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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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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但草民一向认为凡事都有代价,好比草民,虽说自尊不值钱,但草民一定会让它物有所值。再比如草民的忠诚,只要殿下付得起,草民情愿为殿下效力。”

贺璋顿了顿:你就直接说你没节操不就行了?

原以为这顾卫卿得多硬的骨头,不定怎么难啃呢,敢情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这还没怎么样呢,他自己上赶着要价。

坐地还价,这事有七成的希望。

六弟啊六弟,枉你自负明,到了儿宠了这么个玩意,分明是枕畔的一头白眼狼啊。不怪孤心狠,谁让你自己遇人不淑呢?

贺璋道:“顾公子爽快,不知你要什么样的价钱?”说白了还是不信她,她刚才可没少替贺琮分辩、解释,如今冷丁就倒戈相向,总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顾卫卿笑得有些无耻,她道:“草民一向不以此心逐利为耻,自然是要银子。”

贺璋有些为难。

他再有钱,可他也没有一本万利的生意,平素花销已经极大,若顾卫卿狮子大开口,他还真是力有不逮。

他仍是捺着性子问道:“多少?”

顾卫卿轻描淡写的开口道:“一百万两。”

贺璋差点儿没咬着自己舌头:一,一百万两?他都能做什么呀,就敢要一百万两?便是拿钱买凶也要不了这许多。

贺璋眯眼,着重打量顾卫卿,若他敢戏弄自己,敢叫他今日有来无回。可顾卫卿神情语气态度都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坦然的任他上下左右的打量,不见一点儿心虚和害怕。

贺璋气馁,他还真挑不出顾卫卿的软肋来,当下语气不善,略带嘲讽的道:“你胃口也太大些了吧?”他可不是贺琮,不会为美色所迷,动动口就要一百万两?拿自己当冤大头呢?

顾卫卿淡淡的道:“殿下此言差矣,草民非是敲殿下竹杠,实是草民从自身实际情况出发。试想若无殿下,草民攀附王爷,此一生足够锦衣玉食,这份安稳、富足,难道不值一百万两么?这草民还说少了呢,有王爷做倚仗,草民行商十分便当,十年之内,草民便能赚得几百万两,区区一百万两,不过是草民跟殿下讨要的担惊受怕的损失罢了。”

“呵呵呵……”他还挺有理。可这细作用太高,孤不用你了还不成?

顾卫卿又道:“殿下高瞻远瞩,自然不会拘泥于眼前的一时利益,若草民能替殿下清除永生后患,这一百万两花得可不要太便宜呀。”

被说中心思,贺璋欲盖弥彰的道:“你别错打了算盘,孤可从未起过要谋害六弟的心思。”

顾卫卿凉薄的道:“人心不足都是一步步喂养出来的,今日不过吃只死鼠,他日贪心一起,便想要吞食大象,殿下若不惧六王爷终成后患,只当今日从未与草民见过。”

贺琮勃然怒喝:“放肆,你这是在陷害孤不顾兄弟情义,要手足相残么?”

顾卫卿瞪大眼,道:“殿下息怒,草民并无此意。”她哪句话说他要手足相残了?不心虚,他恼什么啊?这“谋害”二字可出自他的口,却不是她说的。

贺璋却冷笑大怒道:“岂有此理,你是六弟的男宠,却始终心存不良,时刻想着挑拨孤等兄弟感情,罪不可恕,孤岂能容你在六弟身边作乱,来人,把顾卫卿推出去,即刻杖毙。”

这一下变故从生,从外头涌进来诸多侍卫,上前就要挟持顾卫卿。

顾卫卿并未露出惧色,只轻笑道:“殿下这又是何必?买卖不成仁义在,难道您要杀人灭口不成?”

谁跟他做买卖,他也配?他就是杀人灭口了,他一个小小商贾,还能怎么着?

贺璋只厉喝道:“推出去。不过小小的男宠,即使是六弟就在跟前,他还能为了你忤逆孤不成?”

顾卫卿摇头轻笑,这贺家兄弟脾气还真是像,动辄就把人杖毙,没个新鲜的法子?她道:“殿下太心急了,不让人疑惑这是恼羞成怒,哪怕是草民出了这彰德殿再出什么意外呢,王爷即使再怒再恼,也不敢怀疑到殿下头上不是?如今草民可是从殿下眼皮子底下推出去的,殿下就真的有恃无恐?”

第291章兵戎相见

看顾卫卿这不忧不惧的模样,贺璋就更生气了,原本怒火中只有三分真,如今便成了七分真,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患,他陡然动了杀机。

越是动了杀机,他反倒越平和:“你威胁孤?”贺璋气乐了:“孤怕你不成?就照你刚才所言所行,谁会容你?孤杀你,你居然还敢不服?就是六弟在,听了你先前的话,只怕他比孤还要恨你入骨,你该谢孤给你一个全尸。再说,孤怕六弟怀疑不成?你说再多废话也没用,孤下了命令,你就是大罗神仙也得死,没人能救得了你。”

顾卫卿耸耸肩,她也没稀罕谁来救,从来她都是自救,当下道:“殿下心意已决,草民无话可说,只是同样是死,能否容草民自决?”

这可真是个滚刀肉,贺璋才不信她当真要自决,左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见吓唬不住她,贺璋便厉声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推下去。”

顾卫卿却是一扬脸,断喝道:“谁敢?”

顾卫卿眼神凛冽,环视众人一遭,又落到贺璋脸上,迎着他的震惊和震怒,将手里握着匕首,直指自己的心口处,凉笑着望着他道:“草民微贱,无权无势,注定要了被人欺凌,可惜草民却不是个认命的。”

知道注定要被人欺凌还敢独身进京,贺璋对她也是无语了。可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出身不同,那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认命又如何?

贺璋不置可否。

顾卫卿不无玩味的笑道:“草民经商多年,不敢说深谙人性,却也情知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所以打从四王爷邀草民来行宫,草民就没做什么乐观的准备……”

贺璋一蹙眉:他年纪轻轻,竟当真勘破了生死不成?这所谓“自决”竟不是假装,用以来吓唬自己的?

一念之间,贺璋有些犹豫,若早知他是个通透之人,有话直说好了,何必动用这些弯弯绕的伎俩。但很快他又释然,毕竟人心难测,他怎么敢现下就无条件相信顾卫卿。

顾卫卿又道:“只是没想到太子殿下这般沉不住气,倒让人好发一笑。不就是个死么?无需殿下罗列罪名,草民当不起殿下如此用心。”

为他用心,他也配?

贺璋脸上却有些烧,醉翁之意不在酒,尽管他就是这么打算的,可被顾卫卿把话点得这么透,还是有点儿不自在。

顾卫卿呵笑一声,道:“就算草民枉死,传扬出去,也不过是为人添一份茶余饭后的谈资,实在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草民却仍然愿意拼死一试。”

他倒有自知之明,只是这拼死一试怎么个试法?

贺琮一怔,不可置信的打量顾卫卿,想问没问出口。这小子年纪不大,心眼挺多啊?

有人附耳上来,悄声说了两句话。

贺璋不由的吐出一口浊气:好想骂人。

顾卫卿身边就三个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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