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7
,曹珠愣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离她所说的三五日已经到了,眼瞅着她一切就绪,连贺琮都无可无不可,曹珠便知道,等她这一走,自己是彻底没机会了。
曹珠已经几近绝望,顾卫卿又火上浇油,她对曹珠道:“明日我便要出门,大概要三五个月之后才回来,你可以就在这里住着,或者回顾家也成。”
那就得看苏朗对曹珠是什么态度了。
曹珠忍不住哀求道:“公子,您能带上奴婢吗?奴婢可以在路上照顾您的起居饮食。”
顾卫卿神色间带了点儿歉然:“我不是出门游山玩水。”
曹珠悲痛欲绝的低下头,她红唇动了动,呆怔怔的不发一语。
顾卫卿不懂她的绝望和痛楚缘何而来,况且她的事,也与自己无关,她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行李,见曹珠还在,便道:“对了,王爷说要过来用晚膳,你去准备准备。”
曹珠眼睛一亮,她忽然又有了希望。
她呈上菜单,方源看过,敷衍了事的一目十行,点头道:“就这样吧,你的厨艺,连顾公子都大加赞赏,想来定然是艳惊四座的,王爷平日不大挑剔,交给你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顾卫卿就更是没往别处想,扫了一眼,道:“行吧,哪天不是山珍海味,不差这一顿,能过得去就行了。”
曹珠退下去时,手心里全是汗,她心里满是侥幸和庆幸:看来老天无意亡她,眼瞅着山穷水尽了,又给了她可以翻身的机会。
幸亏没人识得药性,不知道其中有一道汤里加了一味助兴的药材,否则她今天是死定了。
曹珠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她有意留下来布菜,贺琮望过来,曹珠就先心怯了。
方源示意她退下,出了门道:“王爷和顾公子想必有话要说,若没什么要紧事,咱们就都外头伺候着吧。”
曹珠勉强笑笑点头:“多谢公公提点。”她有些心慌,绞着手自我安慰:应该,没什么的,横竖他们平日也这样,就是再激烈些,也伤不着顾公子和她腹中的胎儿,这不算助纣为虐,不算。
第229章遭人暗算
顾卫卿拉着贺琮入席,还特意叫人从顾府送了一坛子果子酒,亲自替他斟了,道:“草民敬王爷。”
贺琮皮笑肉不笑的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本王不喝。”
顾卫卿放下酒盅道:“王爷不喝,草民也没办法,但该说的话,草民还是要说。这些日子,多承王爷照顾,草民感铭肺腑。”
她不敬了,贺琮反倒又自己端起了酒盅,哼一声道:“知道本王对你好就成。”他一仰脖,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这哪叫酒?和甜水似的?可因为她的话,这甜水都不甜了,透着点酸,透着点涩。
顾卫卿陪了一杯,道:“草民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可草民还年轻,想着能奋斗就再奋斗几年。圣人不是说了么,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随心所欲而不逾矩。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草民总不能仰仗着王爷宠爱,就整日陷进富贵窝中,毫无斗志,做个现成的纨绔子弟?”
贺琮是从御书房里,被博学太傅调,教过的,不说博览群书,可四书五经,什么没读过?岂有不明白她这话的道理的?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被她一个小女人轻而易举的说撇下就撇下,这心里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
顾卫卿见他神色略有松动,忙又殷勤的替他布菜,道:“草民自是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一定会妥善保重,不过两三个月,草民就回来了。”
她从不觉得自己在贺琮心里有多重要,但既然他做出这种情态来,她也就格外配合。
贺琮瞄她一眼,道:“你这个狠心的……”
顾卫卿陪笑:“草民一走,王爷难寂寞,可这王府里青葱少女如恒河沙数,王爷总会有一两个中意的。”
她从未奢想过贺琮会为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是个男人都管不住胯下那二两肉,何况贺琮有的是资本和资源?
贺琮把眼一瞪:“你倒是体贴,怕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欲吧?”
顾卫卿简直哭笑不得,她都这样了,还能在外头招蜂引蝶不成?她举起手,道:“草民发誓,草民一定时刻挂念王爷,绝不做出给王爷蒙羞的事来。”
贺琮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在顾卫卿的脸上盯了一瞬,又往下……他眼神火热,渐趋于下流,顾卫卿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挡住了前胸。
贺琮挪开视线,很干脆的道:“本王不放心。”
顾卫卿呵呵干笑:不放心能怎么样?总之她是不甘心被他困缚于王府这一亩三分地的。
贺琮道:“本王把卫猱和卫猿给你。”一则行保护之职,二则行监视之能。
顾卫卿很痛快的点头:“草民多谢王爷。”
酒酣耳热,又是临别前一夜,贺琮自然不会放过顾卫卿。
顾卫卿想到曹珠的话,不想因今日太过疲累耽搁了明天的行程,便格外主动、热情,小手灵巧,将药膏替他的分身涂上。
贺琮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心底满是不舍。可他是男人,总不好表现得比女人还磨唧,被她撩拨得兴起,又闻着这药膏有薄荷和淡淡的药草香,便问其来历。
听说是曹珠进献的,倒是心弦一动,可此刻腹下火热,天王老子来也不能坏了他的好事,只等顾卫卿一走,再好好审问曹珠不迟。
他暧昧的笑道:“既是给你用的,本王怎好这么荼毒,来来来,本王也服侍你一回。”
两人渐渐入港,大抽大动之时,只觉两人相接之处一片火热。初时还只当药性果然不错,再到好来却灼热成痛,不只顾卫卿脸色骤变,樱唇呼痛,连贺琮都有针扎入骨的灼痛感。
可偏偏血液逆流,****沸腾,兜头浇再多雪水也无法熄灭,贺琮欲罢不能,竟忍痛行凶。越是痛越是想要,越是动越是痛,等到顾卫卿激烈反抗,贺琮不得不抽出凶器时,才惊觉身下一片腥红。
顾卫卿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蛾眉紧蹙,仿佛打了死结。贺琮也有点儿懵,那凶器还直挺挺的翘着,可胀痛感未曾稍减,反倒越来越厉害,他便情知是遭了人暗算。
尤其那腥红……
到底是谁的?他一向急智,此刻却满脑子都是浆糊。
顾卫卿紧紧抠着他的手臂,痛得轻呼:“叫,叫孙太医。”
贺琮一下子惊醒,忙扬声道:“来人,宣……”没等他说完,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头重脚轻,沉重的摔在顾卫卿身上。
顾卫卿气得直骂:你装什么装啊?这都要命的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玩?可推了半天,他毫无知觉,顾卫卿一摸他额头:短短一瞬间,他的额头烫得和火炭似的。
曹珠一直守在外头,听着里头动静不对,她便知事情成了。事已至此,她任务完成,剩下的便不是她能负担得起的了。
曹珠一咬牙,也不顾顾卫卿的惨痛低呼,蜇身回了耳房,她关死房门,黯然流泪,半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