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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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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重水仍然站在床边,用单手托着青年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抓着床棂,一次次将粗大的阴茎挺进青年不断缩的肉穴内,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让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动作也格外卖力,屋子里一直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木床也因为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响声。

男人放下扶着床柱的手,用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缓缓划过青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一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一下才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一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一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一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多,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杀了他……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这个世上……!

青年阴冷的看着燕重水,额头还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极为痛苦和忍耐的状态中。而随着邢舟叫床声音越来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变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压在身下死命操干,分开他惹人注目的长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他淫荡的小穴内!捅烂他的肉穴,操死他!让他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那麽不知廉耻任人奸淫!

几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时刻,燕重水就敏锐的发现青年的不同,嘴边也勾起一个冷笑。他是修罗谷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刚才谭修月的冒犯已经让一向傲气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锦衣青年,一是因为他救了义兄,二是因为邢舟。

不过男人也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谭修月,因此他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邢舟,让青年也分开腿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握住青年的膝弯,几乎把青年的双腿拉开成了一字型。

床和桌子本来离得就不远,此时谭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原本是紧紧闭合的花蕊,如今已经被粗大的肉刃撑的大开,褶皱都被撑的有些平,而略显透明的肠液和燕重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掺杂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随着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挤出来一些。

男人轻咬邢舟的耳垂,揉捏着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马都看直眼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阳具上下晃动。因为上一次的经验,怕邢舟又泄太多伤身,燕重水把平时带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体上,淫液将珠子染得发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时毒发的邢舟根本没有廉耻观念,被友人观赏下体反而更引发出他的快感,让他愈发淫荡起来。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摇晃起来,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燕重水的阳具,上面的嘴巴也快乐的叫着:“嗯……啊……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这麽荒唐的一面,谭修月一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一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

被本能驱使的邢舟确实是房事好手,仅仅经历过几次情事而已,後穴就已经缩的十分老练,让燕重水在最後关头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着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顶了几十下,才放纵自己放松关将大量的浊液射进邢舟早已等待许久的肠道内。

发出满足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一样射的太多,只凭後面一点被摩擦而不射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一次一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觉。

燕重水将自己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更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一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一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於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液,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性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一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色:“你到底想说什麽?”

谭修月弯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麽,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他的冷言冷语,忍无可忍的大声道。

“我也不认为现在是吵架的好时候。”燕重水在踏进屋子里的时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门。

谭修月在看见他的瞬间就要扔银针,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武器不在身边,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别急着扔针,我有事要说。”

刚才只顾着吵架,直到看见燕重水的时候,邢舟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是多麽浪荡的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瞬间又红了脸,脑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这不堪的记忆从大脑里抹去。

“你要说什麽?”看见燕重水,谭修月的情绪似乎又不稳定起来,脸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动着。

“你知道自己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说:“你早就知道是什麽,却不去想办法是吗?”

“不、用、你、管!”谭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鲜血一般,红的吓人。

“‘封魂骨’,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说到喜欢的话题,燕重水也难得话多了起来,他没去管谭修月毫不掩饰的敌意,反而是对邢舟道:“这次必须带上你这个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难保。”

“什麽意思?什麽是封魂骨?”听到谭修月有性命危险,邢舟着急起来。

燕重水走到床边,将从绿扣要来的药丸拿在手上搓开,就见那黑色的药丸中钻出一只鲜红色的虫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滩水般渗进了地面。

“谭思淮用这个给儿子保命,只是这东西吃的越多越没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虽然也想长话短说,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觉的解释详尽了起来:“南疆人因为一种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这种祭品从小被植入蛊虫,骨头中每一掌距离就潜伏着一只虫子,如果祭品不听话这些虫子就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到後来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间结合而生,这样那些孩子从小就带着蛊虫,既不需要花大时间植蛊也不需要另选无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蛊’。”

“怎麽会……”邢舟看着谭修月:“你从来就没有痊愈过对不对?只是一直瞒着我?”

“不……我也以为自己没事了……”谭修月看着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些祭品每一个月发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不然体内的蛊虫就会苏醒。不过一般这些祭品每个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药,直到被当成祭品丧命的一刻,所以过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马发作时有多难过,小时候刚认识他的时候,谭修月还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过一死了之。这也是为什麽庄里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谭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绪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话,应该是谭思淮用了什麽办法让谭庄主体内的蛊虫暂时沈睡。只是,他今天却因为你的事情而太过激动,所以……”燕重水没有说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麽那麽笨!”知道是因为自己才发作,青年尽管嘴上骂他却仍然拉住眼前谭修月的双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还有大祭司的解药,可修月在谭伯伯找到应对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谭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实这麽多年以来,自己已经很习惯忍受这种痛了。比起这个来,他反而觉得因此能看到刑舟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顺道去一次南疆也没什麽问题。”刑舟看着燕重水点了下头:“正好解决全部麻烦。”

谭修月吃了和尚递过来的药丸,勉强压抑住一些痛楚,眼下红色也少了些,问道:“谢环的遗命你打算怎麽办?”

刑舟看着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谢春衣,一起去寻找我违剑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视眈眈,我实在很怕落入他们手上。”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也不是傻瓜,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了,这事情只能先缓一缓。”

而且……我实在很想结束我们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刑舟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第十一章

厚重而阴暗的铅云笼罩在山庄之上,轰响的雷电劈开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後的从空中落下,洗刷着大地的污秽。

一个矮小的身影跑过院子、跑过西厢,最後在一处假山下停了下来。

他藏在假山内部中空的地方,两只小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缩成一个球瑟瑟发抖,每当闪电划过时就抖动的更加厉害,口中还喃喃自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另一个撑着伞的小男孩跑到这附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声太大遮掩住自己的声音,所以此刻几乎是声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带着沙哑。

看着眼前被大雨冲刷的假山,想起这里是两人前几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会儿後,果断拨开湿漉漉的草丛,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见谭修月正抱头缩在角落。此处两面透风,其实一点都遮不住雨水,现在的男孩仿佛从雨里捞出一般狼狈。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纸伞爬进去,搂住颤抖的男孩。

谭修月紧抓着刑舟的胳膊,过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原本秀气可爱的小脸上此时布满血管,颜色也是恐怖的红色。他睁着大眼,失神的重复:“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麽可能是怪物呢?”刑舟无措的紧紧搂住男孩,然後学着母亲安抚自己时做的,他在谭修月青筋暴起的额头上落下无数个亲吻,道:“我最喜欢修月了,无论修月变成什麽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他这麽说,谭修月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哽咽着大声道:“阿舟,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会的,我不会讨厌你。”刑舟也哭了起来,看到小夥伴这麽痛苦,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此时的两人才七岁,偏偏今天谭修月发作的时候被刑舟看见,想起庄内下人对自己掩饰不住的惧怕与厌恶,让小小的孩子选择了逃跑。

那时候,真的多亏邢舟……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让谭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脸带了一丝笑意,嘴巴也自己动了起来:“……阿舟。”

“别……别在这时候这麽叫我!”刑舟气恼的回头喊道,抓着马车边缘的手也差点滑下来。

“为什麽?你不是一直不高兴我连名带姓的叫你吗?”谭修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捏刑舟结实的臀瓣,细腻的臀肉仿佛要从他的手中挤出去似的。锦衣青年用双手将刑舟紧密的缝隙撑开,抚向他早已淫乱不堪的蜜洞,把自己与秀丽外貌不符的粗大阳具一遍一遍的捅刺进去。

“闭、嘴!”刑舟紧盯着眼前的木框,不愿多与青梅竹马交谈,只希望这事赶紧结束。今天按照约定是轮到谭修月为自己“解毒”的日子,尽管自己再不愿意,但这两人既然达成共识,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毕竟他既不想因为一时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个母狗一般狂摇屁股,也不想因为三天不得到阳而体验一下肠穿肚烂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现如今他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怀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刚开始时接纳肉刃有些细微的疼痛,大部分时间在两人相连之处都会传达给他一股强烈快感,肠壁被异物戳刺使他留恋又爽快。刑舟很想皱着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愿,但事实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觉却让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无奈刑舟只能管紧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丝毫呻吟。

从外面看去,这树林下的马车正在以一种狂乱的速度晃动,而若此时能掀开帘子看一眼里面,就能看见刑舟半跪在马车内,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顶地前後耸动,挺立的欲根也在摇动中滴下淫液。

只是两人虽然迷乱,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当听到有人接近时,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燕重水的脚步完全不是这种节奏,来的人是谁?这让刑舟有些紧张,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体也不由紧绷,後穴嫩肉更是跟着缩起来。

谭修月狠啧一声,扶着他的屁股又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催动内力将液射出,心里对那个打扰别人好事的家夥气愤不已。

在身体到“解药”的之後,邢舟一边大喝一声:“什麽人?!”一边提起裤子从车窗跳出。

那人也没想到邢舟会冲出来,显然江湖经验不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要逃跑。

“站住!呃!”邢舟怎麽可能就让他这麽跑掉,迈开腿就要跟上,却没想到自己刚做完那种事,浑身酸软哪经得起这样折腾?脚下一软便摔在了马车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远,就见马车窗帘轻飘,从内里疾射而出多条银线,全都钉在此人周身几大穴位上,让他想动都动不了了。

看了眼这人标志性的黑衣紫纹,邢舟蹙眉道:“是纵云社的人。”说着便扶着马车站起来,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走过去。

“我说呢,原来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这麽偷偷摸摸。”谭修月一边说一边撩起车帘走下来,自是一派高贵优雅。

纵云社是武林盟里地位不小的联盟势力,和破军堂的关系就像天敌一般,纵云社瞧不起破军堂是朝廷鹰犬,破军堂不齿於纵云社的阴暗手段,每次两边门人遇到都会产生摩擦。不过由於破军堂不擅长应对暗箭和阴谋,所以经常是吃亏的一方。

邢舟有几次外出的时候就被他们的人暗算过,所以搞得谭修月谈起纵云社就不快。

纵云社是以机关巧术为名的门派,当家的也是墨家其中一派的传人,门人大都讲究暗杀套路,面上更附着一层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眼前顶多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大大的眼睛还含满了泪,眼神里充满恐惧。

“怎麽是个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谭修月走过来拔掉插在少女哑穴上的针,那少女哽咽着求饶道:“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你别误会,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邢舟哭笑不得,帮谭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针都拔掉。那少女嘤咛一声就跌在了青年怀里,搞得他一个大红脸。

“说,你是谁?有什麽目的?”谭修月目光一冷,捏着手上的银针逼近少女,针尖还反着银光,把少女吓得直往怀中邢舟缩,也让谭修月的气息更加骇人。

“修月,你吓到人家了。”邢舟拉住锦衣青年的手,不过他也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於是自发地往後退了一步,这才让谭修月的脸色缓和一些。

没了依靠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最终在谭修月充满威胁的目光下,还是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叫韩萧萧,本来和哥哥他们在一起,没想到却与他们走散了……”

少女有些着急的抬头:“我看到这里有马车,就想问问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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