然而他年华正茂,身姿挺拔,眉眼之间踌躅满志,生生将那厚重礼服穿出一身凌厉霸气来。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欣喜与深情同出一辙。
她的身后站着百官与各级命妇,如玉朝着苏泽缓缓走去。众目睽睽之下,她即将嫁与弟弟为妻,这怕是她一生中最胆大妄为之事,如玉微微颤抖,却是丝毫不曾退缩。
为了这一日,泽儿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连她都不能全然知晓。一路行来,将几多恩怨情仇步于身后,她要好好活下去,不只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早逝之人。不论他是玩劣小儿还是英俊帝王,只有与他一处才是心之归宿。
她已是罪孽深重,既然如此,又何须惧怕流言蜚语?不如万事随他,圆了彼此这一生一世的夙愿!
136、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六)
封后大典之时,因父亲早逝,张松为二人主婚,张秀难又哭了一场。
她暗恨自己有负苏权所托,竟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姐弟成亲,又因此更加愧对如玉与苏泽,反倒是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怕自己一时不备露了马脚,令他们在世人面前难堪。
张松又与妹妹不同,他尽心辅佐苏泽本就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从龙之功,他辛苦忙碌一场,等的就是今日!
眼看着这二人从颠沛流离的姐弟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张松也是百感交集。
他有恶意不假,憎恶苏权也是真,只不过时日久了,又同样是过来人,再看苏泽总是难带了几分亲切,这孩子颇有担当,助他二人成婚,也算是全了自己一份执念。
直到帝后二人相携离去,张松望着那偌大的排场笑得分外开怀。
苏权,你可看到了?
你这一双儿女终是结成夫妻,当初你数落我们兄妹的那些鬼话,不知是否还要用到你自己的骨血身上?泽哥儿对玉姐儿可是看重得很,我助他圆了夙愿,你要如何谢我呢?
一家欢喜一家愁。入夜,寝宫。
皇后礼服极是沉重,一天下来如玉已是累的快要坐不稳。待到礼毕,苏泽把玩着共髻青丝,笑道:“阿姊可还记得我曾这般结过你我的头发?那时只觉得如此便是亲近了,总是想着阿姊待我这样好,必不能叫别人抢了去,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你要如何奖励为夫?”
这般称呼叫如玉红了脸,直到此时她还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真的成了泽儿的妻子,他说要将天下女子最尊贵的名份献于她,竟也真的做到了!
如玉柔情似水,秋瞳泛起阵阵水光,望着苏泽欲语还休。
大婚之前各项事务极为繁琐,苏泽不能将她留在宫中,只好先把她送去刘家,而她在刘府之中一住便是一个月。
苏泽早就憋的好似饿狼一般,挥手屏退一旁伺候的宫人,自己上去三两下替她卸了个干净,抄起人来扔到大床上,坏笑着说道:“这下你总跑不掉了,小娘子,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笑的一口白牙好像都闪着寒光,如玉莫名一抖,“泽儿,我实在太累,今日莫要欺负我可好?”
“我今生已是没了金榜提名的时候,难道这小登科还想让我虚度不成?”苏泽腆着脸装可怜,“好狠心的小娘子,憋坏了为夫将来还不是你受苦?”
如玉瞥他一眼并未接话。
你还用金榜提名么?非要得了便宜再来卖乖!
“咦,你这耳坠子怎的少了一个?”苏泽捏着一个白嫩的耳垂询问,想到可能是方才被他胡乱中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说破,只是将她困在身下,慢慢的俯下身去,眼瞧着两人的间隙越来越小,突然笑了起来,“罢了,我自己来找!”
缠着她亲吻半晌,舌尖在她口中随意侵掠,直到如玉招架不住娇喘吁吁,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看来并未藏在嘴里,那定然是藏到别处去了!”
“泽儿别闹,我要累死了!”
“你我都成婚了,不许再叫泽儿!”苏泽在她臀瓣上轻轻一拍,“你该叫我什么?说对了,我便饶了你!”
如玉架不住他这样痴缠,红着小脸怯怯的叫了一声,“夫君。”
此言一出,两人同是一愣。
直到此时她才信了,原来竟是真能与泽儿名正言顺的相伴一生。她不过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既无倾国美貌又无世间才名,更是早早连贞洁都丢了,他怎的就这样上心了呢?苏泽却是早就将此情此景在心中推演了千百遍,她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夫人!”
苏泽呢喃着亲吻她的寸寸肌肤,这些年的爱恋疯魔随着一声轻唤而得到抚慰,终是退去了万般戾气,只剩满腔柔情。自那纤细的脖颈渐渐吻上乳尖,把那绯红乳果含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舐。
吸吮,弹动,如玉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在他的挑逗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夫……夫君……你又骗人……说好不再胡闹的!”
他笑的邪气,长指顺着小腹滑入光洁的水穴之中,“我好心替你将那丢了的耳坠子找回来,你偏不领情,这小里咕叽咕叽的响,可是把它藏到此处了?不成,我得好好找找才行!”
“啊……哪有你……这样强词……夺理的?”如玉想要夹紧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坏人……啊……别捏肉核……好痒……泽儿……求你了!”
一手拔弄淫核,苏泽装傻充愣,“咦,这小球儿不是你那耳坠子么?我来摸摸,又硬又挺的,骚浪的紧呢!”他又俯下身去缠着她亲吻,“这小骚珠子都从你的小里顶出来了,小淫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淫核……夫君……好弟弟……你饶了我罢……人家受不得了!”
放过那委曲挺立的小淫核,苏泽试着探入两指进她穴里,那娇处颇为紧致,两指并入不良于行,只好又撤出一根手指来,强忍着欲火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