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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因为射过两次而减少,反而被徐泰阳一根肉棒拨得更旺。
屁股被塞满,他又想去摸自己肉棒,被徐泰阳震胯一颠,肉棒戳得他身体一颤。
“呜……!”
“让你摸了吗?”
徐泰阳挤着他臀肉揉捏,屁股里肠道被外力挤压把他老二夹得更紧,触感强烈得让段潮呜呜地哼叫。
“你到底有几副手铐,嗯……?”
段潮手腕上又多了一副银色玩具,他举着双手放在脑后:
“小狼狗是要当警犬啊……你的枪呢?”
徐泰阳又一颠,“这儿呢。”
段潮皱眉“呜”了一声,一边把身体展开,一边在肉棒上缩紧肉穴。
“……射我。”
“老子突突死你个骚货!”
徐泰阳早就不能忍了。那个紧屁股往他肉棒上一坐,登时就想把它给穿。
掐着腰线往上一顶,把段潮给顶出一声浪叫徐泰阳就再没让他的叫声停过。
“啊……!啊……!啊啊……!好、好棒……啊……!”
段潮随着徐泰阳的操干一上一下,扬起的头颅让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
他经过锻炼的身体肌理分明,干修长,即使在男人眼中也称得上漂亮。现在这具漂亮的裸体被一根粗大肉棒插得全身泛起红潮,被快感紧紧擢住了感官。
敞开的腿间,饱涨的阴茎在阴毛中摇动,顶端渗出的体液不断低落到徐泰阳的肚子上。
“呼……太棒了……啊啊……怎么办……要爽死了……!”
徐泰阳从他大腿摸到屁股,肉穴又被插得水淋淋的,噗噜噗噜跟插在水道里似的。
徐泰阳啪叽啪叽打他臀肉,一直震颤到肠道里:“是不是更爽,啊?”
段潮鼻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爽……爽死……啊啊啊怎么那幺爽……?”
“因为操你的是徐爸爸!爸爸肉棍能操烂你屁股!”
这个骚样把徐泰阳撩得简直兽性大发,恨不能给他到天堂里去。一把劲腰动得跟马达一样,把段潮插得屁眼儿要喷水了。
“呜……!呜呜……!快射了……射了……!”段潮低头看自己摆动的阴茎,眼睁睁地看着它射出一股已经不那幺浓稠的液来,然后被徐泰阳的狂暴插入中被甩得四处飞溅。
段潮射完有些恍惚,喘得说不出话来。
徐泰阳正爽到兴头上,不想让那个骚屁股泄劲儿。于是蹭地坐起来,他胯上的段潮刚要往后倒,被他拽住了手腕。
段潮的腰形成了美妙的弧度。
“腰还他妈挺软,你这是跟多少人练过?”
段潮向后仰着头咯咯地笑:“徐爸爸……吃醋啊……?”
“吃你妈啊,回来!”
徐泰阳往回一扯,把他胳膊套进自己脖子。
屁股里肉棒一直插着,段潮任何动作都只能以那根肉棒为固定点。徐泰阳把他一顿拉扯,屁股里又磨得酥痒难耐。
徐泰阳拍拍他大腿,段潮自动把腿在他身后圈上。两手虽然活动不开,但还是抱住了徐泰阳脑袋。
“看毛啊,看你爸爸帅吗?”
俩人面对面,段潮盯着他脸看,徐泰阳一墩他屁股,肉棒戳得段潮一哼。
“一条帅狗。”
徐泰阳开始挺腰,“叫爸爸。”
“呜嗯……爸爸。”
段潮这点好,在床上从来不跟他对着干。
“呜……嗯、嗯、嗯、嗯、嗯!”
坐在怀里被他抱住了插,段潮在他大腿上颠得起起落落,细细地哼叫。徐泰阳爱不释手地摸他大腿,掐他屁股。
脸离得太近,情不自禁又亲到一起去了。
浓湿的深吻,四片嘴唇和两根舌头互不相让似的交缠。
徐泰阳很喜欢段潮这种吻法,比女人更带劲。
“呜操!”
猛地分开,徐泰阳伸舌头:“咬你爸爸?!”
段潮舔舔嘴唇,眼睛里带着笑,“那爸爸咬回来……”
徐泰阳眼睛一眯,聚起凶狠的光。
“骚货,故意找揍是吧,我他妈怎么日了你这么个变态?”
手伸到他后脑的头发里用力一抓,段潮被迫扬起脖子,露出被徐泰阳割出的伤口。
徐泰阳把嘴唇贴上去吸吮那条细长的血线。
刚凝固的伤口又被他舔开了。
“呜呜呜呜呜!!!!”
段潮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肛口和肉穴缩得像要把徐泰阳肉棒连根拔起。
徐泰阳搂着腰,开始向他下身发起攻击。
“呜……呜啊……!”
疼得都浑身发抖了,胳膊却依然搂着徐泰阳肩膀。
徐泰阳听着他喉咙里的喘息,一只手摸向臀缝。屁股被自己肉棒“噗呲噗呲”地捅,水多得都流到床单上去了。
“妈的……屁眼儿湿成河了……”嘴唇沿着血线移动,开始上牙咬,把段潮脖子细细地啃了半圈儿,最后咬住喉结。
“咕……?!”段潮渐渐喘不上气,每一次呼吸都急而短促。
他的腿再也盘不住,蜷着脚趾在床单上来回滑动,指甲抠进徐泰阳背部的肉里。
段潮身体开始打颤,双腿乱蹬,徐泰阳把他整个人箍紧了不让动。
肉棒抽送得却更猛,按住屁股往肉棒上压。
段潮的肉穴简直是抽搐着把徐泰阳的液吸出来了。
牙齿离开段潮喉结,留下一圈红色的齿痕。
段潮有一声低哑的抽气,把水体液混合物喷在徐泰阳肚子上。双手一松,身体往后倒下去,全靠手铐铁链挂在徐泰阳脖子上。
“喂……死了……?”
徐泰阳抓住他手腕,发现段潮不但泪流满面,连眼神都涣散了。浑身颤动着,急速地呼吸着空气。
“放……放开……”
好不容易视线聚焦了,段潮开始挣扎。徐泰阳把他放到床上,没等开手铐呢就看他往床下爬,结果腿根本使不上劲儿,站不起来。
徐泰阳一步跨下去拦腰提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厕……所……快点……快憋不住了……”
“我操!”
把他拎起来往马桶上一放,却发现段潮坐都坐不住,身体一软就倒下去了。徐泰阳把淋浴打开,试试温度,然后调大水量朝他劈头盖脸地浇下去。
“唔……”
段潮瘫坐在地上,仰着脸迎着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