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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需要他出面提醒的?
“秦大人,属下发现有许多奇怪的人暗中跟着大人,会不会是别人派来的刺客?”影卫皱了皱眉,语气冷而狠,“需不需要属下把它们处理了?”
夏唯觉得有些好笑,她又不是什么朝廷重臣,什么秘密都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回来杀她,况且,人还不少。
“不用了,也许是你多想了,我还没有那么重要,值得别人来杀。”夏唯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这影卫是她父亲在世时培养的,一共五个人,每个影卫都是心培养的,就算有人要杀她,也要先过了他们这关不是?
“是,若是有变故,大人也不必担心,我们自会保护大人。”影卫恭敬地抱拳应道,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夏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气,准备睡觉了。
【给你一个提示,接下来出现的人物不好应付,最好尽快打发走,否则你会有麻烦。】
云计的声音冷不丁冒出,饶是清沉动听也把夏唯吓了一跳。
【指导员,以后说话不要这么突然行不?还好我没心脏病。】
说起来,这还是云计第一次在执行任务时给她提示呢。
那头的云计没理她,说完这番话就切掉了通讯。
夏唯很无奈,很无奈。
指导员,咱能别这么傲娇么?
就因为云计的一通提醒,夏唯一上午都在观察周围的人有什么异样,最后却被司徒无铭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只能悻悻作罢。
哎,奇怪人物什么的,你最好还是别出现了,这样她也很心塞啊。
去郑发需要赶三个时辰的路,时间不是很长,夏唯也不急,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和司徒无铭齐步同行。
她现在有些疑惑,司徒无铭看着性子无比温和,无论你说什么他都好像是淡然一笑的态度,就像是面对着一面弹簧墙,你说轻话他了,说重话他会不动声色地以温和的力度反弹回来,这样的人物,能触动他心里那根弦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夏唯思考了一会儿,道:“无铭,你多大开始学医的?”
司徒无铭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开口问这个,顿了一下答道:“五岁开始和爷爷识草药,七岁开始诊脉,十五岁入宫帮爷爷看病。”
这里得提一下司徒无铭的家族,他们家族世代为医,且均为皇室服务,据说司徒无铭的祖爷曾经治好了当时生命垂危的皇子,立了大功,所以皇室对他们家族很是信任。
“哦,那你真是个神童。”夏唯小小地惊诧了一下,五岁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呢。
“这不算什么,那些东西都很简单。”司徒无铭摇摇头,不带半分得意地说。夏唯还以为他会说这都是他勤奋学习的结果,谁料他只是将此事轻描淡写而过,没有半分夸大和炫耀之心。
不好功业,不听赞美,不得意忘形,这样的人,可真是少见得很,夏唯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在他的光辉照耀下,更渺小了。
司徒无铭自然也察觉到了夏唯的目光,他不了解,只能换了个角度:“秦大人能把朝堂之事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在下很佩服。”
夏唯眨了眨眼,又看了眼他,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带丝毫嘲讽,心里有些尴尬。
这……算是夸赞?可是她除了每年考察几个官员之外,就没有干过其他事情了啊,难道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朝堂之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美人来。”临空降落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声线粗粗地说出了四句让夏唯无语的诗,这诗改编的,也太漫不经心了吧,敢不敢有点创意。
“这位大哥,我们都是男的,没有女的。”夏唯抚额,难道做山贼的也不知道事前打探好情况,你劫色就罢了,关键是,在场的看起来都是男的啊……
“无所谓,只要美就行。”那位黑衣人并不在意说道。
夏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随手从袖中掏出一支金钿,懒洋洋地开口:“这个够美了么?”
她这一番举动,看似简单,实则是在试探,这条路虽说荒凉,但也不至于人马稀疏,山贼若是在这里劫色,听听就不可能,而昨天影卫又说有一批人跟着她,她不会产生疑心。
“呵呵,我看不上它。”黑衣人不恼,反而笑了笑。
“哦,那你是看上谁了?”夏唯觉得自己真是厉害,竟然还能云淡风轻地和对面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周旋。她一眼扫去,有些想笑。
司徒大哥,你也太淡定了点,竟然开始熬药了。
“小爷看上你了。”黑衣人语出惊人,夏唯嘴角抽了抽,还以为他看上的是司徒无铭呢。她都伪装成这幅模样了,他还能看上她,真是太有本事了。
雾气从药炉中缓缓升腾,有些香的药味飘散在空中,夏唯嗅了嗅,就发现对面还和她对峙的人竟“扑通”一声倒下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夏唯看向司徒无铭。
他头也不抬,盛出清透的药汁,浅浅扫过倒在地上的人后开口:“大人喝药。”
“他……是怎么回事?”夏唯接过碗,诧异地挑眉问他。
“这药,只有生病之人和我闻了无碍,对别人来说,就是迷药。”司徒无铭漫不经心地解释,低头看了那人一眼,缓缓蹲下身,将黑布一抽,那人的真实面貌便浮现在夏唯眼前。
然后,司徒无铭的手顿住了,夏唯好奇地看过去,正准备喝药的手也顿住了。
四皇子什么时候改行做采花大盗了,采的还是身为尚书令的秦慕之。
这件事情已经不能用荒唐来表述,简直可以说是灵异了。
☆、攻略过路御医(4)
???????“他怎么还不醒?”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夏唯有些不耐烦了,她甚至想直接丢下这个人走了,“要不我们先走?”
话音刚落,倒在地上的人就动了一下,然后吐出一个字:“渴……”
他其实是在装睡对吧!夏唯蹲下,拍拍他的脸,笑了笑半带威胁地说道:“祁江,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了。”
“秦慕之!”不出所料,祁江一听到这话,也顾不上装死,立刻跳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她,哼了一句:“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夏唯嗤笑了一声,站起来对司徒无铭说道,“走吧,他没事了。”
秦慕之做过祁江的伴读,自然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三个字概括:不惊吓。
“哎,我大老远的过来看你,你怎么都不关心一下我呢?”祁江鼓了鼓嘴,故作伤心道。
他容貌清俊,而且对旁人都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只有对秦慕之才会展现出完全不同的一个他,这一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