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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被吴启山看上。
她还记得原主有一次好不容易在吴启山住宅外堵到了他,看到的就是他和秦云可两个人亲亲密密地挽着手,甜笑着耳厮鬓摩地说这话。
原主虽然对吴启山并没有太多的爱意,但看到这一幕,她心中的丈夫居然和外人这么亲昵缠绵,她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陶然还能清楚地回忆出,当时秦可云那副高高在上,轻蔑不已的嘴脸,也是如同今天一般地娇蛮任性,开口就是喝骂,说原主这个土包子也不去照照镜子,有哪儿点可以配得上吴启山的。
说她要是她,早就自己羞愧地主动离开了,怎么会脸皮厚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敢追到海城来缠着吴启山不妨。
还说什么原主简直是家门之耻,这样缠着男人不妨,是有多饥渴多不知廉耻才能做得出来?稍微有点自尊心的,还不如一头早早撞死。
说实话,当初被秦可云这样高高在上地指着鼻子羞辱,外加两人那一刻天差地别的差距一个光鲜亮丽,一个因为疲于生计而更加憔悴,原主内心真的又愤怒又沮丧。
无论她之前如何觉得自己占据所谓的大义,秦可云才是那个插足者,但这一刻,她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输了,不仅输在她所认定的丈夫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她,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嫌恶,另一方面,即便作为一个女人,她也输给了秦可云。
在那之后,原主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碌碌度日,最后在一次晚归中被人糟蹋,走到了最后的结局。
其实摊开来看,要说秦可云还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倒也还好,但这不妨碍陶然看她不爽,更别提,现在被辱骂的人,是她。
第二卷正文第317章民国弃妇vs军阀少帅(21)
对于秦可云的威胁,陶然毫无畏惧。
以原主的见识可能会被她吓着,但陶然什么人物没见过?秦可云确实小有出身,在平民眼里或许已经是需要仰望的人,可如果真的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家,又怎么看得上吴启山一个华而不实的乡绅子弟?
当然,秦可云的势力还是能为她带来不少麻烦的,至少,如果她下手卡住陶然参加交流会的资格,那么陶然要另寻出路的话,还要颇一番脑筋。
可是让她现在对着这个女人认怂么?
做梦吧。
陶然不怒反笑,眼里的光耀眼得几乎无法直视,她往前跨了一步,直接站到了秦可云的面前,周身骤起而暴涨的气势甚至逼得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这才死死看进她的眼睛里,口吻轻柔得就像在和情人低语一般。
“当然,鼎鼎大名的秦小姐,我又怎么会不认识您呢?不过,恕我冒昧,您之前说了什么?让我在海城彻底没有活路么?这可真是令我有些惊讶了,我虽然来海城不久,但也听闻此地最有权势的人家有姓战的,有姓杨的,您所出身的秦家,好像都不在其中啊?”
说到这里,她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表情夸张,“莫不是他们看我一个外地人好欺负,居然还特地隐瞒我,实在是太过分了!都说无知者无罪嘛,您可千万别与我这个小人物计较,不然也未太失身份了不是?”
“你!”
陶然是谁?连战辰都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秦可云想要和她斗,先回去再修炼了几百年,看看有没有还口的余地吧。
而且她这话说的确实尖刻而又犀利,毕竟无论是战辰还是杨司令,那都是海城最顶尖的人物,根本不是一个小小的秦家可以抗衡的,秦可云纵使再怎么愤怒,也不敢口出狂言说敢将自己与那两位相提并论的。
这就被堵得结结实实了,陶然有说错什么吗?完全没有啊,可就是这大实话的杀伤力最为强大,将秦可云的面子里子撕得一干二净。
她脸上气得通红,根本没有半分世家小姐的优雅与气度,虽然秦家也称不上什么世家贵族,不过为了抬高身价,她父亲可是花了大力气来栽培自己这个女儿的,如果有幸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感情自己的功夫全白了。
秦可云张口结舌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要怎么反击陶然,既然嘴上占不到上分,仗势欺人这事儿她总是熟的吧,威胁的话甚至不用刻意去想,就直接倾泻了出来,“好啊!你有种,你厉害!看不起秦家是吧?我倒要看看,我究竟不拾得了你!你敢不敢报上名来?!”
报名?这位大小姐莫不是被什么话本的荼毒多了,比自己这个上辈子的江湖人还要入戏,居然连这种蠢话都说的出来。
她干嘛要告诉她自己是谁?方便她来报复自己么?这人怕是傻的吧。
第二卷正文第318章民国弃妇vs军阀少帅(22)
虽然陶然毫不怀疑秦可云可以查出自己的身份,但能给她多找点事,又为什么不呢?
不过这个念头在刚刚在脑海里打了个转,抬眼看到已经沦为布景板,一副手足无措样子的吴启山,陶然又改变了主意。
说起来,自己这个前妻身份被无视了这么久,也该出来秀秀存在感了吧?
她这么想着,脸上顿时换了一副悲戚而愤怒的表情,却没看秦可云,而是直接质问起了吴启山。
“吴启山!你这个负心汉!莫非直到现在,你都还不知道我是谁?!”
还在懵逼中便被陶然这样点名,吴启山可以说是吓了一大跳,他惊慌失措地连连后退了几步,差点撞上背后看热闹的人群,才赶忙摆了摆手,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陶然郁郁地冷笑了下,入戏地将音调都调成惨然的样子,“认错人了?你是想告诉我,你不叫吴启山?不是来自镇远吴家的大公子?!”
正是应为陶然说的半点不错,吴启山更加一头雾水了,“这……话是没错,可我根本不认识你啊,你到底是谁?跟我有何瓜葛?”
“你还愿意承认,那就好,我且问你,你难道真的完全没有听说过谢月诗这个名字?!”陶然继续步步紧逼地发问,从节奏上便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谢月诗?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啊……”吴启山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开始认真地思索起自己的记忆来。
陶然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呢?他根本就将原主这个过门三月有余,被他一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