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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唤你一声。”
院子里,阿元和殷婴果然牵着两匹马等在那里。
之后阿元水奴一骑,殷婴殷暖一骑。
“水奴阿姊,坐稳啦,驾!”
阿元一拉马绳,马儿前蹄扬起,瞬间飞奔出去。身后不远处,殷暖和殷婴紧跟着。
不管是落尽叶子的葡萄架,还是隐藏在山水之间的平凡渔家,一点点的从视线里消失。殷暖回过头,看着前面那个轻轻揽着阿元的纤细身影,心里悄悄的叹了口气这两日的时光,像是做了一个不曾奢望过的梦。
马儿飞快,虽不是名贵品种,但是养得健壮神。两个时辰之后,几人已经到了宜城郡的大门下。
“真美,和新安差不多一样繁华呢!”
几人下了马,阿元手搭凉棚,抬头看着宜城郡大门上的牌匾,感叹道。
新安城多湖,宜城郡多山,所以宜城郡比之新安少了几分灵气,却多了几分大气雍容,而城里一眼看去都是差不多的繁华喧嚣。
“阿姊。”殷暖问水奴道,“到了城里之后呢,可有什么打算?”
水奴干脆的说道:“报官吧!除了官能和匪相斗,一般老百姓又怎么能从水匪处救得人来?”
“阿姊的意思是去找官兵来对付水匪?”
“是。”
“可是……官府若是要管,不是应该早就行动了吗,又怎么会拖到现在?”
虽然按照之前老渔翁所说,官府曾经派兵前来剿过,最后结果是无功而返。然而若真是有心剿匪,区区一片水域的水匪再是厉害又怎么能敌得过?况且不过一次之后就不闻不问,是在是让人怀疑其态度的敷衍。
水奴神色有些微妙,若有所思的道:“总要去试试,这是唯一的方法了不是吗?况且这一次被绑的可是殷宋两家的子女,情况总是不同的。”
两个大家的子女同时在宜城郡内出事,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走进城门才发现,城门处有几个官兵,手里拿着一幅画像,正逐一对来往行人进行盘查。
“这是怎么了?”阿元嘀咕道,“盘查什么江洋大盗不成?”
“不清楚。”水奴摇头,“走吧!”
几人方走进城门,果然被两个守卫拦住,而后拿着一副肖像对着几人打量。
阿元心里好奇,便凑上前去看了看。
“干什么?”
那守卫放下画像,厉声喝问。
阿元缩了缩脖子,退后几步。守卫视线落在水奴身上,打量片刻,让开一条道让几人过去,继续盘查下一个。
路过的瞬间,水奴的视线从画像上扫过,忽然便怔住。
“怎么了?”殷暖回头问她。
“没什么。”水奴摇摇头,“走吧!”
“奇怪。”阿元嘀咕道,“画像上的人好像有几分面熟的样子。”
“真的吗?”殷暖随意问道,“阿元见过?”
“嗯……”阿元努力的想了想,“应该没有,可能是婢子眼花了。”
同样的场景水奴已经见过多次,早已经波澜不惊。
几人找到一家客栈,定了两间屋子住下。然后便去了官府,向守卫求见郡守明公。
虽不能肯定几分身份,但见几人气度不凡,守卫不敢怠慢,忙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便出来领着几人进去。
路过一个院子,走进正厅,守卫退下,屏风后走出来一个婢女。
“几位这边请!”
几人跟着那婢女绕过屏风,便见坐榻上盘腿坐着一人,留着一把小络腮胡,不惑之年,微胖,颇有几分慈祥之意。看见几人进来,便问道:
“听说你们是来自新安殷家,可有凭证?”
殷暖解下之前水奴给他系上的玉佩,说道,“此乃吾常年佩戴之物,明公请明鉴。”
先前的婢女走上前接过玉佩,而后奉到郡守手里。郡守接过,打量片刻,有些惊讶的道:
“这是毓炎佩?”
玉佩触之温润,通体洁白透明,花纹繁复,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殷暖点头,“正是,明公请看背面莲纹一旁,有我殷家家徽。”
郡守细细打量,果然看见一个他说的家徽,忙起怠慢,命人看坐,然后问殷暖道:
“你是殷家郎君?”
“是。”殷暖点头,自我介绍之后知道殷婴不爱开口,便又介绍了殷婴。
郡守点点头,这两人气度不凡确实不像是假的,他又看向水奴,有些奇怪的打量几眼,而后道:
“你也是殷家娘子?”
水奴行礼道,“婢子乃殷家家僮。”
郡守有些惊讶,“这气度倒实在不像。”
水奴垂首不言,郡守道:“也罢,五郎君和七郎君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殷暖道:“却有一事欲恳请明公相助。”
郡守道:“难得二位郎君大驾光临,有事请直说,吾定当竭尽所能。”
殷暖道:“明公客气,吾等此次恳求原为月口水匪一事。”
“水匪?”郡守一惊,半响觉得自己有些过激了,忙恢复面上表情道,“具体为何事,五郎君可能细说一番?”
...
第七十三章密令
殷暖把先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郡守更是吃惊:
“也就是说,殷宋两家的郎君娘子都被水匪绑了去?”
殷暖点头道,“此地离新安较远,送信回去再派人前来救援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水匪所掳之人皆是殷宋两家的嫡子女,若是出了意外,恐不好交代。若非是事态紧急,吾也不会前来打扰明公。”
“这个……”郡守面上一片为难之色,“不才也不怕叫殷郎君笑话,实在是这水匪太过凶残,之前也曾派官兵前去剿过,无奈最后无功而返。”
这番话语倒也在水奴和殷暖的意料之中,殷暖按照先前水奴说的,也不强求,只说道:“吾知此时恐叫明公为难,也不敢强求。只求明公能给小可指条明路,宜城郡相邻月口,明公对于水匪或许要熟悉一些或许能有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