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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怎么光胖了个肚子?”
豆子欲哭无泪:这是您怀身子的时候穿的啊!
墨远抬眼看他:“问你呢,这又是谁的?”
豆子眨眨眼,一脸无辜:“大公子放在这里的。”
墨远看了他片刻,回目光,又走向第三只衣箱,从里面翻出几身利落的长袍,提起来在自己身前比划一番:“这些看着倒是不错,但穿的人比我高一些,必然也不是我的。”
豆子张开嘴。
墨远道:“好了别说了,我知道,又是大公子放在这里的。”
豆子:“……”
衣箱里还有许多眼生的衣衫,但瞧着颇和墨远的胃口,比划后似乎也挺合身,墨远看着这些衣衫,隐隐觉得它们就是自己的,或许……自己并没有七年不归。
豆子看着他陷入沉思的侧脸,一阵心惊肉跳,不禁暗骂自己太蠢,竟然没有提前将这些衣衫藏起来,不对,都怪大公子,那么大的事都不提前和大家通个气,想藏也来不及啊!
墨远将手里的衣衫丢下,转头冲豆子轻轻一笑。
豆子头皮发麻,心口惴惴。
墨远走近他,伸手捏住他脸上的肉,嗓音异常温柔:“豆子,你任大公子随意折腾我的衣箱,你可知错?”
豆子差点哭出来:“豆子知错!”
“那我怎么罚你好呢?”墨远思忖片刻,扯着他的脸慢慢道,“既然你对大公子言听计从,不如以后就去伺候他吧。”
豆子放声大哭,也不知是伤心的还是疼的:“二公子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墨远见他哭得伤心,又有些于心不忍,叹口气松了手,在他挂着眼泪的脸上拍拍:“算了算了,不为难你了,我去找那两个混蛋去!”
说着抬脚走出门,走了没两步又走回来,从衣箱里翻出一只针袋塞进袖中,重新走出去。
豆子看看他的背影,再回头看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箱,一边抽噎擦泪,一边犯难,不知道要如何处理那些衣衫,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惹怒二公子。
那头墨远径直走到覃晏的小院,走进院子在门上“哐哐哐”一通砸:“老三!你给我开门!”
小厮跑过来道:“三公子出去啦!”
墨远不理他,继续砸门:“快出来!再不出来我自己进去了!”
小厮急忙道:“真出去了!三公子说四公子初来乍到,连换洗衣衫都没有,他就拿了几身走了。”
墨远回头看他,弯着眼笑了笑:“不会是听说我来了,特地避出去的吧?”
小厮一阵心虚,睁大眼诚恳摇头:“绝对不是!三公子真的去了四公子那里!”
墨远不信,抬脚将门踹开,在小厮目瞪口呆之际冲进去飞快地找了一圈,果真没找到人,只好又走出来,直奔四师弟唐塘的住处。
走到半路,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墨远飞身上树,越过茂密的竹林看向另一头,与察觉到动静抬头的鹊山和覃晏恰巧撞上视线。
鹊山一向爱面子,明知墨远来者不善,却还是硬要摆出一副潇洒从容的气派,笑道:“二弟你怎么才来!再晚一点四儿要去师父那里了!”
覃晏却颇识时务,转过身拔腿就跑,只留了一句话随风落下:“突然想起来四弟那边还需要我帮忙!”
鹊山咬牙切齿:“……”
墨远飞身而来,轻飘飘落在鹊山面前,微笑道:“师弟有一事不明,需要向大师兄请教。”
鹊山瞥一眼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竹枝,呵呵干笑:“什么事?说来听听?”
墨远看着他,笑容一,抬手挥着竹枝就朝他身上狠狠招呼过去。
鹊山早有防备,忙扯下几片竹叶迎击,同时飞身后退,语重心长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咱们心平气和慢慢谈嘛!你这是谋害同门师兄大逆不道啊!”
墨远飞身追过去,竹枝挟着劲风呼啸而至,皮笑肉不笑道:“你给我说清楚!我衣箱里那些衣衫是谁的!”
鹊山侧头避开他的攻击,劈手将他竹枝夺过去扔掉,见他抬掌袭来,忙举臂格挡:“还能是谁的,当然是咱们已故四师弟的……”
“放屁!”
“哎哟你看看你怎么口出秽言呢,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四师弟才入师父门下,哪里又来一个四师弟?”
“这是有隐情的……”
“更何况那是我的小院,怎么可能给师弟住?”
“哎呀二弟你有所不知啊,别打别打,那是因为你多年未归,院子里缺了人气,临时让四师弟住的嘛!”
两人见招拆招,口中争执不停,鹊山无意与他分胜负,边打边退,转眼就靠近了唐塘的小院,一回头见另两个师弟竟站在院门口热闹,覃晏看得津津有味,唐塘则瞪着眼一脸惊叹地大呼小叫:“哇!轻功啊!哇哇哇!这一招厉害了!啊啊啊没看清怎么打这么快我眼睛糊成一坨翔阿呸呸呸糊成一团雾了!”
鹊山怒吼:“你们倒是过来帮忙啊!”
唐塘飞快地闪身躲到门后,只露出半张脸:“我不会飞啊阿大!”
覃晏也跟着躲过去,义正严辞道:“少年正是用功时,来,三师兄先教你一招。”
鹊山:“……”
墨远又折了一根竹枝抽过去,鹊山也一记掌风将身边的竹枝劈断,抬脚踢起倒下的竹枝,伸手接过,师兄弟二人再次“噼里啪啦”战成一团。
墨远不依不饶:“说,究竟是谁的衣衫?”
鹊山一脸无奈:“说过了,就是咱们已故四师弟的!”
唐塘目瞪口呆:“啥?谁已故?”
覃晏:“来来来,我教你第一式。”
墨远冷笑:“我那衣箱里可不止一个人的衣衫,高矮胖瘦皆有,你口中的已故四师弟还会变身不成?”
唐塘一脸茫然:“我没死啊!”
覃晏拉他:“来来来,这是第二式,你跟我学!”
鹊山心知瞒不过去了,干脆心一横,边接招边道:“老实跟你说了吧,我曾有几位朋友过来小住,我那里住不下了,就临时借了你的院子,后来他们忘记将衣衫拿走了。”
墨远爱干净到极致,一听说衣箱被人用了、院子被人住了,不管是真是假,心里就首先受不了,修眉一竖,飞身一脚就踹过来。
鹊山飞快接招,咋咋唬唬地喊:“大逆不道!看我今日不代替师父清理门户!”
院子里外乱成一团,直到一记飞石擦着唐塘的头顶飞过,吓得唐塘一脸呆滞,这场打斗才暂时停歇,两个始作俑者围上来对着小师弟嘘寒问暖,墨远从袖中掏出针袋,笑道:“你以后要跟着师父学医的,二哥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见面礼,这袋子里的针就送给你用吧!”
唐塘一脸感动地将针袋打开,惊叹道:“卧槽真金白银