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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徐泰阳往他胯下冲洗了半天,“尿完了?”
段潮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段潮都没力气去捋一把。脖子上的红色牙印和血痕格外明显,甚至有浅淡的血色从刀痕里渗出来。
徐泰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了。
怎么段潮一句话他就能兴奋成这样?
“呼……”
歇了半天,段潮抬抬手,把头发往后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着徐泰阳。
徐泰阳吸了下鼻子,不知道为啥有点紧张。
段潮歪了下脑袋,有点哀怨:“小狼狗……凉。”
徐泰阳一下子就放心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放心什么。
13:没有花样就是
“光着屁股不凉才怪!”
关掉莲蓬头,打开加温器,又扯了一块浴巾扔他身上。
段潮却把浴巾塞屁股底下了,“再冲一会儿……”
徐泰阳家的厕所不大,他背靠着墙壁单腿蹬在马桶边上,怕段潮再往下倒。段潮顺势就靠在他腿上了,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笑。
“笑毛。”
脸贴着徐泰阳小腿,段潮摸他腿肉,“差点被你弄死……”
他嗓子哑了。
“下次就不是差点儿了!”
“那太好啦。”段潮呼呼呼地笑,手顺着他大腿往上摸。
现在徐泰阳知道他为什么把浴巾垫在身下了。
段潮坐直了,跪在他腿间,含住了他的肉棒。
段潮在给他口交。
依然被铐着的双手托着他硕大的卵囊,手指轻柔地揉搓着两个袋子。薄嘴唇裹住还柔软的肉棒,把它全都含在嘴里。
舌头敲打着龟头,像含着一颗小鸡蛋似的用力一嘬嘬得徐泰阳一整根鸡巴都跟着从里往外的震。
徐泰阳舒服得忍不住低喃。
段潮又吮住了卵囊的薄皮,吸进口唇里用牙齿轻咬,把两个大囊袋都伺候了一遍,再回到肉棒根部,从下面一直舔到顶上。
“唔……你这张嘴……真他幺……”
段潮正一口气吞进了整根。肉棒已经半挺了,他吞得有些困难,不断地分泌口水,脸都埋在徐泰阳茂盛的阴毛里,抬脸往上看。
徐泰阳有些词穷,不知道怎么形容。
段潮在喉咙里咕噜一声,徐泰阳知道他在笑。
“还特幺笑?”
徐泰阳双手慢慢拢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里,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呜……呜……”
段潮垂下手,乖乖地任凭徐泰阳操自己的嘴。
像个真正的奴隶那样。
徐泰阳已经完全勃起了。段潮的嘴勉强能含进去一多半,口腔内膜都要磨破了。
徐泰阳捏着他下巴,“想让我操你哪张嘴?”
段潮让他那根肉棒放在自己脸上,伸出舌尖舔着柱体。
“随爸爸高兴啊~”
“转过去,老子要干你屁股”徐泰阳俯下身看着段潮期待的脸,说,“然后射在你嘴里!”
“好呀。”
段潮亲了一下肉棒,转身跪在地上,上半身放低,大大方方露出湿润的肛口。
水流没把黏糊糊的肛口冲干净,微微开合间依然不断冒出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徐泰阳的肉棒毫无滞碍地捅了进去,段潮满足地吐气。
“药……还是没硬过你啊……”
他的肉棒是终于软下来了,可是徐泰阳的老二却还是神百倍的呢。
“等会儿把你操得比嗑药还嗨!”
徐泰阳不跟他玩什么花样儿了,就是操。
简单,凶狠,直达深处。
段潮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声音了,从呜呜咽咽到低声媚叫。
他屁股早被完全开了,有个东西进去就紧紧咬住了吸吮,恨不能整个肉穴里都是敏感带。
肉棒一插进去,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小腹下方开始扩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把段潮电得每个细胞都泛起浪潮。
“好棒、好棒……”
段潮反复地自言自语,好像除了这个就不会说别的了。
不间断地撞击,让快感不断叠加,几乎变成了巨浪。每一次都爽得让他不能呼吸,想要张嘴求救。
“呜……呜呼……小……狼狗……屁股里……太爽……不行了……”
段潮开始哀叫,叫声逐渐从低到高。
“啊!啊……小狼狗……!太……嗯!要……死了……!”
徐泰阳视线中,是段潮完全裸露的脊背。
低垂的头颅,修剪整齐的发尾;并起的两腿和双臂,让他从肩膀到腰到胯,形成流畅的哑铃曲线。
双手掐着最细的部分,撞击着紧实多汁的肉屁股,看他整个白皙的背部都跟着震颤,伴随着淫乱又哀切,愉悦又痛苦的叫声,徐泰阳简直要上瘾了。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那个脊背,又白又漂亮,不留下点痕迹实在对不起自己。
“嗯!嗯哼……!疼……嗯不行……!”
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却还是被快感硬生生挤出体液来。不断堆积的愉悦变得越来越磨人,越来越可怕。
徐泰阳问他:“哪儿不行?”
“下面……不能射了……要死了……!”
“爽死了不好吗?”
“啊……好……!呜……!”
徐泰阳不再说话,在他屁股里冲刺。段潮给他撞得一顿狂颠,屁股肉都被撞得发烫。
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被徐泰阳一把翻过来捏住两颊,张开嘴。
几股液射进去,满嘴弥漫着腥味。
段潮舌头一卷,吞下去了,连嘴唇上的都舔掉。
浴室里只有喘息声,谁都没说话。
徐泰阳长这么大也没打过这么激烈的炮儿,他估摸着如果对象不是段潮,跟谁也绝逼干不到这么疯狂。
段潮太骚,骚得太够劲骚得徐泰阳把持不住。
徐泰阳觉得这么下去自己真有一天会把段潮干死。
他跟谁都这样吗?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徐泰阳马上狠狠鄙视了自己:可千万别他妈在意,要是被段潮知道了肯定要笑死笑他打炮还打得这么矫情。
段潮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到他腿上去了。俩人一横一竖躺在浴室冰凉的地面上休息,汗水一蒸发,更有点冷。
“喂,”徐泰阳晃晃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