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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章罄低声说:“你把我当流氓吗?!”一直千方百计阻止他和陈有溪靠近……
章罄:“哈?想多了吧!哈哈哈……”说完就转身拉着陈有溪想走。
成夏:友尽吧。这就是把我当流氓。
他心塞地走了,回到家用钥匙来了门,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打扮得相当显眼的人。不管是银毛还是皮衣都非常挑战他的审美极限。
“……你好?”成夏迟疑着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祁边戎。”对方也回了个招呼。
“!”成夏回想起两年前自己见到的那个话挺多还有些二的阳光少年,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祁边戎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被时家接过来养的人。在祁家和那女人斗多了的结果就是他特容易以己度人,看见时家多养了个孩子,虽然说是老朋友的孩子,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位要跟时溆抢家产。于是他开始上下打量着成夏,下意识地把时溆和他放一起对比。
时溆脸是不如他,但男人嘛,脸好看不如长得壮,所以外貌算时溆胜,而且这位看着就没有时溆沉稳,时叔叔就是要选继承人也会选时溆的……
没等他胡思乱想完,时溆就从厨房出来了,他看见成夏回来了,上前就一把将他拉了过来,脸上淡定动作急迫:“来一下……解酒汤到底怎么做,我觉得我做的好像不太对……”
于是成夏没来得及再纠结祁边戎的全新包装,就丢下书包被时溆拖到厨房了。
厨房的锅里煮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解酒汤到底怎么做本来就没有个标准,在网上能找到好多种,时溆不懂得要看哪个,干脆就选了一些他觉得又药性的材料混着煮。橘皮食醋红糖豆腐都在一个锅里,煮出了一种似黑非黑的奇妙颜色,再一闻味道……
成夏立马套上手套把一锅不明物体都倒进了水槽,再挤了一大坨洗洁把锅刷到没有味道了才放下心。他转头看着时溆,沉默了一会儿才委婉道:“时溆,你以后……别进厨房了吧。”
时溆:“……我只是想做个解酒汤。”
成夏摇头:“不,你这是要人命。”刚刚那一锅下去,活人就能上天了。他无奈道:“我来吧,你出去。”
时溆把烹饪权交给了成夏,却并不想出厨房,他站在门口看成夏摘下手套,厨房的窗帘拉了一半上去,阳光从下半片玻璃那钻进来,成夏的脸沉在阴影里,色都模糊了,只剩下分明的轮廓,利落而恰到好处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着,颤得人心痒,但他手臂上的皮肤却被阳光照得白玉一般,像是在最晴朗的天气里的一抹云。
时溆悄悄拿出手机,把镜头对准了那边。
这次他关闭了音效。
第23章乌龙的敌意
成夏就按着以前何婶给王昊做的土方子做了一碗解酒汤,食醋、红糖和生姜按比例准备好,然后拿水煎。成夏把碗放锅里以后就擦干净手要出去了,解酒汤还要煮开了才能喝。
成夏走到门口时抓了时溆一把:“走啊,赖在厨房干嘛?”他直拽着时溆出去了。
客厅沙发上,祁边戎身上多处的伤还是很磨人的,所以就一直僵着一个姿势尽量少动,现在他看见成夏随意抓着时溆就过来,两人动作带着明显的熟稔,身体就更僵了。
他隐约觉得,他们俩的关系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的?
祁边戎不动也就没有存在感,成夏和时溆都好像忘了他一样就要往二楼走,他为了吸引注意,下意识地拿出耍帅姿势,伸手从太阳穴旁划过,喊了声:“呦!”
“……”成夏摆出五指挥了挥,“嗨?有事吗?”
成夏其实只是想拉时溆上去了解一下情况的,可祁边戎出了声他就只能停下了。
祁边戎对成夏说:“你还没自我介绍呢!”
“……”说得好像时溆没跟你介绍过我一样,“我叫成夏,完成的成,夏天的夏。”
祁边戎眨眨眼:“然后呢?就没啦?”
成夏腹诽,你还想听什么?不过顾念祁边戎是时溆朋友,他还是很友好地说出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来丰富他的自我介绍。
祁边戎听他说起两年前他们见过,才开始回想两年前的事,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国,他妈也还能做饭给他吃,好像都是很遥远的事了。他呆了一会,才小声说道:“我不记得了。”
刚说完,他觉得自己气势好像低了一点,又补上一句:“你说这些是想跟我套近乎吗?”
“……”成夏抽了抽嘴角,总算读出了祁边戎对他的敌意。他从背后推了时溆一把,带着些发泄的味道,压低声音对着时溆的耳朵:“你哥们你解决,这货我不伺候了。”
时溆挂着职业微笑同样压低了声音:“你生他的气可以,请别上升到我,我是无辜的。”
成夏呵呵了一声,对祁边戎假笑了一下就不再理他,丢下时溆自己上楼了。
时溆从楼梯上下来,问祁边戎:“你怎么回事?对成夏古古怪怪的?”
祁边戎看了他几遍,感觉时溆好像是真情实感的来着,顿时就尴尬上头:“你和他关系很好?真的?!”
“不然呢?”
祁边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有些脑残,只能小小声念了几句:“竟然真的很好……这不科学……”
时溆觉得一年多不见的现在已经很不上祁边戎的脑回路了:“我们认识两年了,还都一起住的,为什么关系好会不科学?”
“咳……”祁边戎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他当然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抢家产论”说出来,只能转移话题,“他刚刚生气了吗?”
“你说呢?”
“哦……”祁边戎摸摸鼻子,尴尬地沉默。
时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猜,总觉得会是一个很让人无语的事。他对祁边戎道:“解酒汤好像可以了,你去厨房拿出了喝了,一楼走廊第一个门就是客房,常年都拾好的,你也折腾了一天了,喝完去歇会儿吧。”
把祁边戎赶进了客房休息,时溆就来了成夏房间,他果然又在刷题了。
时溆看了房里明亮到闪瞎人眼的阳光,皱眉道:“还是多到书房写作业吧,你房间向阳得有些过分了,眼睛容易坏。”过段时间跟他爸说一声,找人来把成夏的房间重新装修一遍。
书房在他和成夏的房间中间,专门为了办公学习而设计的,里面的光线就让人舒服得多。
成夏应了一声,把作业了回来,问他:“祁边戎都是怎么回事啊?”
时溆也不懂他祁边戎在想什么,只能说:“他这估计正值中二期吧。”他想想,“他家里挺糟心的,估计也给了他很多刺激,反正最近他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你别当真。”
成夏听说是家事,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