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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便命无为窥看天机,无为却抗命不尊。
皇上虽怒却并未责罚无为,宫中人皆不知为何。只是无为避身道观之中,以闭关为由闭了观门。先不说他请不请的出闭关的无为,单将这事讲给皇上听,保不齐会触了他的的霉头,。
“去寒山寺,无为真人已闭关数日,不宜前去打扰。寒山寺的方丈辛了也通此术,除了缠在念儿身边的妖孽鬼魅也不在话下。”
忠王妃听了,也不敢再驳斥什么。拧了拧帕子,应下了。
“臣妾要跟着念儿一起去,跟大师求几张符咒贴在王府里。妖怪进王府如入无人之境,万一他见害不成念儿,进了其他院子怎么办?”
忠王点了点头,没说话。
马车很快便准备妥当,沿着官道驶出京城,赶往寒山寺。等到寒山寺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王府早派了人骑马赶来通报过,寺庙里早已备好了寮房。
小沙弥冲二人施了一礼,“阿弥陀佛,主持已在候着二位了,施主请随我来。”
寒山寺建于山上,道路蜿蜒曲折,九曲回环,冉念跟在小沙弥后面,觉得绕的头晕。
“小师傅,这还有多久能到啊?”
“前行几步,再转了弯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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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了知他们有事相求,却只肯见一个人。
“大师为何这样交代?”忠王妃秀眉紧蹙,大师的意思,便是只想见念儿一人。
“小僧不知。”小沙弥摇了摇头。
“念儿,你随小师傅进去,母妃在外面等你。”
“是,孩儿去去就回。”冉念本也想避开忠王妃,他之前所说并不是实情。若这大师真有两把刷子,应当看的出来。他一个人进去,最好不过。
“王爷前来寒山寺,作为何事?”辛了大师本在诵经,知道他进来,便睁开眼转过身来。
“本王碰见了妖怪,大师可有破解之法,让那妖怪离本王越远越好?”
“王爷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被妖怪缠身?”辛了问。
冉念心中计量了片刻,道:“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在本王面前出现过,又能转瞬消失。”
辛了笑道:“能使这法术者,可不一定是妖怪。”
“大师是何意?”冉念追问。
“王爷身上不仅没有妖气,还带着隐隐的仙气。这仙气浅薄,老衲法术又低微,看不出是哪位仙家。”辛了毫不隐瞒。
“什么?”冉念瞪大了眼睛,他身上还附着着仙气。那君执,竟是个神仙?
“王爷仙缘不浅,以后必有大作为。”辛了立起手掌,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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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江陵,卫焘的眼线竟还是潜伏在他周围,冉彦看着同样字迹同样落款的书信端端正正摆在自己桌上,一时竟不知该喜还是该怒。
依塞安探子的能力可以窥出,塞安的国力,似乎并不是他所知道的那样。
冉彦扫了一眼书信,随后心头一跳。卫焘竟说他不是帝星,继承不了尧国的皇位!
冉彦靠在椅子上,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卫焘竟还在信里说,他若是不信,可以尽管去查。此事出自无为之口,若想撬,也撬的出来。
而且他丝毫不在意帝星是谁,塞安本是将衰之国,若能背水一战,固然是好。若不能,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塞安皇位于冉彦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冉彦深深的看了一眼卫焘的字迹,立即将信揉成一团,放在了烛火上,露出满脸嘲讽。
他怎么可能不是帝星,他端坐龙椅,手握天下权柄,他还曾吞并塞安。如今那老道竟信口雌黄,说他不是帝星?父皇竟还信他,有了废太子的打算?
第60章解惑
冉念满腹的疑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被打断了话头。
“施主所惑,老衲只能解至如此。余下的,老衲不知。”辛了说完,便执起木槌诵起经来。
冉念几次想插话,皆被经文之声盖过。
“主持还要念经,施主且先行回去吧。”小沙弥施了一礼,扬起手往外引路。
“本王还没问明白呢,怎么能走!”冉念气的直嚷嚷。
“佛门净地,施主不宜过恼。”小沙弥淡淡道,“施主请往这边走,天色已暗,寺里道路蜿蜒难行,施主小心些。”
冉念见此,也不好强揪着不放。便一甩衣袖,转身出了禅房。
寮房里,忠王妃心急如焚,连饮了好几杯茶水。
“念儿,你可回来了,大师有说什么吗?”忠王妃见了他回来,忙将他拉到身侧,低声问道。
“就说了几句话,我还有好些没问明白,大师却不肯说了。”
忠王妃蹙起秀眉,“大师没说怎么祛这妖邪之物么?”
“他说我身上有仙气,仙缘不浅。那出现在我身边之人,该是个仙家。”
“什么?”忠王妃先是大惊,随即又露出几分喜色来,“大师可有说,这仙人可会对你有什么助力?”
“没说。”冉念摇了摇头。
忠王妃略有些失望,拍了拍他的背道,“天色不早了,先去睡吧,既然无事,也不用过于操心了。”
“母妃你也早些休息,马车颠簸,来这一趟也够累人的。”
“母妃知道。”
忠王妃看着冉念的背影,眼神柔软。她这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但性子却讨喜,平日里能惯便也惯着。不求他能高官厚禄,权倾朝野,但求他平安喜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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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念回了房,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说话,只是来回的摩挲着自己的手腕。
仆人见他行为怪异,却也不敢细问,于是惴惴的站在角落里,头低垂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打水来伺候本王洗漱。”
“是。”
冉念盯着自己的手腕,脑子中又浮现出君执的脸。
君执给他的感觉,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君执容貌出众,他若是见过,定然记得清楚。
冉念挠了挠头,找不出丝毫印象,便也只能作罢。
君执应当没有要害他的意思,不然以他之力,自己早就死了八百回了。既然性命无忧,这红绳也看不出个门道来,不如先行放下。
冉念打完算盘,便起身伸了个懒腰。近些日子因着君执出现,他都快忘记自己做梦那回事了。果真他不是真的喜欢广靖,若是真的念着他,又怎会一忙起来就抛之脑后。
冉念思及此处,不由的笑了起来。果然是他多虑了。他堂堂正正一男子汉,当然还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冉念自诩找到了真相,便比比前几日活泼多了,也不准备再避着广靖。对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如此,着实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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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大臣关于下诏诏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