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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心痒难耐。
柳予远这时也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姜羡,吐话:“你跟他说。”
我跟他说什么,姜羡想,我可不能说错了话。
“我跟他关系很不一样。”姜羡斟酌语言,“你想象不到的。”
“神经病。”男人骂了他一句,这他妈都是有病的人,什么鬼玩意,这酒吧他再也不会来了,丢不起这人。
姜羡最后带着柳予远离开酒吧走的后门,他也指望不了神志不清的柳予远能够带着他避开那些牛鬼蛇神,只好自救。出了酒吧就是回宿舍,快到寝室时,有一个认识的同学叫住姜羡。
姜羡自然不知道他是谁,应答了几句,再转头,发现柳予远不见了,这醉鬼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倒是前方宿舍门口围满了人,姜羡觉得奇怪,跑上前去看,未见人,先闻声,姜羡只听到被围在中间的柳予远焦灼的声音,对着众人说:“你们都过来看看我是哪个宿舍的啊,喝多了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妈,妈呀……
姜羡现在只盼着柳予远喝酒不记事。
但好像没多大用处,姜羡看着前方纷纷被打开的手机摄影画面,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快看亲了亲了亲了亲了,还是三口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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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z大风云首页挂了个帖子,回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成了山。
【请救救柳予远】
标红,大字。
闫骁看到这帖子时卧槽了一声,扔掉手机抱头在床上哭,跟旁边闫剑说:“我不看我不看,大柳怎么会出事。”
闫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半天,捡起闫骁扔在一边的手机点开,进帖看。
片刻后。
闫骁眼中带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来看看我是哪个寝室的,喝多了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大柳这抓耳挠腮的样子还有点可爱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醒来估计得砸楼。”闫剑是个理智派,一脸苦愁,“大白天怎么就喝酒去了?”
“想喝就喝呗。”闫骁撅着屁股疯狂拾床上的东西,一边跟他说,“走了走了,回去看看大柳去,说不定还能赶上他的末班车。”
“你别闹了。”
“读书人的玩笑怎么能算是闹呢。”闫骁跃跃欲试,疯狂搓手,“我得给大柳来个高清□□360度的完美大特写,想想就有点激动。”
一点儿也不激动的闫剑被拖着离开了酒店,往z大寝室楼狂奔。
另一边,姜羡终于把疯狂问路的柳予远拖进了寝室,他累的够呛,坐在位置上喘着气,柳予远站在门口看他。
“进来。”姜羡朝他招手。
“嗯。”柳予远想了会应答,进门,蹲在姜羡面前。
他高得过分,即便这样半蹲着,也能够到姜羡肩膀处,但他又非要以一种小鸟依人的姿态,躲到他的掌心下。
姜羡:“嗯?”
柳予远眼巴巴地瞧着他,那双眼过分干净,不像之前反讽姜羡的眼神。
姜羡:“嗯?”
柳予远叫他:“妈妈。”
他真是醉成了一条狗,或许是把自己当成几岁的小孩来看待,姜羡愣了一会儿,想到今早彪悍的毛慧,连连说:“你叫我爸爸也比这个好。”
柳予远于是喊他:“爸爸。”
姜羡见四下无人,也便不想尽心思纠正他的叫法,同一个嘴鬼打嘴仗是最要命不过的事,姜羡索性站起来,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柳予远亦步亦趋跟着他,一直喊。
后来他突然受不住,呕了一声,又呕了第二声,紧接着又呕出第三声,弄得姜羡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你别吐啊。”姜羡忙去拿盆子,急了,喊,“爸爸叫你坐回去,现在就给我回去,听爸爸的话。”
柳予远走得东倒西歪的,没理他,想进厕所吐东西,姜羡怕他倒,一直跟在他后边。
柳予远还是摔倒了。
也没摔在地上,姜羡眼疾手快从后边抱住了他的腰,柳予远就跟被从中间斩断的那种人般,垂着手一动没动。
姜羡正松气时,门开了。
闫骁开门前就开了摄像头,说是今儿要录柳醉鬼一天的小视频,从进门开始就得着手准备,闫剑没能拦住他,闫骁于是胡作非为。
他透过自己这只八百寸不小的手机屏幕,看到了准备“后nnnn入”柳予远的姜羡有人的脑回路总千奇百怪。
“贾源我丢你老母啊!”闫骁愤怒喊,“你他妈把你短小的胯从我大柳高贵的屁股上拿开!信不信老子阉了你哦!”
一头雾水的姜羡被赶离了自己的宿舍,他准备折返回去问清楚时,闫骁奋力关门,弄得他吃了一鼻子的灰。
不短小啊,姜羡低头看了会自己,贾源这具身体虽然不算高,但也算不上是矮子,穿了紧身裤也是一双大长腿,姜羡替贾源觉得委屈。
无处去的他慢悠悠地晃到外头。
z大生活区多的是宿舍楼,加上雷同参天的绿树,每一片区域就像被复制黏贴了一般,姜羡走了几步就开始找不着东南西北,无聊地蹲在路口看过往的学生。
这些人脑瓜里都是知识啊,姜羡心生羡慕垂涎欲滴,z大一直以来就是他的求学梦想,但他就是学不好,英语差,数学差,化学也差到爆炸。
他运气也不好,文理科改革是在他后边那一批,姜羡不喜欢复杂的玩意,但独独对化学有些好感,当初分班时屁颠颠地填了表格交给老师,想要留在原本的班上。
他班主任姓马,当场马脸就拉长了,看了姜羡好多眼,一抬眼镜说:“姜羡啊,我建议你去文科班比较有前途,那些东西背背可能也就会了,咱们这些是要靠天赋的,乖。”
姜羡于是哭唧唧地滚去了文科班,并且毫无前途可言,他纯粹是被当做皮球给踢过去的,谁说记忆力这种东西就不是天赋。
马老师其实真心冤枉,他哪里知道这位学生是腊鸡中的赤膊鸡,肋骨中的浪里白条,要真知道,也不敢随随便便给塞去了自己未来老婆那一班。
但也因祸得福,往后一年多,他跟姜羡的新班主任倪老师,在吐槽这位学生的过程中,结下了不可磨灭的革命友谊,最后擦出了一种名为爱情的火花。
姜羡是唯一一位被莫名其妙请去参加婚礼的学生,怕老师的他当时被正副校长左右包围,小身板瑟瑟发抖,回去后就请了几天病假玩游戏,告诉自己,这叫压惊。
往事不堪回首,姜羡给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准备起来时,一道粗犷的女声当场震住了他的步子。
姜羡诶了一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