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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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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

什么风骨,什么尊严,什么脸面,什么生死,都被他踩到了泥地里。她像一条狗,被他逼着主动摇尾乞怜,还要做出享受和欢喜的模样来。

这已经不仅仅是屈辱,简直赛过凌迟,偏她只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她曾经被他接连劈过好多次,不还是忍忍就好了?

五个只着艳色抹胸的侍女鱼贯而入,果然如画中所示,把住她的腋下,将她摆弄成和画里一模一样的姿势。顾卫卿浑身肌肉紧绷,死死的闭住眼睛。

求饶没用,反抗没用,只有忍耐。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诫她,他给的,不管是荣还是辱,她都得受着。

顾卫卿想死。

不是没有机会,可她一直在犹豫,度过了最痛楚最煎熬的时候,这时候再死显得有些得不偿失。只要她不死,她就永远有机会,可她要死了,什么耻辱,什么仇恨,就都化成了齑粉,没谁会替她记着,也没谁会替她讨回。

不过是一场情事,闭上眼,她掩耳盗铃的权当没有这几个侍女和窗外那些陌生的眼睛。熬过去,只要能熬过去……

贺琮没什么耐烦做什么前戏,径直如一柄利剑般扎进去。顾卫卿对他很是熟悉,以前往往能很快进入状态容纳他的威武,可这会儿因害怕和耻辱,整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这一扎就和受刑一般,疼痛蚀骨。

贺琮却满意的道:“这才对,平时你和水似的,虽然滋味美妙,却总少了几分刺激,可现在这滋味更好,本王很有成就感。你睁开眼睛,看好了,把这一幕记在心里,最好时刻提醒你自己,这是你应得的教训:本王就是在奸你。”

顾卫卿觉得自己就是个纸片做成的臼,而贺琮却是铁做成的杵,一下一下,非要捣碎了她,他才肯罢休。

侍女的喘息、娇吟、羞涩、耻辱,于顾卫卿来说那样遥远,甚至窗外几抹瞳瞳人影都仿佛和她不在一个世界。

她放空自己,竟真的灵魂脱壳了一般,她能看见自己的身体被贺琮肆意摆布,像个糯米做成的白嫩木偶,晃晃悠悠,没有生命一样,可怜之极。

她却没有同情,只有嘲弄:活该。

谁让你生而为女子,这就是罪。她或许早就该死,若能换得兄长一命,她也不必被父亲当成男儿教养,不必担起顾家家业。那么也不会怕身份泄露而屡屡拒亲,那就不会招惹上贺琮。不招惹贺琮,也不会有今日之辱。

活该,她从被贺琮当成复仇对象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将没脸没皮,没廉耻没自尊的苟活一辈子,她却不敢死,处处留着后手,甚至以死做手段,其目的也不过是妄想能从贺琮的爪子下求得苟活的余地。

她以为她柔顺,就能骗过贺琮,她以为她私底下有些小算计,就能瞒过贺琮,她以为她可以和贺琮为敌。

其实他压根不需要知道什么实情,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按着他的性子,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顾卫卿只记得最初的疼,到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卫卿是被贺琮用马车亲自送回去的。

马车停稳,他径直将顾卫卿从马车上抱下来。

偶有路人看过来,还不死心的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才动动脚,当即就有侍卫用刀剑横颈,满目煞气的将他隔离开来。

有意欲寻衅的,当场就被割断了喉咙。

众人吓得腿软,忙撒腿跑了。

没人以为是顾卫卿,只当是贺琮的新欢,众人都怀疑贺琮所来为何,却没人给以解释。贺琮一进门,卫刚就命人关了顾家大门。

顾府的下人也只惊鸿一瞥,堪堪看见顾卫卿鬓边的红茶和她脚上零丁的红鞋,然后就是眼前红光一闪,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颈部轰然落地。

一路凡是见到贺琮和顾卫卿的,统统杀无赦,以至于从顾家大门到内宅顾大太太院门的这段路程,血流成河。

第98章千古罪人

顾大太太只呆呆的看着脚染血腥的贺琮将顾卫卿放到自己跟前,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什么,她不敢不听,却一个字也听不清,耳边轰隆作响,有如惊雷一个接一个的炸响,她连意识都是昏沉的。

却只能惊骇的看着贺琮带着残忍凉薄的轻蔑,薄唇一张一合。

吓都要吓傻了。

这男人是修罗,残忍无情,出手就见血。所有人在他眼里,怕是都只带口活气而已,提都不值一提,只要他愿意,任何一个人随时都可以是死人。

顾大太太听不见,猜也猜得出贺琮语气里的不屑和嘲弄,她也知道他在羞辱玉卿和她,羞辱顾家,可他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尽管那声音如此清冷,如此悦耳,一个字一个字,都清晰的传进她的耳膜。

贺琮说的是:“喏,这是你顾家的女儿,本王的男宠……本王如今把她送回来了,毫发无损。”

顾卫卿茫茫然睁开眼,眼珠迟缓的转动,很久才发现自己正跪在母亲的佛堂前。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春秋,她希望是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那么从前发生的一切就都可以遗忘。

默然的垂眸,她不无绝望的想,原来她还停滞在原地。

她还是和刚才一般模样,鬓边戴着已经半萎了的红茶花,脚上只着一双致的红鞋,脚踝处系着小巧的金铃,而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属于贺琮的黑色金线绣花外袍。

顾大太太半跪半坐的在她对面,正瞪大眼,状若巅狂,只可惜面目惨白,喉咙里荷荷发声,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手指一直指着顾卫卿的鼻子,也不知道指了多久,颤抖且哆嗦着,像是枯瘦的鸡爪子,没有一点儿活力,只有青黑的死皮。

顾卫卿木然的想:这手明明就是强弩之末,何必这么执拗的端着举着,不累吗?

大概顾大太太确实已经濒临末路,终于怦然倒地,只那只手还倔强的举着,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剑,没什么杀伤力,只是个仪式,仅以此做为对顾卫卿的谴责和控诉。

只是再也不能对准顾卫卿,此刻对准的却是头上三尺青天。

顾卫卿就呆呆的,甚至是冷漠的看着躺倒在自己身前的母亲,她脑子里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眼里也是空的,不想去想,不想去做,就只想维持原状。

人受到重创,自有保全自己的方式,尽管这方式十分消极和怠惰。

却有什么不肯放过她。

脑子深处有个小人儿在强烈的谴责着顾卫卿,她说:顾卫卿,你还傻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叫人请郎中啊,你娘要没命了。

另一个小人儿却极尽执拗的纠缠上来,不无凉薄冷情的说:还救什么救?死也就死了,一了百了,也得你每日里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拖累了她们。亲人便是你的软肋,你得有多硬的铠甲,才能挡得住贺琮拿亲人对你的威胁?

赚再多的银钱,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呵呵,这道理,早就懂,却始终做不到,现在,终于可以悟了,放下了。

不等顾卫卿支持,先头小人便骂她道:你个不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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