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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无撕裂的疼痛,这说明昨日一切都很顺利。
虽然昨日比起生子崖时,要疼一些,但是产后要比生子崖后轻松些。至少这次没受伤。
其轻枕柔软的金龙枕,身盖着柔软貂毯子,安静地环顾着床榻的布置。
虽不知身在何处,但深知自己仍在宫中。
随后,秦卿便缓缓地动作拨开碧玉金嵌的床帘,想看看外面情况。
可是,却意外地看见
不远处卧龙椅旁,摆放着两个致的婴孩摇床。
然而,楚千秋则是用手撑着头,身着墨色寝袍,半卧在卧龙椅上,懒懒地轻摇着椅旁的小摇床。
且垂着眼,目视着摇篮中的小婴儿。
其侧躺着,寝袍华美,墨发顺滑,墨色的貂裘围裹在外;
那卷翘的睫毛下,眸色沉静,色泽深浓。
其华美的衣衫下摆,笼罩着其双腿......
见状,秦卿便轻缓地放下珠帘,缓缓无声地重新躺下歇息。
无论现下有多想见孩子也必须克制。
因为秦卿不想再看到楚千秋。
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想到此处,秦卿便不安地闭上双眸,脸上虽是无表情流露,可睫毛却隐约地轻振。
其细挺的鼻梁下,那唇形悦目的唇边,隐含着一抹苦涩。
但此刻。
楚千秋则是止住轻缓摇动摇床的举动,眸色沉冷地抬起眼,幽幽地看向那轻晃的床帘......
随后,楚千秋便沉缓地起身,眸色沉沉地缓步靠近龙床。
其墨袍下摆略微拖笼在地面,仅露出致鞋头,其腰间的系带松松的,领口也微敞着,肩裹的轻裘亮泽丰软。
昏黄的烛火中,其墨袍黑发交衬着其如玉白皙的肤色。
那致的下巴,线条完美,且无可挑剔的美好。
秦卿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便悄然地捏紧锦被,更是轻缓地背过身,背对着床榻边。
似是不想与楚千秋有任何交集与接触。
楚千秋沉缓地拨开床帘后,便在秦卿床边坐定,亦不出声,仅是坐着。
而秦卿则是如锋芒在背般难受。
只好闭着双眸,动身往床榻内侧移动。
“你这怪物,竟然一次生了一对双子,朕还真是要对你另眼相看。”楚千秋幽冷之声响起,其眸色冷冽如霜,
秦卿不动了,紧闭的双眸,眼角略微泛红。
“朕先前命所信任的御医为你诊治过,你与两个孩子都无恙。”楚千秋平静地说着,唇角含着浅浅冷笑,“你只需调理半月,身子便可恢复。但是......”
言至此处,楚千秋便刻意停顿片刻。
随后,便拉过秦卿的手臂。
秦卿被猛然地拉至楚千秋身边,被翻过身,衣领被抓住,整个人被缓慢地提起。
“醒了就别装死,朕可没耐心哄你。”楚千秋手指紧抓着秦卿衣领,冷然地目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
“疼。”秦卿微微地睁开双眸,轻垂着眼帘,低声地呢喃着。
且忍不住抓住楚千秋身前的衣袍,以此稳住身形。
秦卿的腰无支撑极为不适。
楚千秋巧妙地扶住秦卿的腰,将秦卿揽至怀里。
那捏着秦卿衣领的手已松开,转而平缓地捏住秦卿的下巴。
“御医说你产下的双子,生父并非同一个人,也便是说这对双子是同胞异父的亲兄弟。”楚千秋垂眼看着秦卿,将秦卿揽在怀里,指尖轻捏着秦卿的脸颊。
其白皙的手指,如玉般无暇。
那浓密的睫毛下,眸色沉冷幽幽。
“你此言是何意?”秦卿缓缓地抬眼看向楚千秋,眼神细微波动。
此刻,秦卿半躺在楚千秋怀里,轻捏着楚千秋身前轻裘。
柔光烛影下......
秦卿眸色悄然变换。
“那两孩子长得并不像,究竟是你哪两位夫君,让你同时怀上的?”楚千秋一边询问秦卿情况,一边捏紧秦卿的脸颊。
其指尖略微冰凉,语气亦如寒冰般冷然。
两人的距离甚是相近,气息似羽毛般滑过彼此侧脸。
秦卿细微地侧过头,轻靠着楚千秋身前柔软貂绒,略微回避着楚千秋的气息。
“我不知晓你此言之意,如此离奇之事你岂能坦荡而论。”
秦卿微皱着眉头,平静地言毕,便闭合双眸,不想多言,
心中之举此事荒诞,且未对楚千秋用尊称。
而楚千秋也并未刻意纠正秦卿。
“那两个孩子,其中一个长得像莫言之,一个长得像慕鸿歌,可是他们俩一起碰你所致?”楚千秋眸色沉冷地目视着秦卿,更加直接地点名而论。
随即,那停留在秦卿后腰处的手,则不慌不忙地紧了些。
秦卿闻悉如此荒谬之言,并未出声。
仍然闭合双眸,捏紧楚千秋的衣袍,那指节泛白的手指,尽述其忍耐之意。
“你若是不想告知朕也无所谓,这两个孩子若是无明确生父,那朕也无所谓,直接杀了便是。”楚千秋眸色幽幽,语气平淡地言毕,边作势要将秦卿推开。
同时,那色泽沉敛的双眸,留意着秦卿的神情变化。
秦卿却因此言抓紧楚千秋的衣袍,更重新睁开双眸,平静道:“孩子是言之的,你别伤害孩子。”
楚千秋平缓地将秦卿放开。
随后,便眸色沉沉地整理着轻裘丰软的衣袖。
“朕那皇表弟真是傻,朕给他选妃如此好的机会,让他挑选各地美人,他竟然是不为美色所动摇,”楚千秋略显嘲讽地言毕,便略微抬眼,冷然地目视秦卿。
秦卿躺在柔软的锦榻间。
但沉默着,未回应此言。
直到,见楚千秋准备动身离去,才轻缓地抓住了楚千秋的衣袖。
“你别伤害孩子,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皇侄。”秦卿低声地要求,手指缓缓地捏紧其袖口的轻绒。
楚千秋冷冷地拨开秦卿的手,面色如常地垂眼看秦卿,不慌不忙道:“你那些夫君,想来也都知晓你能产子,你现下最好是老实地将其中详情都告知朕,否则朕过些日子便逐一传问他们。”
秦卿无言静寂的不语。
楚千秋稳坐着,等待片刻......
最终,还是听到了秦卿回答。
当然,其中避开了添喜的身世。
“......事情便是如此。”秦卿道出了实情。
纵然不愿意道出情况,也不想让楚千秋知晓太多,但更不想楚千秋为此再去为难莫言之等人。
“那陆子崖也是你为陆莫寒所生的?”楚千秋陈然冷静地稳坐着,眼底尊冷之气更盛。
眼底的色泽被深暗的华袍衬得黑暗深幽,那白净的容颜无暇清俊。
“子崖是我的孩子。”秦卿沉静地回应,且垂眼,拉过锦被盖好。
事到如今,也无需再隐瞒。
“那天玺呢,可也是你所出?”楚千秋眸色沉冷地看了秦卿一眼,便缓缓地移开视线,阴冷地伸手拨玩着身旁的碧珠垂帘。
珠帘的轻响声清脆悦耳,碧影摇晃,柔光迷蒙。
秦卿双眸被刺痛般,悄然地移开视线,近似无声的回答:“不是。”
楚千秋止住拨玩珠帘之举,默然地看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