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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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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实在没什么兴致跟贺璋说。卫刚来得正是时候,她也不介意小小的威胁他一下。

卫刚就是个浑不吝,他只听贺琮一个人的,他的吩咐那就是死命令,绝不会含糊,逼急了,贺璋是太子又如何?

贺璋轻笑着拦道:“顾公子何必着急?孤还有要事想和顾公子商讨呢。”

如果说贺璋先前还对贺琮宠爱顾卫卿的传言将信将疑,这会见了卫刚,便确定无疑。

贺琮身边的侍卫,他不说耳熟能详,但卫刚几个他是一直都知道的,那是轻易不离贺琮左右的近侍,可这回顾卫卿出门,贺琮一下子就拨了两个给他,可见对他的重视程度。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轻易放顾卫卿走。不得罪也得罪了,若是不能把顾卫卿敷衍好,回头他和贺琮也就是个白撕破脸的下场。

顾卫卿倒也是个识时务的,贺璋客客气气,她也彬彬有礼,端然高坐,看他如何应对。

贺璋一挥手,自有人放卫刚进来。卫刚进门先看顾卫卿,见顾卫卿好端端坐着,脸上戒备紧张的神情才稍稍一松,他朝着贺璋行礼:“属下参见殿下。“

贺璋对卫刚倒是客客气气,抬手道:“何必多礼,起。”

卫刚也不多话,起身便道:“属下奉我家王爷之命,护顾公子人身安全,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殿下海涵。”

意思是,您要和顾公子说什么都行,但我得在一旁护卫。

顾卫卿朝他颔首:“蒙太子殿下厚爱,召传草民一叙,草民不胜荣幸。殿下是何等尊贵之人,岂会草菅人命?草民不曾作奸犯科,殿下自然会以礼相待。”意思是她没事。

卫刚也就不说什么了,却自动自发的站到了顾卫卿身后,大有“太子殿下您爱做什么做什么,属下誓不离顾公子左右”的架势。

贺璋哑然失笑。但他又不可能和卫刚计较,还要夸他忠心。有他这么个大绊脚石,还说什么话?正这会儿,卫猱又跟着求见,他的理由更冠冕堂皇:“公子衣衫不整,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若是公子病了,有个闪失,我等可就没法和我家王爷交待了。”

这是在提醒贺璋别对顾卫卿下毒手,否则贺琮第一个不会同意。

贺璋心里恼怒,早知这两个人不是软骨头,他特意加派了人手,可就是这样,也没能一下子把卫刚、卫猱打死。后悔晚矣,那就只能待之以礼。他温声道:“是孤的不是,对顾公子多有怠慢,顾公子先去梳洗,回头再聊。”

他可没打算放顾卫卿走。

顾卫卿笑笑,领命而去。

卫猱在短暂的时间内同顾卫卿低声道:“殿下怕是对公子不怀好意,待会属于带公子先走,由卫刚善后。”

以他的身手,自己逃出去绰绰有余,可带着她,就跟带个超大的包袱一样,顾卫卿不愿他做这无谓的牺牲。

顾卫卿摇头:“不必,众目睽睽,殿下不会公然对我做什么。”

贺璋不屑取自己的小命,所以自己暂时无虞,可如果硬碰硬,如卫猱所说强行往外闯,贺璋会毫不犹豫的对卫刚、卫猱痛下杀手,那时候报一个他二人“以下犯上,意欲行凶”的罪名,贺琮亲自来只怕也保不住他二人的命。

实在犯意不着拿卫刚、卫猱的小命填限。

卫猱犹豫,他见顾卫卿果然不像是怕的样子,多少有些放心,他道:“属下就在殿外,若公子有吩咐,属下死不足惜,定会护送公子安全出去。”

顾卫卿笑道:“有劳。”

等她梳洗着装妥当,再度进门,贺璋对她的感受又不同了。

先前顾卫卿还有几分柔弱女子的气质,这会儿则只有“玉树临风”了,形容、气度,都是说不出来的雅致。

不得不说,贺琮挑人的眼光极是苛刻,这么个人,不说万里挑一,也是人中翘楚,虽生得相貌绝伦,却不显得娘气,甚至气质、气度都有着难得的稳健和阔朗。

就是什么都不做,起码放在跟前还是挺养眼的。

只是依贺璋看来,顾卫卿不像是多风雅的人,从她谈吐来看,虽然依足了礼仪,可话里话外都不离一个“利”字,着实俗不可耐。

偏贺琮又是个吃喝玩乐的个中好手,也不知道这二人平素里如何相处。一个阳春白雪,一个下里巴人,倒是辱没了六弟天生的风流性情。

好说歹说,打发了卫刚和卫猱。

贺璋东说西扯,始终不说到底有什么“要事”。顾卫卿也不催,颇有“稳坐中军帐”的沉静。

贺璋再不屑,也不暗暗点头,一个男宠,有这样沉稳沉静的气质,殊为难得,他笑问顾卫卿:“听说了顾公子与六弟的相交,倒像是一出话本了,颇有意趣。”

顾卫卿只回他一个“呵呵”,不是局中人,自然只有看热闹的愉悦,不知易地而处,折辱了他堂堂太子殿下的自尊,他可还说得出这话?

贺璋又问:“不知在顾公子看来,六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顾卫卿想了想道:“闲散富贵人吧。”她明眸善睐,不避不闪的望着贺璋道:“草民说句越矩的话,六王爷就是个胸无大志的人。”

第290章恼羞成怒

顾卫卿说话够直,倒把贺璋说得一愣,随即无奈的道:“顾公子此话倒也中肯。”

她话说直是直,但态度还算明朗,不见得对贺琮有多少轻蔑之心,贺璋想得虽多,却也难猜顾卫卿究竟是如何想的。

也就是说,她敢保证贺琮绝无二心?

可人心易变,贺璋对人性一向不报什么幻想。何况顾卫卿算老几?他的保证能有多少份量?

贺璋微微向前俯身,做了个亲近兼俯压的姿态,道:“六弟一向不问世事,不管俗务,竟为了顾公子而屈身经商,可见顾公子对于六弟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只怕顾公子不知,六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啊。”

顾卫卿心里愣怔,想也知道贺琮想要茶销权,即使贵为王爷也不是件易事,但究竟他都动了什么手脚,她实是不知。

想来就是因为他的反常,才让贺璋对他起了疑心。

顾卫卿对于贺琮用了什么手段并不关心,也不认为他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财帛动人心,这是人性,顾卫卿自认贺琮得到的比她得到的多,贺琮有多少是为了她,难说。

因此只谦逊的道:“殿下言重,草民愧不敢当。六王爷最尊崇的便是生活之乐,草民也不过是王爷消谴之一,举足轻重一句,草民实在受之有愧。”

说罢话锋一转,道:“殿下是一国储君,想来无事也不会传召草民,不若殿下直言,但凡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草民一定肝脑涂地。”

她绝不相信他就是试探贺琮来的,话里话外都点着自己与贺琮相识相处,他都了如指掌,自然是想从自己这撬开个口子,用来对付贺琮。

贺璋哈哈大笑,道:“顾公子心思灵透,让人钦敬。既如此,孤也不必遮掩,确实有一事相求,不知顾公子可否答应。”

顾卫卿笑道:“顾某一介商贾,何敢与殿下比肩?这个求字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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