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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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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呢?她一心只当这孩子是“苏朗”的,假如她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还会这么宁死不屈的情愿牺牲她自己也要留下这个孩子么?

贺琮很想试试。

却又不敢。

这个浑蛋玩意知道后说不定还会一脸嫌弃呢。只要一想到很有这种可能,贺琮就生无可恋,把顾卫卿揍死再揍活,揍活再揍死,循环往复一百二十遍都不待解恨的。

他自以为极为耐心的问顾卫卿:“你总得给本王一个理由?”

顾卫卿不想再解释,理由她都说了千遍万遍了,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说不说的还有什么意义?

贺琮气得道:“本王问你,你为什么非要留下这个孩子?如果这孩子,是本王的呢?”

顾卫卿眼望贺琮,嘲弄的笑道:“王爷会相信这种如果?好,如果是王爷的孩子,草民未必会如此坚持,因为它有一半的责任是王爷的,王爷有权决定它的生死。”

可就因为这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才无权决定它的去留。

贺琮的一颗心洼凉洼凉的,他悲哀的道:“你果然……这么想。”

她是多恨他,多嫌弃他,才会迁怒到无辜的孩子身上?他的孩子怎么了?就这么不招她待见?连个苏朗的骨血都比不过?

这么个不知好歹,不知进退,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他凭什么对她格外怜惜和仁慈?

贺琮恶狠狠的道:“顾卫卿,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么?本王提醒你,你是本王的男宠。你人都是本王的,你肚子里的货自然也是本王的。本王说不许留,就不许留。”

顾卫卿眨着眼睛,哀恳的道:“王爷,草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毕竟草民和王爷,只是露水情缘,旁人都只当草民是王爷的……男宠。只是男宠而已,男宠怎么可能怀胎生子?王爷不怕贻笑大方吗?”

他和她名不正言不顺,他这醋吃得还真是挺尴尬的。别说她只是他名义上的“男宠”,私底下她就算娶妻生子,也和贺琮没什么关系,何况她这男宠名不副实?

就算她女子身份泄露,她和他也没有律法上的联系,她守不守妇道,全在她自觉,她便不守妇道,他除了于道德上谴责她,还能做什么?

贺琮胸口都要气炸了,这话换成谁说都有可信度,可就是由顾卫卿说出来,是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怎么有脸说,啊?!要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世,他至于到现在还背着一个龙阳断袖的恶名吗?

这名声难道好听?明明不过就是宠一个女人,几时他这么畏手畏尾,顾忌重重来着?

贺琮懒得跟她废话,只点点头:“看来本王还真是枉发了一回善心啊。行,不就是一张身契吗?本王现在就让你签字画押。”

等她成了他的奴婢,她一点儿自由和权利都没有了,看她还有何话说。

顾卫卿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眼巴巴的仰望着贺琮,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全是可怜。

贺琮扭头不理她,他怕自己会心软。

顾卫卿哽着嗓子,把手一背,道:“我不画。”

就凭她?不需要别人帮忙,他一个人就能按着她签字画押。

贺琮重新掉过头来,讽刺的道:“呵呵,真有骨气。”

“……”顾卫卿从来就不是个有骨气的人,被贺琮一语道破,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可随即她豁出去道:“总之我不画,不画,就不画。”她眼睛一瞪,难得的显现出刁蛮来。

像只乍了毛的小老虎,是不是逼急了她能扑上来咬自己一口?

贺琮觉得自己真是有病,他老早就厌倦腻味顾卫卿装出来的柔顺,嘴上一口一个“草民”,此时见逼她露出原型,他竟有几分兴奋和刺激,甚至有些期望她能扑上来咬自己。

她会从哪儿下嘴呢?

贺琮笑了,不屑的道:“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就凭你手无缚鸡之力,你以为这事儿真由你说了算?”就他一个人就能按着她手指头签字画押。

顾卫卿梗着脖子道:“你逼我用哪个手指头画押,我就剁掉哪个,大不了剁掉整双手。”

总之务必叫他的身契毫无效力。

第143章难得糊涂

贺琮是身心俱疲,他从没这么累过,看着倔强不屈的顾卫卿,打从心底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他是不是有病啊非得喜欢这么个玩意?倔得跟石头似的,有什么好?

强打神,贺琮道:“早晚就是这么个定论,你再放赖、撒泼也没用。”

顾卫卿头一垂,和风雨之后打蔫的茶花一样,风姿犹存,却带了几分荏弱。泪珠大滴大滴的往下淌,明明无声,却沉重的淌在贺琮心上。

他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要说什么。

贺琮凉凉的道:“你自己说,是留你还是留它?”半天也不见顾卫卿吭声,他一抖腿上的人,道:“说话。”

顾卫卿还是不吭声。说个屁,她当然两个都想留,光留这个孩子,不留她,怎么留?不留孩子留她自己,谁知道她还能不能有再怀个孩子的命?

当然对于他来说已经算仁慈的了,估计还是看在她哭得这么惨绝人寰的份上,才想着去子留母吧?

可这份仁慈,到底还是太过吝啬,她没办法对他的感激大于怨恨。

贺琮见她不说话,便又低头看她,这会儿她眼睛里不只有可怜,还有通透和清明,一对上她的眼神,贺琮就有些分不开。

两人四目相对,无声无息,顾卫卿执拗的用示弱向他宣战。

贺琮冷笑一声:“你既不说,那就由本王做主,先把这孽种了结了再清算你我的帐。”他一口一个孽种,咬牙切齿的,也不知道在恨着谁。

顾卫卿脸色急剧变幻,也不知是该跪地求饶的好,还是宁死不屈的好。

贺琮就那么瞅着她,看她怎么翻出自己手掌心去。

贺琮吩咐人去开堕胎药,顾卫卿一把攀住他的手臂,道:“草民会如王爷所愿……”她似乎难以自持的闭上眼。

泪珠越发晶莹,挂在她长长细密的睫毛上。

贺琮怔怔的盯着她的脸,心里有个懊恼的声音道:看,你又赢了,可赢了她,你就真的开心么?

他心里大骂:老子管什么开心不开心,总之不能叫个女人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他就是要告诫她,她在他跟前必须一切都得听他的。

可她真的同意打掉这个孩子,贺琮又觉得心头满是酸涩。他承认自己是个凉薄的男人,什么孩子不孩子,他还真不在乎,但他也会想,是不是当初自己未曾成形时,也曾有过软弱的只能被人决定生死去留的时刻?

顾卫卿睁开眼,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喑哑,只余沉稳的清透:“草民想回家去。”

贺琮觉得她简直不知所谓。在这里有最好的太医,有最好的止血药,有最有经验的稳婆,她能得到最细致的照顾,能够最大限度的调养身体。

顾家有什么?

就她那个懦弱又糊涂的亲娘?能给她安慰还是能给她温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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