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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看得到溢满的关切。
瑾瑜忽然有些体会到了袁瑾瑜死时的心情,为了一味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结果害死了疼爱自己的父母,她的内心一定非常的懊悔吧!
瑾瑜重重摇了摇头,眸光坚定,“不,要走我们一起走!”
袁母绝对不能死,原主心中的怨恨大多是因为她的愿意,还害父母枉死。如果她替代过来都无法护着袁母,那原主心中那口怨恨,怕是很难才能化去。
“唰唰唰”
这次箭羽接连射过来,瑾瑜抡起方桌挡在面前。
只听见“叮叮叮”的声响,箭羽穿过厚重的板材,露出闪着冷光的金属制尖端。
瑾瑜回头时,祝馨雨已是吓晕了过去。不怪她恐惧,若不是有物体遮挡,只怕这箭箭命中要害。
箭雨结束,瑾瑜来不及松口气,紧接着一道迫人的剑光没有一丝犹豫,直逼向她的方向。
霎时间,杀气四溢。
无奈马车内空间狭还要顾着昏迷的祝馨雨,瑾瑜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
眼看着闪着寒光的剑越逼越近,瑾瑜急中生智,仰天大吼一声,“等等,我要见大皇子!!”
第096章:毒后归来二
执剑的黑衣人似乎稍微停顿了几秒,不远处的主子招了招手,剑回剑鞘,杀气瞬间敛去。
“袁姑娘,我们主子有请。”黑衣人恭敬的态度,与之前形成鲜明对比。
危机警备解除,瑾瑜暗自长舒了口气,再回头确认一眼祝馨雨安然无恙,方才下车。
路边树上很快有一道紫色的身影手执玉箫一跃而下,只见那人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柔和温润,隐隐含着笑意,一双黑的眸却是暗流汹涌,深不可测。
凭借敏锐的直觉,瑾瑜感觉到这男人要比宇少坤恐怖得多。她甚至有些后悔,早上暗示父亲拒绝了宇少坤的求亲。
宇少陵落地站稳,随即悠悠然道,“早就听闻袁姑娘才貌双全,原来不止如此,袁姑娘的机智,真是令本王佩服。本王倒是很好奇,姑娘是如何识破本王身份的?”
这一番长篇大论,只怕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瑾瑜微微挑眉,无论她回答什么,最终恐怕都躲不过一死。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今天子之躯日渐衰落,皇子必为皇位相争,大皇子派人杀瑾儿,恐怕是怕瑾儿答应二皇子的婚事,以绝后患吧?”
宇少陵看着衣裳略有凌乱,眸光却异常明亮的女子,捏紧了手中的玉箫。
他本是抱着死也让死人得明白的心思出来见瑾瑜,却没想,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的多。这样以来,自然是更加留不得
瑾瑜将宇少陵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阴狠看在眼中,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她就人头落地。
“大皇子,我们成亲吧!”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宇少陵愣住,他从未遇到过这么露骨的“表白”。
瑾瑜不等宇少陵开口,接着提出,“瑾儿答应嫁给大皇子,助大皇子登基,但是大皇子要许诺,等大皇子登基后,不仅要保袁家平安,还要放瑾儿自由,大皇子意下如何?”
宇少陵只是微微怔忪,迅速缓过神来,“袁姑娘,现在你和令堂的命都掌握在本王手中,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谈条件?”
瑾瑜此时心知不能表露出半点慌乱,扬了扬唇,慢条斯理的回,“瑾儿的背后是整个袁家,大皇子若是错失了这个机会,可就机不可再来了。大皇子切记考虑清楚。”
见瑾瑜如此笃定,他倒是兴趣更浓了。
他的确需要袁家的帮助,要不然在得知昨夜宇少坤去袁家求亲的事儿,他今早也不会打算对袁瑾瑜赶尽杀绝。因为他得不到袁家的辅助,绝对不能让宇少坤得到。
宇少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且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后才慢慢地回了一句:“能娶瑾儿为妻,是本王的福气。”
瑾瑜再回到马车,祝馨雨还未醒来,车夫的尸体却已被清理干净。
两人商定好了提亲的事宜,瑾瑜便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回到将军府。
母亲祝馨雨问起中途发生了什么,她只回答遇到了劫匪,她把财物都给了劫匪,这才保了性命。祝馨雨虽是困惑,却是没有多问。
至于死去的车夫,宇少陵另找了个易容成原来那车夫的模样,这样就更加滴水不漏,不会有人发现。
回到将军府,天色已晚,瑾瑜把今天所遇之事,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袁征。
袁征虽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这下为了保护袁家以及妻女不得不加入大皇子的阵营。
瑾瑜虽是不甘被大皇子宇少陵威胁,可是如今已经没有退路。
想到宇少陵那心狠手辣的男人,瑾瑜心里恼怒的同时,不得不承认,跟这种人合作,要拾宇少坤那渣人容易多了。
翌日,宇少陵前来提亲,袁征答应了婚事。
再隔日,宇少陵向父皇请旨娶袁家嫡女,皇上宇韦轩宣了袁征入宫询问,之后便择定良辰吉日,下旨昭告天下。
婚事定下,宇少陵当即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瑾瑜身为女子,自不用烦恼那么多,只需待字闺中,等待出嫁即可。
成亲当日,京城处处萦绕着一股喜庆的氛围。
庞大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自陵王府启程,宇少陵为首,骑坐于马上,一身鲜红的喜袍,眉眼间尽是神采飞扬。
等队伍行至将军府门口,瑾瑜已安然坐在喜轿内。
将军府与陵王府之间有好长一段距离,路程上耽搁耽搁,加之繁琐的流程,到达陵王府已是午时。瑾瑜由贴身丫鬟阿翠搀扶着迈入陵王府的大门。
进门的瞬间,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一双阴骘的眸落在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直到离去大厅,瑾瑜依然能够感觉到那股迫人的视线,不曾移开
是夜,似水的月光透过木窗洒落在床边,两个身穿大红色喜袍的人相对而坐。
“大皇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早些休息如何?”瑾瑜困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