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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卡在床板底下。
塞完魏桑又从各个方向细细观察一遍,确认看不到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找不到戒尺,今晚大概没机会罚他了。
想通了这一点,魏桑写了几页字后便迤迤然的走到床边,偷懒翻起了话本子。
傍晚时分贺暄才回府,魏桑在屋里看见竹秋出门迎着了,就知道贺暄已回来,提前坐到书桌前装模作样。
“听竹秋说你今日练了一整日的字,可累了?”贺暄一进门便看见魏桑乖顺的坐在书桌前,端端正正的。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黄昏时分的光撒进屋里,看得人心里柔软又熨帖。
“还好。”魏桑抬头,一抬眼便撞进贺暄的视线里,做了亏心事的他心里一跳,心虚得手指尖发凉。
“那便考一考你,是否有些长进,如何?”说着话,贺暄缓步朝魏桑走来,坐在他旁边。两人坐得极近,因为魏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偷偷亲了一下。
光天化日的,竟如此轻薄,魏桑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任凭自己在心里怒斥也阻止不了。
“不……不如先吃过晚饭再……再考。”魏桑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开始结巴了。
“我还不饿。”贺暄仍离得他极近,如此说话,更像是情人间的呢语。“不如桑桑先开开胃。”
贺暄的声音沙哑而动听,仅仅只是听声音,魏桑竟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我先写字。”大概是觉得太过危险,魏桑蹭的一下站起来,手忙脚乱的铺好纸张,提笔便要写字。身旁的人也不拦着,反而坐着细细观察着他。
今日赵酩教的是最为简单的《千字文》,因为赵徽捣乱,不过学了不到一半。魏桑已经练熟,只是不常用笔,所以写得极慢,字也不端正。
魏桑写的认真,旁边的人可耐不住寂寞,趁面前人不注意,轻手轻脚的站到他后面,两只手环住他的腰,让人逃脱不得。
“大人这是做甚?”敏感的腰部被环住,一双温热的手偷偷溜进衣衫里,揉搓抚摸着腰间的软肉。魏桑挣脱不得,从脖子红到耳朵尖儿。
“自然是考你。”贺暄低声一笑,“快些写啊,桑桑练了一天,若是写不好,是要罚你的。”
这样捣乱可怎么写得好!魏桑被扰得心猿意马,偏偏那只手还非要继续往上,逗弄不休。
就这么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魏桑便忍不住求饶。
“大人放过我可好。”
声音软软的,十分招人疼。听得贺暄只觉□□焚身,抱起魏桑便走到床前。
魏桑心里一虚,顾不得羞耻,不自觉得瞟了一眼床。
结果刚把魏桑往床上一放,那床铺吱呀一声,霹雳乓啷的响起一串声音。
那几把戒尺掉出来了!
魏桑羞得不敢抬头,用脚趾想一想也知面前这人该如何笑他。
贺暄一看地上那几把戒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床上这人羞得满脸通红,自知不该继续逼迫,却还是忍不住调笑,“原来桑桑是等不及,想在床上用这几把戒尺。”
“桑桑之意,我心已明。”
“不过这戒尺,还是晚些再用吧。”
话毕,贺暄伸手拉起魏桑,又在颊边偷了一个香才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讲真,桑桑只会在床下藏东西。
贺贺都不用找就知道,我家桑桑又把什么东西藏床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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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2章
自那日乌龙之后,魏桑得了允许,便把那几把戒尺了下去。他不知当日贺暄说的在床上用到底是何意,但感觉不妙,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躲过了戒尺,当晚还是被人压在身下好好欺侮了一番。一想到这里,魏桑觉得甚是腰疼。
那处本来也不是该做男女之事的,竟也有快感。贺暄今年不过才十九,正是虎狼之年,魏桑被缠得没办法。哪想到多做了几次后,只要贺暄轻轻触碰挑逗几下,便会不自觉情动,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转眼之间魏桑已在贺府待了四五个月,天气渐凉,初秋已到。
贺暄平日公务繁忙,难得今日有休沐,便带魏桑一起到东郊秋猎。
东郊是赵家的地方,那里水草丰美不适合种地,又远离人烟,于是赵家便圈起来做了狩猎场,城里的达官贵人闲来无事都会来这边凑热闹。里边动物虽多,大多都是野兔野鸡,偶尔有几只鹿,所以甚是安全。
魏桑哪里见识过秋猎,昨晚知道了兴奋得睡不着,今日一大早便换好了骑马服,眼巴巴的望着贺暄,像只要奶喝的小奶猫。结果刚到狩猎场,一看见马就腿软了。
毕竟是狩猎场,是要骑着马追赶猎物的,所以这里的马都格外高大,性子也略野一些。
“桑桑不是盼了许久,怎么看见马竟不上去?”贺暄在一旁看的通透,只是忍不住想调笑几句。
魏桑极为幽怨的望了一眼贺暄,又极为幽怨的望了一眼马尾巴。他刚才进狩猎园的时候便看见有人骑在马上被甩了下来,粗大的马尾巴一下抽在后腰处,看着便疼得不行。
贺暄望着那纠结的小模样,心里舒坦的不行。干脆利落的上马,伸出一只手来,
“那桑桑不如与我共乘。”
听见这话魏桑更觉得羞窘,他也是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还怕骑马。
摇摇头,魏桑自己寻了一匹身形小些的马,哼哧哼哧了半天才勉强坐了上去。
贺暄并不生气,看着魏桑笨拙的上马也不伸手,等人上去了,才骑着马过去牵着魏桑的马,顺着小路慢慢的往前走。
说是秋猎,其实还是带魏桑出来逛一逛散散心,省的整日闷在房里觉得无趣。所以贺暄只拿了一把弓,魏桑也自知自己的斤两,也没要求。
狩猎园里本就人迹罕至,今日贺暄来时提前打了招呼,这一处园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初秋天高气爽,枫叶微红,景致颇好。
魏桑僵硬的坐在马背上跟在贺暄后边,丝毫不敢动,生怕一会儿出了什么事,马儿一尥蹶子把他甩下去。后来累得不行,肌肉酸痛,便不受控制得放松了。
前边那人走得轻松自在,背影从容,还时不时的拉弓射出一箭,虽然什么都没射中。
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桑桑可是累了。”不知什么时候贺暄竟回过身来望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
魏桑累得不行,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睛瞟了对面的人一眼,又马上低头。
等再次抬头,那人已走到他对面。
“过来吧。”语气是无可奈何的宠溺,那人伸出手拉过魏桑,扶着他踩到他的马镫上,带他共骑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