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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杰作,所以他才会笑得如此灿烂,连晕染在背景中的斑斑阳光都比不上。
作画的人将满心的爱意与温柔镌刻在每一笔每一划中,暖色调几乎占据了整个画布,希望、欢愉、恬淡、满满的蓬勃朝气与幸福感在揭开画布的同时扑面而来。
宁斯年看呆了。他几乎忘了上一次看见儿子的笑脸是什么时候。
“我可以拿这幅画去送审吗?”周允晟轻轻碰他胳膊。
宁斯年这才回神,眨了眨酸涩的眼眶,“可以,当然可以。”他沉默了片刻,补充道,“什么时候你也帮我画一幅肖像画吧?”
他绝不承认自己连儿子的醋都吃。
“嗯。”周允晟点头,小心翼翼的将保护套罩在画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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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见到来交作品的周允晟时就像见到了救星,掀开画布后端详许久,得知画中的孩子只是虚构想象的,终于尘埃落定的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幅画一定会脱颖而出,它太灵动了,充满了神韵和情感,是用爱浇灌而出的呕心沥血之作。
他眼中无法掩饰的贪婪让周允晟知道,他已经跳入了陷阱。
回到家的时候,宁望舒正在午睡,周允晟帮他掖好被角,又亲了亲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低语道,“对不起,利用了你。但是我会一辈子陪伴你保护你,直到你老去。”
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宁斯年掐着点打来电话,追问他一天的行踪,包括见了哪些人,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等等。他越发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令周允晟啼笑皆非。
“西谚,西谚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赵信芳的喊声。
周允晟挂断电话,迅速换好居家服,拉开房门静静看着对方。
赵信芳化了淡妆,凸显出一双大而明媚的杏眼,已是深秋时节,却还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裙,刻意拉低的领口遮不住深深的乳-沟,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以性-感的姿态微微并拢着,越发显得她身段妖娆。
这是准备色-诱自己?将自己也拉入通-奸的泥沼?周允晟眸光微闪。
赵信芳见少年明显开始躲避自己的目光,心中颇为得意。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性根,又手段老辣,连宁斯年那种流连花丛的高手都能搞定,更何况卫西谚这种纯情少年。像卫西谚这种父母双亡性格自闭的孩子,最是渴望来自母性的温暖,只要她稍微给个笑脸,说几句情话,对方就会乖乖的任她予取予求。
卫西谚的父母给他留下了数额庞大的遗产,虽然比不上宁氏财团,却也够一个普通人吃喝不尽的享用几辈子。赵信芳思忖良久,最终决定让卫西谚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为自己所用。
不光女人,男人也会对第一次恋恋不忘。赵信芳正是要成为卫西谚的第一次。
“大嫂,你有事?”周允晟被赵信芳逼退至墙角,头顶和左侧的书柜各有一个摄像头,画面清晰极了,还能给一个特写。
赵信芳浑然不觉,双手撑在少年脸颊两侧的墙壁上,用丰满的胸部磨蹭他,嗓音慵懒娇媚,“我心里难受,想找你说会儿话。你大哥整天不在家,我一个人很寂寞。”
周允晟狠狠憋了口气,将脸颊憋得通红,然后脖子一缩就要从赵信芳腋下钻过去。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赵信芳被逗笑了,一把将他抓回来,捏着他的下颚吻过去。这个吻很短暂,不过两秒钟就被剧烈挣扎的少年推开。他眼睛呛出泪水,径直冲进浴室,对着马桶呕吐不止,几乎连胆汁都快呕出来。
该死的,这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女人的原因。
浴室的吊顶安装着一个摄像头,静静拍摄着这一幕。
赵信芳脸色忽青忽白,打死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反应。正常人不应该将她摁在地上为所欲为吗?她尴尬,气愤,却更加惊惶,走到门边声色俱厉的威胁道,“卫西谚,今天的事你如果敢告诉斯年,我就跟他说你意图强-奸我。我是他老婆,你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你看他会选择相信谁。”
少年僵了僵,随后趴伏在马桶上瑟瑟发抖,似乎在害怕,也似乎在哭泣,等赵信芳离开许久才慢慢抬头,露出苍白至极的脸和通红的眼眶。
第20章打脸黑心莲
咖啡杯擦着部门负责人的脸狠狠砸在办公室的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碎裂的瓷片在昂贵的家具上划下一道道痕迹。负责人呆若木鸡,直过了几十秒才缓缓抬手擦掉额头的冷汗,颤着声问道,“老,老板,是企划书有什么问题吗?”就算有问题也不应该发这么大的火呀,好像谁杀了他全家似得。
宁斯年盯着电脑屏幕,脸色铁青,胸膛起伏,显然正处于暴怒之中。
他冷冷睨视负责人一眼,摆了摆手。负责人如蒙大赦,一溜儿小跑的出了办公室。
电脑屏幕里,少年正在刷牙,这已经是第五遍了,吐出来的泡沫带上了明显的血迹。而宁斯年的舌尖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赵信芳。
但是现在还不行,他刚给钱宇投了一个诱饵,对方此时已经在前往宁宅的路上了。他准备给赵军打电话,让他去阻止少年,再刷下去牙床恐怕会烂掉,但是刚拿起电话,却见睡眼惺忪的儿子穿着一双大拖鞋踢踢踏踏走到少年身边。
“小叔,我们去画画吧?”他拽了拽少年裤腿。
哪怕难受到极点,少年依旧迅速整理好情绪,吐出泡沫擦干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牵着儿子去画室。他明显心不在焉,在画板前站了许久都没动笔。
宁斯年盯着他,直到眼眶干涩发红才狠狠闭了闭眼,齿缝中挤出几个狰狞的字眼赵、信、芳,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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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雇主催的紧,钱宇迫切想把标书弄到手,刚跨进宁宅,就被人用力推进书房,紧接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上来。
钱宇只是微微一愣就反客为主,尽情揉捏对方。在沙发上酣畅淋漓的战了一轮,赵信芳还想拉着钱宇去书桌上再来一轮,却被拒绝了。
“怎么这么饥-渴?宁斯年没喂饱你?不能再做了,时间拖得久了恐怕会被人撞见。”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跟我同房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是谁?”
“没听说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