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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也是淘气,怎的操了那么久还是这样紧的?为夫两根指头都吞不下,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浪穴!”
“泽儿……夫君……我要不成了……求你别再戳弄那里……呀……好酸好麻呢……泽儿……我要……我要……到了!”
又经过半年多的调理,如玉身上淫毒已除,只是身子依然分外易感,她也空了许久,如今叫苏泽逮住穴中软肉好一番搓揉顶撞,再也生受不住,娇啼阵阵的泄了身子。
“随便来个男人用手就能把你弄泄了,我的皇后也未太浪了些!”
苏泽实在把持不住,他也不管自己的衣衫是何等珍贵料子,连撕带扯的扔到一旁,扛起两条长腿便入了进去。
“呀……泽儿……轻些个……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呢!”她余韵未退,那硕大的物事横冲直撞的入了进来,直叫她险些魂飞天外,不住的娇声求饶。
可是苏泽盼了这些年,好容易得以明目张胆的开荦,哪会轻易饶了她?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种种心绪全都发散出去一般,劲腰连连起伏,不一会背上便见了汗。那晶莹的汗珠子顺着脊沟滑到两个微微凹下的腰窝,又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而出,摔在紧翘的臀肉上,化为几瓣零落的碎滴。
大掌握住一只肥美的奶儿用力揉捏,苏泽在言语之间更是不愿放过她,“亲亲,叫得又骚又浪,你可知门外还有宫人守着?你这浪叫全都被人听去了,如今宫里没了旁的男人,莫非是你想连那些阉人都勾了去?他们都是断了根的,再眼馋也不能操你呢!”
“又说浑话了……坏人……啊……疼呢……小穴受不住了……不许你再……再说……”直到这时如玉方才惊觉,他们身在宫中,门外始终有人值守,想到自己方才那些话怕是都叫人听了去,立时臊的浑身发热,小穴也随之绞得更紧。
苏泽只觉得那穴中嫩肉抓握的极美,一阵酥麻直冲尾骨,连忙停了动作,不能这样早就射了。他把如玉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大龟头顺势顶到宫底,马眼之上有团软肉抽缩,美得他微微眯了双眼。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你只怪我浑说,小都要把我夹断了。你叫那厮带坏了,就爱听这淫话,骚怎的恁紧?你可是真的对那些阉人动了心思,想要那些没鸡巴的来玩你?他们虽是没了物件,心里还是喜好女色的,专门寻了些宫女作对食,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她们穴里塞,你可是盼着一群没的东西拿了大木棍子操你的淫穴?”
如玉无力摇头,却被他的言语引入了那荒淫之境,仿佛真有好些内侍拿了不少希奇古怪的东西就要塞到她穴里,淫汁春水涌个不绝。
“他们要扒光你的衣裳将你拉到大殿里,说你这奶子又大又浪,小又骚又紧,每个都拿着大棍子操你,把你这骚穴入得合不拢嘴,骚汁淫喷到他们嘴里,让你瞧着他们喝下去。你别看他们没了根本,玩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到时有人手上操穴弄菊,还有人趴到你身上嘬这大奶子,吸你的小淫核,非要你泄软了身子,再也站不起来才算了事。”
两人齐齐陷入淫境之中不可自拔,窗外值守的内侍已是泪流满面。
陛下这是在敲打咱们不成?咱们都是废人了,难道连个对食也寻不得了?心惊肉跳的左右看了看,一旁的小宫女早就晕红了脸,身子微微扭动,一副动情之态。
唉,这位陛下,可是比先帝难伺候呢。
门外之人焦灼煎熬,殿内一对小夫妻也是攀到了极乐边缘。苏泽扣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那两团奶儿如同白嫩玉兔一般被他撞的弹跳不止,含住一颗红肿的小奶头,苏泽终于在如玉再次登顶时被那绞紧的穴肉送入天际,大龟头破开宫口,直将白浊浓全都灌入胞宫之中。
如玉吟叫一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苏泽分外满足。总算是将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她是胞姐,是恩人,是发妻,是他今生今世最为亲近之人。
自此以后,苏泽繁忙依旧,夫妻二人却始终是蜜里调油,恩爱的很。
张秀以太后之尊住于宫中,每日里如玉前来请安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幸好不久之后便是苏河启程前往封地之时。
苏河被封肃王,镇守疆土西界,凤歌与他同行,待到了王府再行大婚。张秀忍不住要求随行,苏泽苦劝一番无果,只得答应。不久之后,张松听闻张秀要走,也来请求随行,苏泽感念他对自己多次相助,也准他离京同行。
而后,张松见西界与中原人文风土皆不相同,上表恳请开通西行商路,苏泽应允后果然添了一个日进斗金的进项,不过此等皆是后话了。
时光如水,缓缓流逝,一晃便是半年过去了。
这日大朝过后,成良有些忐忑的步入延和殿,陛下只传召了他一人,也不知有何机密要讲。
御座之上,苏泽看了眼立于下首的成良,开口问道:“成良,你年岁也不小了,家中又没有旁的亲眷督促,以致耽误了佳期。我曾许诺必要为你说一名高门贵女,如今你心中可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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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良的终身大事也该办了,咱是亲妈,总不能所有男配都没有好下场是吧。
下一章,如玉有孕,该来的总会来的!
137、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七)
“关于此事,臣并未多想。”成良被他问的心里打鼓。
他早已退了贱籍,官封上柱国镇国大将军,真正的一步登天。他年纪太轻,职位过高也怕难以服众,再说总要为他留个盼头,是以官职为从二品。他是天子心腹,旁人见了只有奉迎,能令他毕恭毕敬的,除了苏泽再无旁人。
“成亲本是好事,你又何必这般拘谨?”苏泽走到成良身旁,仔细打量一番,“听说向你提亲之人不在少数,你却从未应过,这是为何?”
感受到苏泽探究的目光,成良将头压得更低,“臣是武将,说不得哪日便要马革裹尸,不敢耽误了人家姑娘。”
“正因如此,才更该提早开枝散叶,留下子嗣,否则家中香火断绝,岂不是更大的不孝?”他模楞两可的问道:“你是不敢,还是不愿?抑或是心里早就有了什么人,趁此机会不妨说出来,朕也好替你撑撑场面。”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