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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她一道。”
笙歌十分佩服这两人的想象力,一人一句,描述的跟真的似的。不过她向来对容貌这事不是很在意,所以别人说她奇丑无比,她也懒得去计较。
都说男子一般是以貌取人,既然说她奇丑无比,正好让眼前这肥胖男子能知而难退,省的她再去口舌。
谁想,她这次猜错了。
胖男子被两个仆人的话说得十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看看是否如他们说的那样。
正要伸手去拿开笙歌的面具,笙歌随即躲开他的咸猪手,厉声言道:“放肆。”
登徒浪子四字一向在书中提过,如今切切实实的摆在了她面前,对方三人,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如此悬殊的力量,笙歌的心陡然一动,她瞧了瞧周围,桥上边的行人很少,硬碰硬,她只有吃亏的份。此刻她只想赶紧离开,不想与这些人纠缠下去。
胖男子并没有因为木笙歌的这一声怒声而停止纠缠,反而越发的放肆起来:“小娘子的脾气可真是烈的很,不过本少爷喜欢,今日我倒要看看这面具下究竟长着一张什么样的容貌!”
说完,那双硕大的爪牙便往笙歌这里伸开,吓得她连连后退。
她一个闺中女子,爱惜名节超过自己的性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自然受不得此侮辱。
“你若再胆敢往前一步,我便跳入这湖中。”她冷言道。
胖男子先是一怔,但并未被笙歌的话吓到,只当她是威胁之言,不会真的不顾性命跳下去。所以他继续步步紧逼,势要把她的面具给摘下来。
然而对笙歌来说,这并非一句玩笑,因为她一向说到做到。在胖男子离她一步之遥时,她微闭着眼纵身一跃,突然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拉入怀中。
笙歌缓缓睁开眼,看向眼前的人。
只见那人眉目清澈、面如水墨,深邃的眼眸淡雅如雾,似而冷峻,又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温暖,一身华丽的深紫,玄纹云袖,仿佛如画中走来……
第二十一章相邀
? 待落定后,笙歌缓过神从男子怀抱里睁开,她自小久居深闺,不曾与男子如此近距离的亲近,一时心跳加速,羞得脸微微的发烫,好在面具遮面,对方并未看见。
正要向对方道谢出手相救之恩,谁知那个胖男子恶狠狠的扬言道:“本少爷奉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要你好看。”
那个救自己的男子却一副淡定自若,面不改色,他嘴角轻轻上扬:“若是今日这事我管定了呢?”
笙歌怔了怔,遇事冷静的男子她见得虽不多,可眼前这位未太过于冷静,要知道对方可是三个人!
在她处于险境之中,能有一个人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她已是很感激,但是若因此事给别人添上了麻烦,她心里过不去。毕竟,这个男子对自己来说,只是萍水相逢,她不想牵累到他。
“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心里已很感激,不过敌众寡弱,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祸及自身。”笙歌歉意的说。
顾以莫名的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的女子,有些不懂。刚才要不是他在远处无意间看到,及时出手拦住了她,此刻想必她应跳入到这湖中。这份不惧生死的气节,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只是面对这三个无赖,如果这时有个人站出来,她不应该死死的抓住求救吗?为何却比平常女子多了一份平静?
不过,他一向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之徒,既然被他遇上了,不给点颜色瞧瞧,难保以后不会再出来危害他人。
顾以朝笙歌微微一笑,那一抹笑容如和煦的阳光,温暖无比,他言道:“既然不巧被我撞见了,如此不平之事,又岂有置之不顾的道理。姑娘若是担心我不敌这三人,那大可放心。”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笙歌便不再多言。静静站在一旁,且看着这个男子是如何击退这三个无赖。
胖男子见顾以压根没有心生退意,反而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似的,心里大为不快,嘲讽道:“说了半天,原来是想英雄救美,但也要看看她的长相。她戴着一副面具示人,想必是奇丑无比,模样难以入眼。既然你不识趣,一心要护着这个丑女,那本少爷也不是吃素的,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惹怒本少爷的下场。”
话音刚落,胖男子顺势抬手一扬,紧接着他身后的两个仆人立马领命向顾以冲了上来。
一旁的木笙歌将目光从顾以那边移开,不敢看那个打斗画面,此时,手心已捏出了汗,心里却暗暗祈祷。
待她再重新看过去时,两个仆人已倒在地上,被他抓住手腕的胖男子直喊求饶:“好汉,饶命,饶命。”
看着眼前这一画面,笙歌一下子惊住了。
就这么……把对方拾了?
她有些不可思议,这未也太快了吧!
顾以本想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谁知对方丝毫不经打,才一两下就给制服了。也难怪,他自小随父亲习武,平日里与他切磋的人又何止三个。
他指着木笙歌,说道:“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但你得先跟这位姑娘道歉。”
刚才说那些难听的言语来诋毁她,自然是要道歉的。
胖男子又转向笙歌,连连认错:“姑娘,是我出言不逊,不该冒犯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笙歌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虽然气这些人,既然得了教训,而且今日是来逛花灯会的,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败了兴致,再说她也没什么损失,就不打算再继续追究下去。
笙歌摆了摆手,淡淡道:“让他们走吧。”
顾以随即松开了手,那三人连滚带爬从笙歌眼前消失不见。
“刚才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待那三人走后,笙歌这才找了个机会上前好好言谢。要是早知道这个人身手很好,她刚才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顾以理了理衣服,看向笙歌,心中却有一疑问:“他们刚才那样对你,你就这样把他们放走了?还是说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话?”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会在意那些恶意中伤的言语吗?
笙歌当然听出了他话中之意,原来他也当自己是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