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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勇气,跟他说:“你,看什么看,找人打你了。”
“看小可爱啊。”男人隔空朝他敬了一杯酒,而后仰头一干二净,他擦净嘴巴的酒渍问,“旁边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啊。”姜羡条件反射地反驳。
话刚落,面前男人双眼发亮,说:“那过来跟哥哥玩玩儿,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柳予远在这个时候抬起头。
他那双眼阴桀得可怕,昨晚一夜没睡,眼里布了些通红的血丝,说一句喷一口酒气,问他:“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十多岁小小的大柳真可怜,没想到长大之后还学会跟人打架了,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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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听不懂中文吗?”男人挑衅他,拿中指在他面前晃,“我在跟小可爱唠嗑,关你屁事?”
“小可爱?”柳予远听后敛了阴桀的眼,皱眉,把杯子放下,四处找寻了半天,问道,“哪儿呢,哪里有?”
他的目光数次从姜羡面前掠过,又数次移开,这般旁若无人弄得姜羡也尴尬起来,把他手指拨正,跟他说:“他在说我。”
柳予远没给面子地喷笑出声。
他这酒醉得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抱了姜羡的脑袋给拖过来,手搭着他白嫩的脸,问这个男人:“他可爱吗?”
“神经病。”男人骂他。
“草拟妹的。”柳予远被骂了自然不开心,回骂,他这声骂中气十足,活着浓浊的酒气,全扑在受害者姜羡的脸上,姜羡记得这具身体对酒过敏,急得不行,拼命拿手肘顶着柳予远,但效甚微。
“我看看可爱在哪里了。”柳予远先拉姜羡的耳朵,之后去弄他眉眼鼻唇,一项项地点评下去,“耳朵太小了,眉毛太浓,眼睛太大了,娘气,鼻子还行,嘴巴,嘴巴挺好看的。”
柳予远到最后歪着头大着舌头,皱眉跟姜羡说:“其实你还挺可爱的。”
他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就好比亲自打自己的脸一般,柳予远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于是去拨姜羡衣服,想朝其中窥视。
这完完全全便是在耍流氓了。
姜羡哭笑不得,拍他脑袋:“喂,你醒醒。”
“醒了,我已经清醒了。”柳予远刻意把眼睛睁大,因为醉酒而有些神色不振的他努力保持一种假意清醒的状态,认真跟姜羡说,“别拍我脑袋,我以后要长到一米八的。”
“你已经有一米八了。”姜羡去想柳予远的身高,甚至不止,不知道是基因好亦或者是其他的,他的身形高挑得让人心生羡慕,姜羡作为一名铁骨铮铮的真汉子,自然也希望能同他一般,但现实总是令人伤感。
“哦。”柳予远想了一会儿,吐出一圈酒气说,“你真好看。”
然后他又猝不及防地说:“我想亲你。”
这位男人永远都是行动派,姜羡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抱住脑袋亲了三口,为什么姜羡会记得如此清楚,因为他的耳力好。
吧唧,这是第一声。
吧唧,这是第二声。
吧唧,这是第三声。
这比被眼神强。奸还让姜羡觉得害怕,他这两股甚至比方才还要战战,等柳予远把他推开,坐不稳的姜羡便径直朝脑后倒去像一个被玩弄而后被抛弃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
最后是那个男人眼疾手快,在后头拖住了后倒的姜羡。
“谢谢。”姜羡扶额皱眉,伸手去拉柳予远,跟他说,“走了。”
柳予远却是一直盯着姜羡后背的男人,男人也同他对视,他们就如同十七八岁最毛躁的男孩。
这个男人可真让人讨厌,柳予远在心里想,好想同他吵一架,打一架,才好发泄了心里的情绪,他觉得心中有些苦闷的力量催化着这类暴力行为,柳予远控制不住自己。
这位挑衅姜羡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起初两人只是对骂,你一言我一句,柳予远因为喝了酒,语言功底自然比不上头脑清晰的,姜羡在旁边看得着实着急,可他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拦不住暴怒的两人。
之后语言催化出了暴力。
打架这事在酒吧中司空见惯,酒保出来劝架,而多数人则在下边围观起哄,许是喧嚣声过于响亮,又是因为头顶灯光照着人眼,柳予远竟平白无故生出了身在舞台中央的错觉,他自然是不能认输,好在他小时候被逼着学了好久的泰拳,打起人来手段娴熟看得姜羡心惊胆战。
“哎哎哎。”姜羡实在是急了,上去抱住柳予远的后腰,被他强行拖行了好几米,这到底是什么怪力气,姜羡欲哭无泪,脸贴着他的背,使劲劝他,“咱们回去了,别打了。”
“别打了柳予远!”
“你你你是要上天吗?”
姜羡都不知道柳予远到底喝了多少酒,看起来其实也不多,不过应该烈酒灼身,所以才这般丧失了理智,姜羡还没见过耍酒疯的人,就跟得了失心疯一般,实在令人觉得可怕。
这事最终以柳予远以一己之力把对方仰面踢翻在地上,像被踢翻的乌龟一样爬不起来,才得以告终。
人群中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伴着几道不甚清晰的口哨声,柳予远眯着眼睛看过去,点了点头,手掌向下,做平息姿势,像电视里那样让人稍安勿躁,若是梳上大背头,还颇有些大家风范。
你点头干啥,姜羡在心里疯狂吐槽,怕他又整什么幺蛾子,亦步亦趋跟着他。
他都搞不懂柳予远此时的脑回路,本来这线路好好的,可后头被酒泼成了短路,一切便不可控起来。
根据酒保的清点,柳予远同那人一共打碎四只酒杯三瓶酒,草nnn翻了两条凳子一张桌,加上控场清理和原先的消用,单人一共需付2800。
姜羡去拿柳予远的手机付钱。
柳予远这时候挺警觉,护着手指不让他按,喷酒气问:“干什么,抢劫啊,抢你爸爸的钱,找死是吧。”
“谁敢抢你啊。”对着一个酒鬼姜羡有了些底气,说话也不卡壳了,麻溜地给他付完罚款还给他时,拍了拍他的脸,说道,“z大杠把子。”
杠把子黑着脸扯了下笑脸,说:“再拍我我就踢翻你。”
姜羡一朝回到解放前,又不敢动了。
旁边单纯被挨揍的那个人正在涂抹酒吧赞助的活血药膏,看见了问姜羡:“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他挺郁闷的,打架不如人也便算了,可来这酒吧本就是想要钓单身凯子,这男孩瞧着颜正盘条顺,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