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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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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你的女人跑到我地盘上兴风作浪?要不是你的授意,我可要崭她手断她脚了,得我会寒心。

至此贺琮才明白,原来顾卫卿幼子得病并非天灾,而是**,这背后的罪魁祸首就是皇后柳氏。

贺琮觉得,周萱有多义愤填膺是瞎话,要说她有多少要替顾卫卿打抱不平,那也没什么可能,唯一能说得通的,那就是她想把这事捅到自己跟前。

顾卫卿是不屑向他告状的,只有周萱闲着没吃撑的人才会有看自己笑话和看热闹的闲心。但不能不说,周萱这招最有效,贺琮打的是和顾卫卿老死不相往来的主意,人家顾卫卿什么都不做,反倒是自己的人把手伸到她那边搅事,太给自己丢人了。

说否定她又要以为这是自己授意。

他丢不起这脸。

了密折,贺琮抬脚去了柳皇后的寝宫。

柳皇后嫁他也快十年了,从前两夫妻就没有你侬我侬的甜蜜时光,最近更是形同守寡。好在他不来自己这儿,也不去别的女人那,柳皇后还能安慰。大白天他来这儿,柳皇后喜出望外。

贺琮叫她起来,道:“朕没事,到你这坐坐。”

柳皇后笑得眉眼都柔了,道:“妾身求之不得。”

贺琮看了一眼满殿宫人,道:“朕想和你单独说说话。”

柳皇后立刻撵她们都下去,自己倒了杯水,软着腰,迈着窈窕的步子走到他跟前,一声“陛下”,甜得贺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易察觉的皱眉,不接茶盏,只道:“你坐下吧。”

柳皇后温柔的望着他。

贺琮却抬起冷厉的眉眼问:“皇后没什么可对朕说的?”

柳皇后甜甜的笑道:“妾身和陛下夫妻近十年,对陛下敬爱非常……”

贺琮不稀罕听这些甜言蜜语,他打断她道:“催魂丹”

柳皇后一怔,脸色立刻变得青白。

还有什么可说的?来时还报着一丝侥幸的贺琮,此时已经全然灰心、失望。他冷冷的质问柳皇后:“朕有哪里亏待了你么?”

第363章番外五横生

虽说柳皇后一时被吓住,但很快回过神来,她通红着眼睛跪下,涕泪交流的道:“妾身……不敢。”

怎么叫亏待?又怎么才不叫亏待?

或许贺琮以为,他在外流落的儿女,只要不姓顾,只要不接回宫中就行了,可对于柳皇后来说,远远不够。

这么多年,贺琮只有贺昆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不出意外,他就是未来的储君,柳皇后是很放心的。放心之余便是得意,但得意的久了,独占心也会越来越强,因此一听说顾卫卿还有个儿子,她便禀着“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先除之而后快。

那孩子只比昆儿大不比他小,万一长成,贺琮一句话要他认祖归宗,岂不成了昆儿最大的威胁?

贺琮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可还是没法不震怒,他自认能给的,都给她了,就是顾卫卿,他也自认放下了,五年的不闻不问,还不能够让她放心的么?她还要多此一举,不是作蠢是什么?

贺琮冷眼看她狡辩,只有冷笑,他道:“朕忽然想起来,最近似乎有什么事,一直没能成行,看到你朕才明白,最近柳家确实有点儿太猖獗,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

柳皇后一怔:“陛下什么意思?难道您忘了妾身父兄当初是如何支持陛下了的么?”

“看,朕早料到你们会有今日一问,所以朕就想,史书中那么多记载狡兔死走狗烹的,不是没道理。”

柳皇后脸色惨白:“陛下,你不能这么做。臣妾只是一时糊涂,却与妾身父兄无关。”

贺琮轻抚她的下巴,有些嫌弃的手:“你当初是怎么想的来着?以为凭你蒲柳弱质,能够倚仗父兄把控朕一辈子?当年周家覆灭,就没能给你,给你们柳家一个鲜活的教训?你居然不知死活,是把朕当瞎子当傻子么?”

说到最后,贺琮声色俱厉。

柳皇后颓然摇头:“妾身从不曾这么想。”可其实也想过,她嫁他,不算高攀,且在扶持他登基继位的过程中,柳家也功劳甚巨,可他总把她当成个寡妇似的晾着算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昆儿还小,她还真想由父兄扶持,由昆儿做个皇帝,自己做个太后。

贺琮轻笑,不无嘲弄的道:“不敢,呵,不敢。”

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两个字。

他冷冷的松开手道:“不想你父兄受到无辜牵连,你最好安分些,这次的事,朕念你初犯……”

柳皇后大喜,这么看,陛下虽看上去凶恶,可其实还是念旧情的,想来不会因此就重责于自己。她忙道:“臣妾多谢陛下开恩。”

贺琮道:“你这里,朕近日不会再来。”

这算是小小的惩罚吧?横竖每个月他来那么一次,两人也不过是说几句闲话,来与不来也没什么差别。

可惜柳皇后低估了贺琮的狠心,他说不来就果然不来,但不代表他不去别的妃嫔那,等到两个月后,宫内纷纷传出有三四个妃嫔都有了身孕,柳皇后才惊悟他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给她的惩罚,是再生几个儿子,借此影响贺昆的太子之位。

可她此时后悔已经晚了,贺琮既然不想生孩子,他就有的是办法,可他若是想要生孩子,那就绝不是柳皇后能一手独断阻挡得了的。

亏得柳皇后无事庸人自扰,贺琮特意对顾卫卿的幼子做了好一番调查。无需他派人手,自有人把柳皇后调查的情况径直呈送到他的案前,倒也省了他的事,且因为是柳皇后调查来的,更不会有任何夸大和隐瞒,倒是更让人可信得多。

这孩子仍然姓顾,名字随着长言,叫长愉。细算他的生辰八字,贺琮倒不必怀疑这孩子的身世了是他的儿子无疑,按月份看,应该是顾卫卿在京中就有了身子,上船没多久便诊出来的。

贺琮心底满是暴怒和绝望,他恨顾卫卿恨得要死。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为什么?

贺琮想,大概顾卫卿拖了三年才回来,不能不说是因为长愉太小,不适合长途跋涉的缘故。

只是,她竟能咬紧牙关,不曾向他透露任何口风,是笃定他会疑心在先,对长愉不过耳耳吗?

贺琮很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如顾卫卿所料一样,他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与自己关联的想头。

但他不认为错的是自己,如果顾卫卿当时肯开口,哪怕只说一句,他也一定会笃信不疑。但她没有,她这种不可一世的傲气,比什么都可恨,让他们父子分离不说,甚至不能相认。

贺琮没想着弥补,反倒只有愤恨:好,你不让他认朕,那朕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吃亏多些还是朕吃亏多些。

顾卫卿能有什么?顾家的家业?说出来就像是一场笑话。可他有什么?有天下。如果长愉回到他身边,就算他不是太子,但也会是个王爷,不比一个低贱的茶农强?

顾卫卿永远有着近乎天真的执拗,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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