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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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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了一盅酒,偷偷饮了。看她时,见她心思并没放在自己这边,又倒了一盅。

她管他,他心里有火气,面上虽隐忍不发,可到底恼她。等她不管了,他心里又百般不是滋味:显见得她根本不关心他。

顾卫卿吃饱了,悄悄凑近贺琮,小声道:“王爷几时也做起贼来了?”

贺琮瞪眼:“胡说八道。”

顾卫卿坐回去,嗤笑道:“王爷最是不受世俗羁绊的人,一向肆意洒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这般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没的倒白玷污了王爷飘逸出尘的美好形象。”

“……”这是夸啊,这是损啊?

贺琮压低声音道:“你敢是疯了不成?当本王不能拿你怎么样?”

顾卫卿摇头:“草民随口就是这么一说,王爷随耳就那么一听,若是较真可就没意思了。”

贺琮被顾卫卿刺激得如坐针毡,等到顾卫卿向他告罪,说是要去更衣,贺琮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挥手:赶紧赶紧。

这都大半天了,底下歌姬们唱得什么曲儿,他压根没心思听,顾卫卿东一啷头,西一棒子,搅得他心神不宁。

快走吧,哪怕只是片刻呢,也能让他得片刻安静。

顾卫卿不过去净房溜了一圈,假装整理了整理衣裳,便慢悠悠的踱出来,不防墙角站着个人,见到他便急步过来,连连作揖:“顾公子,在下胡胜文,久仰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顾卫卿忙还礼。在人前,她一向以温文君子示人:“胡兄客气了,您这是……怎么不进去?”

胡胜文讪笑:“在下一介粗人,王爷宴客,俱是风雅之辈,哪有在下的位置?”

顾卫卿笑道:“胡兄过谦了。”粗人还满口的之乎者也?还是说,如今建宁府人人都是这般彬彬有礼了?

胡胜文抹了抹头上的汗:“不敢,不敢。”

顾卫卿便道:“胡兄若无事,顾某便先行一步。”

“您请,您请。”胡胜文说着,竟抬起手顺热把顾卫卿的手臂往前一送。看来确实没什么事,就是跟他搭讪搭讪,在她跟前挂个名。

胡胜文啊?不是建宁府的名人啊。

顾卫卿心下一动,进了长廊,朝着胡胜文回看了一眼,他还站在原地,微弓着身子,朝他又揖了一揖,态度十分恭敬。

顾卫卿朝他笑笑,随意的一拂袖子:咦?这是什么?

她轻轻拽了一角,竟拽出一张大面额银票来。

顾卫卿第一个念头是想笑,这些人倒是耳目灵通,这是试图凭借她在贺琮面前替他们美言?

随后顾卫卿警觉的四下望了望,穿梭的侍女们各行其是,廊下的侍卫们也都严阵以待,俱都目不斜视,没一个人注意到她。

她把银票往里塞了塞,放心大胆的迈步进了宴客厅。

贺琮再明,也猜不到她出去一趟就得了一张银票。横竖她又什么都没做,人家什么都没求,她也算不上受贿赂。

顾卫卿没过一会儿又去了一趟净房,这回遇到的不是胡胜文,而是另一个三十多岁,生得十分文雅的男子,也是客客套套的和她打过招呼,报上自家名姓,随手就是一对美的玉石摆件,只有拳头大小,却憨态俨然,致可爱,是她的生肖狗。。

她几乎趟趟不落空,到最后袖子沉甸甸的都装满了。

顾卫卿发愁了:装哪儿啊?真金白银的,被人瞧见了可不雅,若是被贺琮瞧见,就更不成了。

贺琮听完了两支曲子,将顾卫卿揽在怀里,举起酒盅,和众人共饮,却趁旁人不注意,俯在顾卫卿的耳边道:“你心跳这么快?刚才做贼去了?”

“……”他是故意的吧?她才骂他是做贼,这么快现世报就来了?

顾卫卿心跳得越发快,脸上也不禁泛红,却只是小声道:“王爷若把手离草民胸口远一些,草民心跳就不会这么快了。”

第196章吃相贪婪

贺琮呵呵笑了两声,半真半假的道:“若不时刻摸着你的心,本王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

顾卫卿转了转眼珠,笑道:“王爷真会开玩笑,草民自认做得虽不是至善至美,但也说可圈可点吧?别的不说,草民对王爷,那是绝对的忠心不二。”

贺琮呵呵笑两声,道:“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还可圈可点,还忠心不二,呸吧。

打小到大,他也没有上赶着求个女人喜欢他的。明示不成,暗示也不成,在顾卫卿身上,他可算是把老脸都丢尽了,什么样见不得人的手段,他再不屑使也使了,到如今除了换她一副“忠心”,怕民其它的连摸都摸不着呢。

更别说妄想她对他有多少爱意。

顾卫卿讪笑着摸摸自己的脸,道:“脸大吗?草民昨儿才照的镜子,尖得就剩一巴掌大了啊。”

贺琮道:“要不怎么说你没良心呢,好东西也不知道补了多少,好歹你倒长点儿肉啊,可倒好,不仅没长肉,还瘦了。”

“……”顾卫卿闻言越发羞愧:“草民有罪。”

她现在是吃贺琮的,喝贺琮的,果然说嘴就不响,而且确实他对她不算吝啬,银子如流水般的往外涌,她就算再心安理得,也不可能不领情。

但她越来越瘦也是事实。

最根本的,养她一个倒罢了,贺琮养的是俩,而且其中一个最为耗神,还和他没什么关系。

顾卫卿只能暗暗的想:是他自己愿意的,她可没强求,不养也养了,他花多少都是他咎由自取。

辩颜辩色,贺琮就能猜着她所想,气恨起来抓着她的手指就咬了一口。

顾卫卿心虚,不敢反抗,只能忍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她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斗争。说实话,她并不敢报侥幸,以为自己做的事可以瞒得住贺琮。与其等着被人揭发出来,惹得他十分震怒,不如自己坦白从宽。

她小声儿道:“草民很明白,如今草民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沾了王爷的福份。所以对于王爷,草民是十分感激的……”

贺琮一点儿都不稀罕她的感激。

她的感激,是对他的宽仁大度以及他能给她带来的荣耀和巨大的利益。他能给,换个人也能给,端看她得到的多少罢了。

贺琮冷笑。

顾卫卿抽冷来了一句:“如果草民把贼赃分王爷一半,王爷是不是就不会怪罪我了?”

“?”贺琮心猛的一跳:她在说什么?敢情还真有贼赃啊。他就说么,这一大晚上她也没灌一口酒,怎么就一趟又一趟的去净房。

贺琮真想掐死顾卫卿,她见利就逐,怎么生就这么个性子?她就那么缺银子?给她埋银子里得了。

贺琮拿眼扫了一扫席间诸人。

众人冷不防心头一凉。有做贼心虚的,以为自己做的事被贺琮知晓了,不知道他会如何,不战战兢兢。有什么都没做的,被他眼神一扫,先自心里发寒。

贺琮回视线,问顾卫卿:“那要看这一半有多少了?”

顾卫卿是不介意把贺琮拉下水的,可拉下水这么容易,她又有点儿犹豫了:“能有多少?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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