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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绮澜望起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还有自己面前的长寿面,眼眶竟然有点酸,说道:「殿下好细心。」
「今天不来跟本王抬杠了?」牧流风笑道。
「下官一向最听殿下的话。」
「才不是,上次本王说要在花园试一次……」
话题又被带跑到奇怪的方向了,韩绮澜立即说道:「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才不会,本王会屏退所有下人的,毕竟只有本王能够看动情的你。」牧流风眯起眼睛笑道:「在花园做多有情趣,甚至可以尝试用花来……」
「请殿下别再说了。」韩绮澜一手抚着额头,这牧流风真的以为什麽都可以塞进去吗?
牧流风抿唇笑道:「今天是你的生辰,本王听你的话。」
韩绮澜浅浅笑着,又把菜肴夹到牧流风碗里。
「有什麽愿望?」牧流风一手支颐,笑盈盈地说道。
韩绮澜偏头笑道:「殿下早日登基,君临天下。」
牧流风握着韩绮澜的手笑道:「果然本王的好王妃,把愿望都留给本王了。」
「可不止是为了殿下呢。」韩绮澜为牧流风斟酒,浅笑着说道。
「如果本王登基的话,王妃你想当个什麽官职?」
韩绮澜含笑看着牧流风。
「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牧流风扣着韩绮澜的手腕笑道:「对,只在本王之下。」
果然话题又被带偏到奇怪的地方了。
「丞相之位,下官心甚向往之。」韩绮澜点点头说道。
「好,本王就许你一个丞相之位,好让你襄助本王去治理天下。」牧流风亲了亲韩绮澜的手背说道。
韩绮澜低头道:「谢谢殿下的承诺。」
「对了,本王之前看你的藉贯时,才知道你是南方人,不过你说起话来的口音也不像。」牧流风松开手,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不太在意地说道。
「嗯,下官平日说的都是官话。」韩绮澜随口回应。
「而且本王听说你是养子?」牧流风又问。
韩绮澜的动作一顿,他抬头看着牧流风。
牧流风凝视着韩绮澜说道:「本王听说养你的人家对你很差,而且当初只打算把他们家的儿子送去赴考,怎知那儿子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死掉了,最後只好要你临时顶替他。」
「殿下调查得好仔细。」韩绮澜淡淡地说道,又继续吃东西。
「那家人对你一定很差吧。」牧流风倾身上前说道。
「毕竟只是养子,没有必要对下官太好的。」韩绮澜反而是没什麽反应。
「总之,以後你别回家了,就留在本王的身边。」牧流风握着韩绮澜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彷佛要把韩绮澜的心都要紧紧地握在手里。
韩绮澜略略一顿,微笑说道:「下官是殿下的臣子,当然是要留在殿下的身边的。」
「不是作为臣子,而是作为本王的……」牧流风歪头想了想,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韩绮澜的身份。
「妻妾?」韩绮澜开玩笑。
牧流风啊了一声,说道:「你想本王纳你为妃?」
韩绮澜见牧流风一脸认真,似乎真的打算付诸实行,连忙说道:「下官只是开玩笑而已。」
「总之本王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牧流风坐到韩绮澜的身边,亲了亲他的额头。
「殿下是把下官当作是妾侍般宠爱了。」韩绮澜无奈地摇摇头。
牧流风着韩绮澜的脸颊说道:「对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宠妾,要天天侍寝。」
「天天侍寝?」韩绮澜快要晕倒了,牧流风到底有没有发现男人其实天生不适合在床事当接受的一方!
「好了,本王不开玩笑了。」牧流风抱着韩绮澜说道:「总之韩绮澜你是本王的,不许随便抛弃本王,记得吗?」
「下官一向都是殿下的人。」
「不是王爷和臣子的关系。」牧流风在韩绮澜耳边轻轻地说道:「你韩绮澜这辈子都是我牧流风的人。」
韩绮澜笑道:「殿下好霸道。」
「快点答应。」牧流风撒娇。
韩绮澜只是在牧流风怀中笑道:「这算是强抢探花吗?」
「你是探花,探了本王这支桃花。」牧流风弹了弹韩绮澜的鼻尖,哼了一声说道:「毁了本王的清白,要给本王负责任,养本王一辈子,不让本王受委屈。」
韩绮澜投降道:「殿下你其实是公主吧?」
「本王是王爷还是公主,你不是早就清楚吗?」牧流风在韩绮澜耳边吹着气,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低声笑道:「还是要再验明正身?」
饶是韩绮澜平日再是冷静,现在都有点动情,牧流风一看他的眼睛不像往日般清明,隐约有点水雾,就知道他都想要,正想弯身封着他的嘴唇时,急促的敲门声却响起来。
牧流风不耐烦地说道:「谁?」
「殿下,太子殿下在府里晕倒,殿下要去看看他吗?」门外的是柳初蕾。
韩绮澜立即回复平静,果然牧流风脸色一变,他马上松开手,说道:「本王去看看兄长大人,你在这里等候本王。」
「是的。」韩绮澜站起来恭敬地说道,牧流风看着他那完美得挑不出瑕疵的礼仪,又看了看桌上只吃了一半的菜肴,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不安,他忍不住说道:「你会等待本王的?」
「这是当然的。」韩绮澜微笑着说道。
「乖。」牧流风摸摸韩绮澜的头发,然後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闻萧悦本来已经歇下,他一听说牧似云晕倒了就马上披衣前往太子府里,果然看见宫清妍正在院子里不安地来回踱步,一看见闻萧悦就几乎扑进他的怀中,担忧地说道:「侍候太子殿下的太监说殿下在书房里看卷宗时突然晕倒……闻萧大人,妾身到底该怎麽办?」
「太医已经来了?」闻萧悦几乎直觉地想推开宫清妍,但略一皱眉还是双手扶着她的肩膀。
「是的,正在房里为殿下把脉。」宫清妍紧手帕,自责地说道:「如果妾身早点叫太子殿下休息的话,殿下就不会因为过劳而晕倒了。」
「殿下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跟太子妃没有关系。」闻萧悦柔声安慰。
宫清妍轻轻地靠着闻萧悦,只感到这个男人的臂弯是如此的可靠,使她混乱的思绪顿时冷静下来。
闻萧悦抬手抚上宫清妍的长发,眼睛却只是看着牧似云的寝殿,满眼都是忧虑。
「没想到嫂子跟闻萧悦的关系那麽好。」凉薄的声音从闻萧悦身後响起来,宫清妍顿时受惊似地退後几步,只看见那个比闻萧悦少了几分正气,多了几分媚气的牧流风正笑吟吟地背负双手站着。
闻萧悦把宫清妍护在身後,说道:「殿下,现在太子殿下还晕迷着,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