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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册封为皇后,结果等来的却是,册封自己最好的闺蜜何香凝为后的消息。
满心不甘的袁瑾瑜抱着他们一岁多的儿子,当面质问宇少坤其中缘由,得到的却是宇少坤一道冷酷无情的圣旨。
袁家意图趁新皇登基勾结乱党篡位,故将袁家上下打入天牢,袁瑾瑜不守妇道,心肠歹毒加害珍妃,无德为后,故打入冷宫。
袁瑾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香凝挺着大肚子站在自己眼前,蹲下身子告诉她,宇少坤真正爱的是她,根本不是她袁瑾瑜,他只是利用袁家的势力助他登基罢了。
一直深爱宇少坤的袁瑾瑜这才幡然醒悟,原来,他曾经的那些温柔和体贴,不过因为她将军嫡女的身份罢了。如今宇少坤已经登基成为新帝,再也容不下她,容不下袁家了。
在皇后何香凝的安排下,袁瑾瑜亲眼看着袁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被斩首在眼前,身心剧痛。儿子更是被珍妃抢走,而袁瑾瑜怎样哀求都没用。
在袁瑾瑜被困在冷宫生不如死的时候,何香凝入夜时分来冷宫见袁瑾瑜一面,告诉袁瑾瑜她与宇少坤从前相亲相爱的种种甜蜜,还告诉袁瑾瑜,新皇决定明日便对她,施行五马分尸之刑。
而她的儿子在珍妃那里“过得很好”,无需惦记,很快珍妃就会让她的儿子去跟她团圆。
袁瑾瑜发了疯的想要救她的儿子,结果惹恼了宇少坤,宇少坤下令将她即刻五马分尸,还不许入土,丢到野外,叫她不得全尸。
袁瑾瑜死了也不愿意跟鬼差离开,而是历经万苦去寻找儿子,想救它。可以她无能力为,只能看到珍妃把她儿子闷死在摇篮里,心中的怨恨更是让她再也进不了轮回道。
瑾瑜消化完原主的记忆,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由爱生恨,且恨到了极致吧?
可惜瑾瑜没有多少感慨的时间,今日是原主袁瑾瑜及笄的第二日,时间回到了最初,那么明日就是宇少陵登门之日。
根据袁瑾瑜的记忆,宇少坤为了捷足先登,今晚就会来个登门求亲。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耀眼的橘色晚霞铺满了天空,瑾瑜循着原主的记忆,疾步朝将军府的会客室狂奔而去。
待瑾瑜抵达目的地,天色微沉,会客室内盏着灯,她藏匿在暗。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原主的父亲袁征,还有前来提亲的宇少坤。
宇少坤一身玄色长袍,罩着件镶有金线祥云的短衫,袖口处一对凤凰图案栩栩如生,贵气逼人。
远远只见他唇角勾着笑意,随风微微摇曳的烛光拍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一张和颜悦色的笑颜,因而显得有几分模糊不清的感觉。
袁征则是一身朝服,肤色偏黑,端正深刻的五官一片凛然之气。
隔着门,隐约能听到二人的谈话。
“二皇子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自然是瑾儿的婚事,本王与瑾儿自小亲梅竹马,感情甚好,相信袁将军也看得出。现如今瑾儿已至及笄之龄,本王自当前来提亲,也是了却一桩心事,望袁将军成全。”
这一番话虽滴水不漏,倒是看不出宇少坤对袁瑾瑜有半丝情分,不知袁征内心做何感想。
“二皇子一片心意,臣不甚荣幸,只是”
“袁将军可是担心本王亏待了瑾儿?此事袁将军大可放心,若是有朝一日本王登基为皇,必立瑾儿为后,加封将军为忠义侯,昭告天下。”
“二皇子的话,臣记下了,但瑾儿的婚事需由她本人做主,恐怕现在还不能给二皇子回覆”
“既然如此,本王明日再来,希望袁将军好好考虑下本王说的话。”
这桩婚事瑾瑜自然是不能答应,可这事若由她当面拒绝,直接拂了宇少坤的颜面也说不过去。
瑾瑜暗自记下宇少坤说的话,耐心等到宇少坤离去,方才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推门进屋。
“爹爹,我不要嫁二皇子。”
一句话直接了当,当即表明,第一,她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第二,她的立场非常明确。
袁征望着女儿稚气未脱却写满倔强的脸庞,不由得脱口问道,“瑾儿不是喜欢二皇子吗?”
这些年袁瑾瑜的那些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戳破罢了,原以为这桩亲事,她必定会答应,没想到
不怪袁征感到吃惊,谁能想到此时的袁瑾瑜体内,住着的是一个来自其它世界的灵魂?
瑾瑜不是袁瑾瑜,她对宇少坤没有半分情谊,她可不会羞涩的央求袁征答应这门婚事,成全了宇少坤的诡计。
既然继承了袁瑾瑜的记忆,她就不能再重蹈过去的覆辙。
瑾瑜扬起唇,不紧不慢答,“女儿方才听到了二皇子的话,他口口声声说提亲,却连半句都未提他对女儿的感情,女儿不相信这样的男儿可以托付终生。再者,如今天子身体抱恙,二皇子偏偏在这时候找上我们袁家,还相继以后位、忠义侯为诱惑,分明是想借袁家图谋不轨。二皇子现在就做此准备,未算计得太过长远。女儿若是称了他的心,只怕到时候连累的就是整个袁家。”
瑾瑜字字句句,分析冷静,条理清晰。
袁征为女儿的表现而感到吃惊的同时,心生了些欣慰。他本就不想被牵扯进夺嫡的纷争中,如今瑾瑜表明立场,他只以为女儿开窍长大了。
瑾瑜见袁征面上隐隐流露出赞赏,便知此事成了,两三句结束了话题,回屋休息。
第二日,瑾瑜要随母亲祝馨雨去城郊的寺庙上香,临行前,几番暗示袁征要隐晦拒绝大皇子的求亲,这才安心上路。
去寺庙的路崎岖不平,马车颠簸了一路,瑾瑜只觉得头晕眼花,隐隐有种作呕的冲动。
这刚掀开窗帘,还没来得及吐,一根箭羽擦着她的脸庞,“叮”的一声牢牢没入车壁深处。
瑾瑜面上“唰”的变了颜色,连忙将由于惊吓差点晕厥的祝馨雨护在身后。
待她掀开车帘,被箭羽射中胸口的车夫已奄奄一息,车外,一群蒙面黑衣人,齐刷刷的挡在离马车不到百米远的路正中。
瑾瑜不由得皱起眉头,这群人究竟是来劫财的,还是来杀人的?
“瑾儿你快走,别管娘了”祝馨雨脸色惨白得不像话,但一双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